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是身中的剧毒
金喜抓过手机,看到韩廷的第二条讯息,知道现在最好先别惹他,连忙犹豫着发了一条给他:想了,你别过来。我正在上课,被老师同学看到不好。
哼,韩廷冷笑。果然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不玩点儿真格的,她就不肯露面。“这么晚才回我?想我还不愿意见我?骗我?”
金喜没想到他还没完没了了,赌着气回了一条:都说了在上课了,没注意到。别再说了,周五再说。
金喜回完信息,把扰人心神的电话夹在课本里,颓唐地继续伏在桌上。她根本就睡不着,可她心里很乱,她在默默地筹划着,怎么才能躲开周五那场要命的事。
晏赫清背靠在身后的墙壁上,抱着肩膀看到金喜惊慌失措的样子。有意思。她看上去很纠结,跟那天车里那个男的有关吧。毕竟他们那么亲密,舌吻得难舍难分。只不过,金喜看起来是有些不情愿的样子。
晏赫清想到那天他在宿舍里睡懒觉没去上课,醒来后百无聊赖,就拿着高倍望远镜扫街。没想到居然还有意外收获,被他偷窥到金喜与那个男人之间的互动。他吻得她像要断气了一样,好像要从她口中嚼出蜜来。金喜,真有那么好吃吗?
晏赫清的视线斜瞟到金喜穿着短靴的脚踝,长长的格子毛呢裙搭在她的靴面上。让晏赫清突然想起,那天,她走路的姿势很不对劲。就像...传说中的人鱼上了岸。
晏赫清对男女之事的了解和实际经验虽然不算太丰富,但也不是白纸一张。他大概能猜出金喜那副模样的原因。要么就是被那人干得合不拢腿,要么...就是那男人往她身体里塞了什么东西。
还真是越来越好玩了。最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假小子金喜,原来是个会勾人的小荡妇。她嘴里的味道,她下面的风景,晏赫清突然很好奇,也想找个机会...尝尝。他看了看金喜伏在桌上因而向后拱起的腰臀轮廓,咬了咬丰润有型的下唇。
周五下午,韩廷提前洗了澡刮了胡子喷了香水,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妥妥当当。他要提前做好准备,这次他一会儿都等不及了。
他甚至很有些小激动,计划着一会儿就过去把金喜接过来,进门按到墙上就先来一发。虽然只有短短叁天,可他心里一直在想她,想得手都酸了。
抖着腿终于等到下午叁点半,鸡巴兴奋地在内裤里跳了跳,韩廷笑笑揉了揉那迫不及待的孽源。别急,马上就能回窝了。
拿过床头的手机,拨了金喜的电话号码,姓名备注上写的是“小狐狸”。韩廷足足听了有半首歌的时间,那边都没人接听。他心里一沉,不会是这小狐狸又玩什么花招吧?
不会,他转念一想,她不敢的。再等一等吧,也许她真地只是没听到。
金喜坐在火车上,把手机关成了静音。好不容易等到铃声止息了,金喜怕他真会跑去学校里揪她,就拍了一张火车上的照片传给他:别来找我,也别再打来了。我不在学校,就算你去了也没用。我们没关系了,以后也别再找我了。还有,那条项链我会还给你的。
她怕韩廷今后会一直缠着她,她还得上学,还想要顺利毕业。虽然自从她进了这学校就一直散漫,动不动就睡懒觉旷课,但她之前十几年班级尖子生的惯性使然,金喜认为业是必须要毕的,脸更是不能丢的。
这次她说得这么坚决,做得这么彻底,以韩廷的性格,看她这么无情无趣,应该也就算了吧。毕竟她又不如他的那个女朋友漂亮,他更不是缺女人的人,至于非她不可吗。金喜觉得也没必要太瞧得起自己。
韩廷看到讯息,气得眼皮跳了跳。为了让他相信她确实不在,她还特意把车厢里车次和日期的滚动LED显示屏拍了下来。行啊金喜,敢这样放他鸽子,让他白白望眼欲穿地等了叁天。
可她是不是忘了她早晚还要回学校的,还是她幼稚地以为,能躲过这一次,他就彻底死心了放开手了。还单方面宣布跟他再没关系,连电话都不肯接。
韩廷眉骨上的疤抖了抖,为了不打草惊蛇,他轻描淡写地回了她一句:那就随便你吧。扔下电话,韩廷心内一团怒火夹杂着无法发散的欲火,开始倒数计时,数着秒等待星期一。
金喜看到对方竟然这么平静,撇撇嘴自嘲着,稍稍松了口气。就说吧,不至于。让他多冷静几天,很快他就会连她姓什么都会忘掉的。带着如释重负的心情,心大的金喜戴上耳机听起了歌。两个小时不到,她就到达了隔壁的J市,她的小姨家。
小姨一直对金喜很好,尤其在金喜母亲病逝后,金喜再看小姨那张与妈妈有几分相似的脸,就有了一种妈妈还在的错觉。因此平时只要一有时间,每逢节假期,她就会去小姨家,而不想回自己的家。
自己的那个所谓的家,一个陌生的女人带着一个陌生的小女孩,跟她逐渐变得陌生的爸爸住一起,更像一家人。金喜觉得自己是多余的那个。
所幸小姨的家与她的学校只有两个小时的车程,金喜还可以假装自己的身心还有归宿。小姨快四十岁了,但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一直单身没有结婚,独自一人生活,连男朋友都没有。
所以金喜在小姨家非常自在,就跟在自己家一样。当然,是妈妈没去世之前的那个自己家。这次来到小姨家,金喜却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金喜了。她是为了躲韩廷,也是为了让自己休息一下。
虽然破处的事已经过去几天了,可她一直紧绷着神经。也许是做贼心虚,最近她总觉得别人看她的眼光藏着深意。尤其是晏赫清,让她更有一种做了坏事被抓住的错觉。
而且她更怕韩廷会突然出现,这几天每次出校门或宿舍楼下大门,她都觉得心颤。这种紧张已经让她不堪重负,只有躲到小姨家,才让她有了真正的安全感。
只是半夜还在戴着耳机玩iPad的金喜,玩累了摘下耳机准备睡觉的时候,突然间听到小姨房间发出一种似曾相识的、奇怪的声音。
金喜没关房门,房子的主格局是一个小卧室加一个大厅。小姨因为是独居,所以她的床其实就在大厅里靠边墙摆放,房间也没做隔断。
耳力极好的金喜,听到一阵阵或缓或急的轻微的水声。如果是一个星期前的金喜,对这声音或许会不以为意。但现在的金喜听了一会儿就恍然明白,紧接着就红了脸。
这声音,与韩廷用手指插她下面的声音很像。哔哔啵啵的水泽声,压抑的,绵长几乎不可耳闻的喘息声。金喜猜到了小姨在做什么了。她能理解小姨的寂寞,只是暗自觉得尴尬,如同不小心窥见父母在做爱的心情。
金喜翻身也不敢大声了,怕小姨会比她更尴尬。只是躺在床上,金喜腿间有一股清热的水液从上而下滑过,让她下体痒痒的,忍不住绞紧了腿,无助地摩擦着腿间那条缝隙。闭着眼睛,她也能看到韩廷的头发、眉骨和那道疤,在她身上上上下下地窜动。
金喜此时真正明白了情欲的属性。情欲,就是潘多拉的盒子,轻易不可开启,否则身体就会不小心被套牢。就算心里多想逃避也好,沾了欲毒的身体也很难再避得干净。
隔壁城市里,同样身染欲毒不可救药的韩廷在浴室花洒下,手紧紧地套弄着炙热愤怒的肉棒,棒身上依旧是那件被蹂躏多时的金喜的内裤。他把内裤的触感想象成金喜那两片如花瓣如蝶翅的阴唇,想象成那夹握着一刻不肯放松的鲜美穴肉。
他急切地搓弄着撸动着,闭着眼睛在记忆里描摹金喜阴部的妖异模样。“嘶——啊”,他咬着牙仰着脸面目狰狞地射在金喜的内裤上。“金喜...金喜”,他喘着粗气叫着那小狐狸的名字,看着黑色内裤上白花花的精液很快就被水流冲刷殆尽,他垂着眼睑笑笑,笑中却带着亟需报复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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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个故事到目前为止,从来没卡过文,写得非常顺。从开文到现在,每一章都是现写现发,我太想写出来了,是故事本身在催着我不断更新下去。所以顶多是在字句用词上略作纠结。我太喜欢金喜和韩廷了,当然,后面还会有新人陆续出现。我的最爱还没出来呢。
要是有颗珍珠,我要送给韩廷,上个版本里他只是个龙套。作为一个新来的,他表现很好内。所以我决定了,他将是双男主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