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就我一个吗
挂了电话,许奕琢拿着手机就想跑,结果被两个男人按在沙发上不得动弹。
“现在是早上。”许奕琢严肃认真的试图说服两个男人。
“然后呢。”许灏一挑眉,淡然的问,手上的力气一点也没松。
“一日之计在于晨,我们不能把有限的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
“那你先让你的小穴松开我的手指。”韦畅齐脸上表情淡淡的,好像只是在让许奕琢松开手一样,然而手指却仍在不停的抽插。
“哎呀我不管,我疼死了,你们再动我肛门我就死给你们看。”许奕琢直接赖皮,她的后面到现在都还痛。
“不插后面。”许灏撩起她的一缕秀发,波澜不惊的样子实在不像是在说荤话。
最后的结果,以许奕琢谈判失败为准。
被两人脱光了衣服的女人在许灏的身下扭动着腰肢,嘴里还含着韦畅齐的肉棒。
“唔……陈姨看到了怎么办。”
“今天他们放假,乖,好好舔。”
客厅里空无一人,透过玻璃照射进来的阳光在叁人身上撒了满怀。电视里的综艺还在进行着,不知说到什么好笑的都笑了起来,但无人关心这个。
叁人在家荒淫了一日。
第二日,许灏要去公司,韦畅齐将许奕琢送到家。
许奕琢自己觉得哪哪都酸,刚打开房门被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吓了一跳。
房间里没有开空调,清冷的可怕。
“你怎么来了。”说着,她将包放下,正准备脱衣服,男人快步走过来搂住了她,将脸埋进她的脖颈。
他身上只穿着一件长袖,身上冷得可怕。
“怎么了?”许奕琢转过身来与他面对面,男人低着头,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睛,过了许久他才说话,“刚刚送你回来的人是谁。”
许奕琢只觉得疲惫至极,她刚哄完两个男人,全身上下酸痛不已,现在又要来给他解释。她实在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这件事,怕他伤心,犹豫了几下:“我男朋友。”
“那我呢?我算什么。”平日清冷的声音变得沙哑低沉,他眼底沉的像深海的碎石,没有一点波澜。
“我不可能只有一个男人。”她没有讲这件事挑明说,只把态度摆给他看,如果他能接受那就在谈,不能她也没办法强迫什么。
放在她腰上的手逐渐缩紧,他抬头看她,眼底毫无色彩,沉的像墨,几次张口却又不知道怎么说,最后还是那一句:“我算什么?”
几乎是从他胸腔里挤出来的几个字,他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快要爆炸了,快要消亡了。
他这几天忙着去跟童瑶办离婚,满心欢喜来找她,却发现她不在,直直坐在这里等了两天。等到天黑了天亮了星星不见了太阳不见了。
直到最后在阳台看见她从一辆价格不菲的车上下来,随之下来的是一个男人,搂住她的腰将她按在车门上亲了好一会。
梁净植觉得自己真的傻到可以,为了一个认识半年的女人离婚。明明一开始是她先来招惹的,为什么最后被抛弃的人是他。
许奕琢看他沉默着,浑身冷冰冰的,看来是等了很久,有些心软的推了推他:“先穿衣服,你身上好冷。”
他却不管这些,只是仍旧往自己身上刮了一刀,彻底把自己踩进了泥土了,他问:“不能就我一个吗?”
许奕琢呼出一口长气,忍住心中的柔软:“不能。”
话音刚落,男人不作声息,咬着牙,强迫自己穿好鞋子。
许奕琢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知道他做出了选择,手轻轻放在他的身上正想要说些什么。
梁净植侧身躲过,眼睛通红,呼吸紊乱的从嘴里蹦出几个字,恶狠狠的:“许奕琢你不要后悔。”
梁净植快要气死自己的不争气了,他怎么还能妄想着她会反悔呢,他怎么还给她一次机会呢。
梁净植你多犯贱啊。
许奕琢靠在玄关,看着他的眼眶逐渐湿润,忍住想要伸手替他抹眼泪的冲动,清了清嗓子:“梁净植,我们不是一路人。”
他彻底败了,输了自己输了自尊。
他强迫着自己忍住眼泪,转身离开,留下所有的妄想和退步,只身孤影。
许奕琢的眼泪在关门的那一瞬间几乎就要夺眶而出,她仰起头,闭上眼,让眼泪无处宣泄。
对不起,对不起,我当初不该招惹你,我那么卑劣的招惹你。你很好,可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
梁净植走的每一步都格外的沉重和艰难。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变成这样的人。毫无底线毫无原则。
坐在车上,他看着那两本离婚证,突然觉得一切是那么的讽刺。嘴角拉出一丝嘲讽的微笑。
冷风从窗户疯狂的钻进来,他只着一件衣服,在许奕琢的楼下等了一个小时。
她最终还是没有来追他,没有犹豫,就那么狠心的弃之如敝屐,结婚证上滴落一滴水,浸湿了梁净植这叁个字。
那一天回去后,梁净植发了一场高烧,差点死在一个人的家里。
一点点玻璃渣,我写这段的时候莫名的很兴奋不知道怎么回事,难道我其实更喜欢写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