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她,就是他的宿命
“宝贝儿,趴好,别被老公顶到床下去。”韩廷刚刚一滴不剩地射在金喜的口中,马上就贪心不足地把她再度按倒在大圆床的边缘。这样她就无处可躲,无论他插得多用力,她都得挺着小腰撅着小屁股任他操弄,甚至于必须要迎合着他。
虽然刚刚射出,但金喜那一眼让他心火更炙盛,趁着鸡巴还未彻底疲软,他又把它塞入了金喜花缝里下面那个小穴里。只要能塞进去,再被她的穴肉舔弄狂吸两下,很快又会硬成棒子。
这一次,他可以操得更久更过瘾,又可以操进她的宫口,把她的小逼串在他的鸡巴上。这个想法一起,韩廷的肉棒马上就配合地跳了一跳,在她体内胀了一下。金喜的穴肉瞬间机敏地给出热情的回应,连抽带夹地张嘴又闭嘴,把肉棒往深处拽。
“啊....不是刚射过么,怎么还弄....手好痛...”金喜跪伏在床边上,不安全感让她努力地撅起腰臀。手腕和肩膀被铐得酸酸的,她不满地抱怨着。
他的精液刚刚把她的口腔染成了他的味道,她口中腥腥黏黏,喉头都被他顶得痛到麻木。本以为他射出去她就算解脱了,谁知道他二话不说又塞进来。手铐依然铐在腰后,人被他拖在床边在她背后插弄,他内心深处阴暗深重的恶意可想而知。
“宝贝儿,这姿势这么美,只干一次...太浪费了。你乖乖地,再忍忍...等这次完事了,老公给你揉。”韩廷高兴地察觉到自己的棒子果然在她体内见粗见硬,小狐狸真是个活宝贝,竟然真就把所谓的不应期变成了马上硬。韩廷此时都坚信她的阴道绝对能治疗阳痿,但他绝对无法忍受她去治疗别人。他狠狠地抓着她的臀肉,向前用力顶弄了两下。
“啊啊,轻点,老公,你轻点,要把我顶下去了。”金喜想挺起腰身向旁边挪,却被身后的韩廷连着那双被拷起的小手,一起牢牢压制住。
“宝贝儿,好好地接着老公的鸡巴…只能向后迎着,不许乱动,不许躲...”韩廷的声音里又沾了欲味,即将狠狠欺负她的快意从鸡巴迅速流窜到四肢,又迅速集结聚拢成一股热流重新流窜回鸡巴,他又兴奋地在她体内一阵一阵胀动。
他每胀一下,金喜的嫩肉就围上去夹一下,她又趴在那里嗯嗯啊啊地叫得可怜,韩廷的鸡巴毫不费力就恢复到鼎盛时代。
“嗯…哦…宝贝儿,你真好…怎么这么好...老公离不开你了怎么办,嗯?天天都想操你怎么办,嗯?”韩廷轻轻缓缓地甩动着精瘦的腰,只是话尾每嗯一次,就会格外加重地顶她一下,像是在用鸡巴提醒着她,询问着她。
“啊!哎呀..嗯...啊啊!”金喜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问题,只能承受着他最后那一下凶悍的撞击,用叫床去回避他的问题。
“不能让别人操,知道吗?你的小逼...是老子一个人的,知道吗?说话,金喜...说话!”韩廷觉得自己正在化身为兽,要圈起领地来,霸住他的小母兽。任何一个雄兽再进入他用精血画好的圈子,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把那人用牙齿撕成碎片。
“嗯啊!嗯…知道...知道了!”金喜的穴肉抽搐了两下,不知道是被他的凶猛吓到了,还是被他的占有欲撩到了。
“不许看别人,听见没有!你的眼睛,会勾人操你,听见没有!只能看老公,听见没有!”韩廷依然是每问一句,就重重地插她一下。
金喜绝望地发现她的肩膀已经被他顶到悬空在地板上了,她只能用力hold住腰肢,阴道拼命发力,夹着他的肉棒,让他的身体勾连着她的,防止被他顶到地上去。“不看,我不看他们,老公,轻一点啊!我要掉下去了!”
“哎我操——”韩廷掐住她的腰叫床,重重地往鸡巴上套弄。“不会让你掉下去的宝贝儿,老公舍不得...喔哦~嘶...”
韩廷突然发现,叫床是一件多么爽快的事情,不叫几声表达敬意,简直对不起这么极品的小逼。而且,他也发现,他叫得真情流露的时候,金喜的穴肉就会抽动得更加活跃,淫水流得简直可以用夸张这个词来形容。
他低头扒开她两片花瓣一样的小阴唇,两片花瓣之间居然悬空连起了一整片晶莹剔透的水泽,像一片坚固而透明的薄膜,无论他怎样地揉搓着它们,揉得两片花瓣从肉色里泛出绯色,揉得金喜屁股大腿都在颤抖,那片晶亮的水液薄膜都不会破裂,任意再舒展开,又是完整的一片。甚至穴口里还源源不断地输送来新的淫液,顺着两片花瓣打湿他的手指,沁润了大片他和她的阴毛。
“哈....呃…骚货,狐狸精,金喜...真他妈淫荡,你逼里发水了知道吗?又黏又清又他妈甜,真是蜜罐子...真想把你穿在老子鸡巴上,再也不摘下来,喔哦…”韩廷叫着床,看到金喜的外阴肉眼可见地又抽了几下,紧接着就是一股清亮亮的淫水又冲出体外,她不甚浓密的阴毛已沾满淫液不堪重负,新流出的蜜液就缓慢地滴到了她的脚腕上。
“我操!”韩廷的眼睛受不了这个刺激,再一次抽出整根肉棒,抬高她的屁股,跪在她的身后,眼睛里带着神往、心醉、狂乱及至敬畏,贪婪地注视着金喜淫到极致的阴部。
他又亲了上去。也许是爱到不行,也许是急于讨好,韩廷把之前没做过的事情几乎做了个遍,而且还做到上瘾。他要亲得她失魂落魄,舔得她高潮迭起。这样,小狐狸就不会离开他,不会再说出不让他操的混话来。
“宝贝儿....老公渴了...老公用舌头操你好不好?把你的甜水都吸出来,把你操到喷,喷到老公嘴里,喂给老公解渴....好不好?”韩廷每说一句,金喜就浪叫着挤出一股水儿。他还没有碰到她,她就已经哆哆嗦嗦地濒临高潮了。他淫欲深重的声音,也是一向声控的金喜抗拒不了的春药。
“真他妈…冤孽…”韩廷咬着牙低吼着,嘴唇吸上那条勾魂夺魄的细缝。他近乎疯狂地舔弄着,尽量伸长了舌头在两个小穴里轮流抽送勾挠。
他知道自己已经疯了,他尽量克制住撕碎她的黑暗欲望,努力控制着牙齿的力量,颤着牙关扯她的花瓣一样的小阴唇,咬她已经变成深粉色的小阴蒂。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多想撕烂它们,咬下它们,嚼碎它们,然后吞下肚里,好让它们与他永远在一起,再也没机会被别人看到这样的淫靡之物。
他终于顿悟到,他遇见她的宿命就是舔她。无论她是第一次还是第n次,无论她长着什么样形态的穴,只要她还是金喜,舔她,就是他的命运。他注定是她名副其实的舔狗。
金喜叫到后来身体就失去了知觉,双手被铐在腰后,耸着屁股对着韩廷的嘴巴大敞着阴户。她甚至崩溃到叫不出声来,只有穴口那些清晰响亮的水声,与韩廷口舌的咂弄之声相和。
她的阴道再一次绝望又无比快乐地抽了,喷了。身后的韩廷握住她的手,环着她的肚子,喝着她的淫水,不让她高潮中失控前倾的身体掉到床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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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金喜,我是刻意给她一个非同寻常的下身形态。如果按照情欲小说最普遍的审美,她的形态就不算美。但事实上我们都知道,世界那么大,长啥样的都有,是吧?不可能都粉雕玉作,不长成符合主流标准,就不配做爱和被爱了吗?做人又何必如此多艰。
韩廷对金喜的迷醉,与其说是身体之迷,不如说是情不知所起,以至于后来他自己也领悟到,金喜长成什么样子他都会迷恋。个人认为这是最健康的态度。包括之前有一个词叫做黑木耳,很不尊重女性,真地不好。颜色深浅完全是色素问题,处女也可能颜色很深,生完孩子也可能颜色很浅,跟做爱多少、是否纯洁,屁的关系都没有。
所以这故事偏重于走心理和意识流,也可以玩到很性感很有feel,赞成的喜欢的请投珠支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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