意淫,擦药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娇才幽幽转醒,她睁眼就看见面前的大屌杵在自己脸上。
    她蹭一下坐起来,看着林晏面无表情地也看着她。
    林晏确实没注意她什么时候昏迷的。
    程娇迷迷糊糊地记得林晏逼着自己放声浪叫,后面的时候脑子混成一锅粥发生了什么完全没有记忆。
    她略微讨好地小声问他,“你不会是还没有——嗯射吧?”
    难道是看着自己昏过去了,失了兴致,或者心下不忍?
    林晏深邃的眼眸里光闪了一下,还是那副冷脸的样子教训她,“以后有时间的时候少看点剧,多跑跑步。”
    那就是没射咯,程娇想着自己爽快得都晕了,他却还没射,感叹他之强大之时又有点负疚。
    “那你需要帮忙吗?”
    “不用了。”
    林晏已经站起来开始穿衣服,虽然还是湿哒哒的,可也不能裸着出去。
    程娇觉得浑身都散架了,闻言求之不得。
    她也扯过自己的胸衣来穿,结果手臂都抬不起来,肩胛处巨疼,还有前胸。程娇低头看着自己红得充血的乳头和胸部,简直像遭受过酷刑一样。
    她知道自己的体质,一揉就容易红肿,就跟嘴唇一样,可还是埋怨林晏的粗鲁。
    她背过身将后背对着林晏,“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流血了,好疼——”
    林晏看了一眼那些磨出血的红痕,“没有。”
    是吗?
    程娇怀疑地看着他,他却自顾自地穿着衣服,还略皱了眉头撇她一眼,像在催促她快点。
    程娇忍着痛穿胸衣,却发现胸衣变小了,扣不上。不对,应该是胸部变肿了,扣不上。
    程娇只得放弃胸衣直接穿裙子,索性内裤也不穿了,反正都湿了。
    程娇穿好后站起来,没想到双腿一阵虚软,林晏像早知会如此一般扶了她一把。
    程娇正欲说话双腿间突然哗哗哗地流出几大坨,顺着她的双腿内侧流进溪水里,溪水都被氲浊了。
    程娇“——”
    这男人真是!撒谎都不带眨眼的,而且被拆穿了证据摆在面前也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程娇无奈地撩起裙子用内裤擦拭清理着,林晏站在面前看她清理。
    等她清理好了便主动帮她提了贝壳篓子,拉着她的手腕原路返回。
    程娇双腿打着颤,脚步深一脚浅子脚地跟着他。
    到了山庄已经日暮时分,酝酿了半天的雨终于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
    回到山庄,其他四个人都一脸意味地看着他们。
    林晏自然是把假正经发挥到极致,当然也可能是无所畏惧到极致,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就上楼洗澡去了。
    程娇也不是个怕事儿的,她面色乖巧,可心怀巨兽,虽然表相不同,其本质却是个和林晏殊途同归。这点小尴尬还不放在眼里,况且还是与自己不相熟的人。
    赵煦色眯眯地盯着她,对她越发感兴趣了。
    黎静推了推她的肩膀,“小妹妹很生猛哦!”
    程娇一脸无辜与疑惑。
    萧客倒是有几分尴尬。
    之前一直冷若冰霜的陆乔一脸兴味,走到她的耳边提醒她,“声儿有点大!”
    何止是声儿大啊,内容也很劲爆。
    当时另外两对野鸳鸯也寻着找刺激的心思摸到了芦苇荡,结果被林晏和程娇的黄暴震惊到了,索性事儿也不干了,专心致志听起墙角来。
    程娇心知下午的事大概是被人窥伺了,可是为什么自己隐隐觉得兴奋呢,甚至腿间又开始分泌潮水出来。而且自己此时还是真空,程娇到底有些绷不住了,追着林晏跑去!
    回到房间,林晏已经在浴室里冲澡。程娇便观察起房间的布置来。
    古典的意式风格,中间一张华丽锦织大水床,与自己想象中的没啥差别,程娇心里觉得不过如此,一抬头看见水床正上方的天花板上嵌着一张大圆镜,原来玄妙之处在这里。
    不知怎地,脑海里就浮现自己仰躺在床上,林晏提着腿往自己穴间猛操,她迷离地盯着镜子里的赤裸镜像的影像来。
    往外走,有朴质打磨光滑的太师椅,还有弓形的半月竹筏架子,这个倒是与下午的卵石有异曲同工之妙。
    程娇撇撇嘴,又看了看桌案上摆着的皮鞭、手铐、眼罩、跳蛋等,正要拿起来摸一摸时林晏穿着睡袍出来了,一边拨着头发上的水珠。
    他看她一眼,程娇便识趣地拿着衣服准备进去洗澡。
    林晏拉住她的手从她手里抽出内衣内裤丢在一旁。
    程娇看着他,仿佛今天的林晏与从前有些不同了,可又说不上哪里不同,也许是身处的场景不同罢了。
    程娇不再多想,脱了润湿的衣裙开始洗澡,当暖和的热水冲击而下之时,程娇大解疲乏,酸软肿胀的全身都放松下来,要不是要忙着下楼吃饭,她更想在浴缸里泡个澡。
    而外面的林晏开了一罐啤酒喝了一口,走到水床边大赤赤地曲起一条腿斜躺下,手里按了一下柜台上的开关,原本浴室的磨砂玻璃瞬间就变得通透清晰起来。
    那玻璃只能从外看到里面,因此程娇对林晏的恶趣味还毫无所觉。
    程娇站在莲蓬下搓着自己的脖颈,仰着头闭着眼冲刷自己的脸,湍急的水流哗啦啦地流淌,到了胸乳处汇聚成两股水柱从尖上喷出,那模样,诱惑又淫荡。
    程娇确实与别的女孩不一样,除了充满肉欲可调教的天生体质,清丽的容貌与她跃跃欲试的跳动的心也形成着强烈的反差。
    面对他的刻意挑拨,她也会矫情羞赧,但是很快就会接受甚至接纳他一步步扩大的尺度。
    而所谓尺度,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尺度边缘在哪里。
    程娇穿着丝绸小吊带走了出来,真空确实松快舒服,毕竟她在家里经常这么干。
    林晏喝完了啤酒拍拍身边的床,示意她过去。
    程娇想吃饭了,可是看见水床,还是想上去翻滚一圈,毕竟她还从来没睡过呢!
    程娇仰躺上去,温热的水温紧贴着脊背,连伤口都不那么疼了,躺上去就就像荡漾在暖暖的海里,跟想象中一模一样。
    “趴着——”林晏看着她道。
    程娇一副“大哥,现在不是时候”的表情拒绝他。
    林晏扬了扬手里的药。
    “哦——”
    程娇乖乖地翻过去趴着,一点也没有对刚才自己误解林晏的行为表示羞赧或者惭愧。
    林晏褪下她的吊带随意地给她擦了擦后背,擦完就将药瓶丢给了她,这意思就是前面的你自己擦。
    看吧看吧,如果对他抱有一丝期待或者感激,他立马就会将你打回原形,而且还一脸无辜地认为你有手,前面又不是擦不到的理所当然。
    幸好程娇从不背负那些不切实际的旖旎幻想。
    程娇小心地擦了胸部乳尖还有腰部腹部,最后犹豫了下,还是扣了一点涂在自己的花瓣和花径。冰冰凉凉的感觉,很美妙,那凉意似乎钻进了自己的花穴,让人大感舒爽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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