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妖女飞烟(二)
“早听左右提及,大哥新立门派如同新郎一般,想不到我等也能住如此新房,倒是让我想起你我当年了!”
她声音悦耳,如莺如雀。
楚枫却并未听赵飞雁柔情,只是将死鸟放在桌子上,目不转睛。
看到楚枫如此,赵飞雁再次火冒三丈:“楚枫!你找死吗?老娘和你说话呢!”
“啊啊啊!知道了!娘子你先睡,我自有要事!”楚枫认真起来,倒是如同十三四岁少年,倾心于玩物一般。
只是赵飞雁心中不快,本想与情郎温晴,竟这样扫兴!
赵飞雁所幸坐在桌旁,看着楚枫,而楚枫看着死鸟。
“被那七彩蜘蛛所杀的鸟,就这样赏心悦目?”
“非也,并非赏心悦目,而是我好想领悟到了新的功法!”
“新的功法?”赵飞雁看了半天,也没发现鸟身上有何指教。
楚枫凝望半天,若有所得,抬起头时,见赵飞雁还盯着死鸟,忍不住前倾身子,吻了她的额头。
“死鬼,还是改不了你的本性!哼!”
赵飞雁转身上床,却被楚枫揽住。
“娘子,今日你我什么事都不做,只沉醉于新婚之悦如何?你不是正有此意?”
“谁有此意了,和你的鸟过去吧!”
楚枫和赵飞雁此时正沉醉于新婚之悦,但却不知韩剑山早为他寻觅了另一桩婚事,而赵飞雁,若知此事,必是天翻地覆。
翌日,韩剑山还未醒,楚枫和轩辕辽就已然上路,决定会会林守业这个老王八羔子。
帮派刚刚开,楚枫和轩辕辽就已经砸门了。
林守业生生从梦中被扰醒,暗骂着:“哪个兔崽子,竟然扰我清梦?待我见他,一定给他几个大耳刮子!”
林守业刚刚走到大门,便见楚枫和轩辕辽,吓得他如耗子见了猫一般躲在门后。
这厮怎么来了?林守业想着,又看了几眼楚枫。
“家姐昨日还和韩剑山那厮说他二弟被贼人所抓,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连我都信了,今天怎么一个获得楚枫就来了?难不成真有三头六臂?”
“林守业老贼,快快出来迎你小爷我!今日我和你新账旧账一起算了!”
新账旧账?林守业一惊,难不成知道了骗婚?不过韩剑山,身为一派掌门,签订婚书,也应该是一字千金,若是轻易敷衍了不肯认账,怕是别云剑派日后也会名誉扫地!
想到这,林守业站直身子,整理衣衫,大步流星,走到了门口,正想气宇轩昂的论道一番,没想楚枫直接抓住了他的领子。
“好你个林守业老贼,昨日,是给我大哥灌得什么迷魂药,让他以为我被贼人所抓,你现在睁开狗眼看看,小爷我这不是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吗?”楚枫刚要伸手给他一巴掌,却被轩辕辽拦住。
“二哥!不必如此,我看林守业这厮也没什么能耐,能致你于此地,定是有高人之点,才会不顾我别云剑派三兄弟之实力,公然冒犯!”轩辕辽所言倒也不无道理,楚枫收起手来,打狗还要看主人,如今主人未见,打狗何用?
想到这,楚枫将林守业推开。
“快说,何人让你如此!”
“是我,夫君!”林飞烟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她之气息,让楚枫也为之一颤。
这女身着华贵之服,实则功力深厚,那是习武之人。
一声夫君,尽显百媚,让楚枫有些不适。
“你是何人?叫我夫君?我可没记得有你这娘子!”楚枫不屑的看着她,虽然她长得一副天仙像,可是无论如何,都妖里妖气的。
林飞烟嬉笑掩面,而后拿出一只婚约道:“这是你大哥给你我签下的婚约,白纸黑字,难不成别云剑派刚刚成立,就要反悔不成?”
楚枫飞身欲夺过婚约一看究竟,没想林飞烟一个瞬步和楚枫拉开距离。
“你便是林守业的家姐?比我大上十岁,竟还打我主意,真是不嫌害臊!”楚枫见未能得手,大骂一句。
“不嫌害臊?哈哈,弟弟你尽可细细看来,我哪点不比赵飞雁强?虽然年龄是大了些,可是浓妆艳抹之后,不还是倾国倾城,如今我欲给你做妾,你又有何不满意?这也算是你大哥和我弟弟的联合不是?”
做妾?听起来倒是美事,可是细细想来,赵飞雁就算不把自己扒皮拆骨,也能有拆了别云剑派的章程,可是如今,还真是纳也不是,不纳也不是。
楚枫挠了挠头,如今之策,只有夺回婚书,撕做粉末!
楚枫再次出手,而林飞烟索性将婚书藏于双峰之内,而后出手和楚枫拆招。
楚枫之拳,力量浑厚,若中一拳,平常人早就归西,而林飞烟则不紧不慢,赤手空拳,两人竟拆了数十招。
轩辕辽有些忧心,心想这是哪来的婆娘,竟然如此凶恶,而二哥不占先机,自己自然要伺机而动,可是刚刚准备出手,林守业便挡在身前。
“怎么?轩辕兄也要出手?”林守业皮笑肉不笑,已然摩拳擦掌。
“听闻你是我大哥的手下败将,如今还有脸在这里挡我去路,还真是不知死活!”轩辕辽一拳打出,被林守业接住。
虽接住了拳,但是轩辕辽的元气化作利刃,将林守业的手划破,让他退了几步。
“果然,别云剑派都是高手!”
别云剑派自然只有韩剑山这样的用剑高手,而轩辕辽和楚枫虽然与韩剑山是结义兄弟,但也不算是门派中人,不过帮助处理砸碎,倒是义不容辞。
轩辕辽见得了先机,自然更不敢怠慢,一套拳法打上去,打的林守业节节败退。
而林飞烟带着婚书倒是边打边撤,将楚枫领到了一处景林华庭之中。
楚枫在庭院正中,此地环境优美,气息香甜,不知道是什么世外之地,只觉得身体轻飘,心情愉悦。
“昨日,大哥定是与这妖女交手,被弄得云雾缭绕不知所云,难不成真有什么非凡手段,如今这又是何地?明明见她过来,却又不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