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晨起肆意的情敌
时光凝结,但是树上的鸟儿还在欢快的叫着,风也在肆意的吹着,只是吹到掉在地上的信的时候,那信被地上的水渍吸附住倒是纹丝不动,但是也终究被僧人轻而易举的捡了起来。
白宇镇蹲在身子的动作停了下来,看到郁澈的一瞬间脑海中闪过无数种想法,有害怕,大概是想隐瞒的心思如今有一丝赤裸,但是还有欢喜的想法,因为终究这感情被人看到了,被郁澈看到就像是被李慕看到一般。白宇镇停下动作,随着郁澈往两人的方向迈步走来思考了很多东西。
但是终究,郁澈笑着走上前,对白宇镇一笑,说道:
“今日倒是来得早,昨个没事吧。”郁澈大概寓意的说昨日白宇镇也淋了雨。
“没事。”白宇镇想回以一笑但终究还是没有笑出来,而是僵硬的说道。
李慕将信都捡了起来,看了一眼郁澈,并未理会,而是将信递给白宇镇不好意思的饶了绕头说道:
“都是贫僧不好,施主的信都有些湿了。”
白宇镇听到李慕如此说看向李慕对着李慕轻声一笑刚准备接过李慕手中的信,那信却被郁澈拿在了手中。白宇镇的手悬在空中,看着李慕的手就在眼前,直到李慕将手收回,这才也收回了手并且回过了神来。
“这些信自是送来给本王的,小师傅要说对不起也是要对本王说。”郁澈说着将那些信握在手中看都不看而是看向李慕。
李慕听到郁澈如此说并未说话,对着眼前的白宇镇双手合十的说:
“多谢施主相救,贫僧告退。”李慕说着便转头离开了。
郁澈扫视了白宇镇一眼,但是仅此而已转而便朝着李慕走去,走到李慕身边拉起李慕的手就与李慕并肩走着,虽然李慕挣扎但终究还是没挣脱掉。只剩下身后的白宇镇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人发呆。
“王爷松开贫僧,王爷没别的事做了吗?今日不用早朝?”李慕依然没放弃挣扎的对郁澈说道。
“小师傅今日起的晚了,早朝已经上完了。”郁澈笑着说。
“起得晚了怪谁。”李慕突然停下脚步看向郁澈咬牙切齿的说道。
“怪本王,都是本王的错,小师傅昨晚太过诱人,本王实在是觉得小师傅秀色可餐,既然没办法吃点,闻闻味舔舔尝尝鲜还是应该的。”郁澈笑着说。
李慕听到郁澈如此说黑着脸将手一把收回,昨日从关之欢房间出来,李慕本是心中沉闷,见到郁澈倒是安心不少,于是便忘了郁澈还是具有危险性。
两人昨晚回到屋中,李慕虽然心中有所缓和,但却对郁澈说了这么多年自己的疑惑,那就是:
“为什么一心念佛的人要经历这些坎坷,如若是经历其他的苦难都是应该的,但一心向佛之人是不会有这些苦难的。就算是有也不应该三番两次都是一样的。”李慕说着还看了眼郁澈更是叹了口气。
“小师傅念佛念了也有些年头了,经书也读了不少,但是小师傅还是太单纯,一心就想着别人,不想伤害别人本身就是不对的,况且说起坎坷,说着磨难,小师傅真的不想想,也许小师傅真的就与佛无缘。”
“如若真的就是与佛无缘,那又为何当初让贫僧上了悟德寺,又为何让贫僧遇见了师傅,而且贫僧真的已经一心想要好好做僧人了。除了...”李慕说着停了下来,然后看了一眼郁澈话语停了下来,只是碎碎念了一句,“也许真的是上天给贫僧的磨难。”
“小师傅错了。”郁澈抱住李慕在怀中,然后说,“是上天给我的磨难。上天要看看,你什么时候会没了不做僧人的想法安心与我在一起。”
郁澈这么说着便将李慕拦在怀中又是一阵耳鬓厮磨,郁澈知道就算是让李慕现在睡觉也定是胡思乱想,于是所幸就占点便宜,然后两人就就这样过了一夜。
如今回想起昨晚之事,李慕依然满脑子气,加上早上耽误了晨起打坐更是对郁澈满是怨言。
李慕抬起头愤恨的看向郁澈,阳光洒落在郁澈的脸颊上倒是让李慕有了一丝恍然,总是这样,李慕想,此刻的郁澈就像是一件温暖而又无法触碰的美好一般。
随着郁澈笑容出现,李慕看着那笑容突然又回过神来,随后李慕皱起眉头对着郁澈说了一句:
“面带微笑的妖精。”李慕说着便准备不理会郁澈继续往前走,可谁知道没走几步就被郁澈抓住,“放开贫僧。”李慕皱着眉头看着将他拦腰拦住的郁澈说道。
“我偏不。”郁澈说着将李慕抱在怀中,禁锢在墙角。双手支撑在李慕的两侧,阻止李慕挣扎。
“王爷这是干嘛。”李慕没有舒展的眉头继续加深的问向眼前的人。
“小师傅说本王是妖精,那本王自然要做妖精要做的事情了。”郁澈说着倾身往李慕的脸上伸去。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李慕晃动着脑袋闪躲着。
“这意思是本妖精要吸小师傅的精魄了。”郁澈说着便要往李慕轻薄的嘴唇亲上去。
幸亏李慕闪躲着快,但纵使闪躲的快李慕依然还是被郁澈亲到了脸颊,但似乎这样还不够,郁澈还是依然不放弃,依然对着李慕的嘴唇亲去,两人就这样,一人闪躲一人追逐。
柔和的阳光照射下来,但是阴影处的两人却是丝毫感觉不到,只是这世间终究再隐蔽深刻的东西也会有被察觉的时候。
当两人正忘我的追逐的时候,李慕早已经忘记自己身处在什么地方,或者说因为郁澈在身边已经没有了意识。
只是两人的动作随着茶杯掉落的声音停了下来,李慕慌忙的将郁澈推开,两人同时转过头,就看到往回去走去的凌海兰莫匆忙的脚步,那背影却是好像经过这一晚消瘦了很多。
凌海兰莫的背影很快的就消失在了两人的视线之内,只留下地上破碎的茶杯和冒着热气的地面显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