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法国之旅(中)
顾淮南见她神色中的艳羡与震惊,心中也傲娇起来,迈开修长的腿走到她面前,轻佻的合起她吃惊的下巴,缓缓开口:“是不是觉得我很厉害?”
她听他这么说,点了点头,却也嫌弃他这副傲娇的样子,的确好奇他的法语为什么讲得这么好。
他告诉她自己在美国留学的时候,各个国家各个地区的人都有,身边有同学就是法国人,更何况作为经济学院的学生,自然每种语言都有涉猎。
可法语并不是这么容易学的,她学了那么久也只学到一点皮毛,不过转念一想,他是美国留学的高材生,天赋异禀是自然的。
而她自己在大学里学的不仅只是冰山一角,更何况,她在语言方面也确是天资愚笨。
进接着,她便缠着他多说几句法语,他讲法语真是太好听了,作为浪漫之都的国语,当然也是浪漫的,他说的跟本土人简直没有什么区别。
他音色低沉有力,沙哑有磁性,听得林枳言耳朵都快怀孕了,沉醉在他迷人的音色中,吃饭时也不忘让他一直说话。
饭后,两人就浩浩荡荡的出门了,林枳言很是激动,终于可以去瞻仰法国的大好河山了,一路上蹦蹦跳跳的。
说起巴黎,最出名的当然是埃菲尔铁塔,但据顾淮南所说,夜晚的埃菲尔铁塔更加宏伟壮观,于是决定晚上再去看。
在塞纳河边,看着那清澈无比的河面,仿佛连心灵都被进化了,干净得一尘不染,她似乎忘却了过往尘事,任微风拂面,吹散回忆。
顾淮南目光虔诚的望向伫立在岸旁的教堂,每一块复古式的大理石都历经了岁月的风吹雨打,依然守护着这些信教者的信仰。
他们去到了巴黎圣母院,看雨果笔下的悲痛之地,去到了迷人的小镇,那里满是薰衣草,林枳言站在薰衣草花丛中,穿着一袭紫色的连衣裙。
与那一簇簇绽放的花朵相应,就像是一个薰衣草化作的仙子,此情此景美得深入人心,令他陶醉,久久不能回神。
紫色的花朵开得漫山遍野装饰了青翠的小山,微风掠过,略微辛辣的香味伴随青草的芬芳馥郁充斥着两人的呼吸,瞬间心旷神怡。
他将她从薰衣草从中牵出来,无法控制的吻上她的粉唇,鼻息间除了薰衣草辛辣的香味就是专属于她的香甜气息。
她们拥吻在芬芳簇簇的美景下,构成了一道美丽夺目的风景,路过的游人们纷纷侧目,西方人本就开放。
如今见她们如此,无不欢呼鼓掌,甚至效仿她们也拥吻起来,四周便热闹起来,为这轻透宁静的美景加上了喧闹的狂欢。
她们牵着手走在小镇里优美的街道上,道路两旁种着高大的梧桐树,金灿灿的,不时有金色的叶子飘落下来,像是下了一场梧桐雨。
小镇里的人很热情,一个劲的留下她们做客,奈何明天便是珠宝设计交流宴会了,她们只得回去,顺便能赶上看埃菲尔铁塔。
夜幕逐渐拉了下来,白日里的光芒逐渐消逝,直到最后一丝也沉入天际,巴黎已经华灯初上,灯光照亮了夜晚漆黑的天空。
造物者给了埃菲尔铁塔闻名于世的盛名,也给了它如此宏伟的外表,那么多年以来,伫立在巴黎这片富饶的土地上,成为标志性的建筑。
林枳言看着眼前高耸入云的埃菲尔铁塔,不禁升起一种敬畏之情,它闪烁着世人带给它的光芒,在这黑夜里,熠熠生辉。
“能够永久存在于这世上的便是这些宏伟的奇迹了吧。”她傻傻愣愣的开口说道,面容上的震惊和感慨溢于言表。
顾淮南转过头看着她,向来不屑轻浮的笑容也敛了起来,正经严肃的告诉她:“不,奇迹终究是世人赋予的,而爱才是永久不变的,正如我爱你。”
她听到这话,感动的捂住了嘴,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就哭了出来,顾淮南突然就这么表白了,猝不及防戳中了她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虽然这句话说得并不对,毕竟世上最容易变的就是感情,但因为这话是他说出来的,她也无条件相信。
她一头扑入他的怀中,紧紧的抱住他,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至今感情也越发深刻,正如有一句话说的自爱人变成了亲人。
和顾淮南的感情也差不多是到达这个程度了吧,她想到这,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神情,顾淮南也回抱住她。
在埃菲尔铁塔的宏伟光辉下,在巴黎浪漫的夜空下,就像两个密不可分的连体人,以后的下半生,她们也会一直这样走下去。
直至白发苍苍,走不动路,也会在夕阳的余晖下相携着走到世界的尽头。
第二天,她们去逛了逛繁华的巴黎城,众多珠宝品牌服装品牌在街边伫立,琳琅满目,看得林枳言眼睛都有些花了。
她们在为宴会挑选衣服配饰,顺便也到周围的景点转了两圈,街头的歌手乐手很多,都是些很有才华的人。
于是便坐在街边仔细的聆听了片刻才离开,林枳言对此表示很羡慕,可惜她是个五音不全的人,唱歌总是找不到调。
珠宝设计宴会的时间定在晚上7点,林枳言穿着一袭宝蓝色的礼服出席,头发卷成了性感的大波浪放在左肩,将低调奢华四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而顾淮南则是穿着和她配套的西装,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贵族的王子,优雅贵气。
两人一出场就成为了全场的焦点,顾氏集团作为全球数一数二的企业,在这个奢侈的圈子里,顾淮南自然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林枳言是顾氏集团的知名珠宝设计大师,珠宝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众多国际上著名的设计大师看过她的作品后都表示赞赏。
所以她才会受邀此次国际珠宝交流晚会,同顾淮南一起,看在众人眼里,可当真是登对得不得了。
林枳言挽着他的手,对四周这些或认识或不认识的大师们,抱着敬畏的心情,十分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