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
“遇见你这件事,我真的没有后悔过。”我说。
作者有话要说:
——
#闲观随记#
10.【和阿照一起做过的事】
?一起撵过狗。
喂狗的时候狗把我腰上系的玉佩叼走了。
怕它吞下去,所以阿照拉着我去撵。
?一起骑过驴。
因为马太高,我骑不上去。
?一起逮过黄鼠狼。
把皮毛缝成了手套,送给乔正堂当生辰礼物。
但乔正堂从没戴过,并拒绝想起这个礼物。
甚至拒绝回忆那个生辰。
?一起去树上掏过鸟蛋。
下来的时候树枝把我裙子刮破了。
穿着阿照的龙纹红袍回了家。
乔正堂带领一家老小给我磕头。
但当我换下来的时候,乔正堂就气到发抖,并让我把头给一家老小磕回来。
?一起去京城某娱乐场所看过花魁。
阿照说花魁没我好看。
我点头,说花魁也没他好看。
买了纪念品带回家送给大哥大嫂,被得知出入该娱乐场所。
去给祖宗磕头x100。
很委屈。很后悔。
早知道就不去看花魁了。
不如多看几眼阿照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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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隔壁接档文,就是现言,暗恋,治愈,全糖,《星河枸杞茶》。
【文案】
宋杞第一次遇到姚星河是在小学六年级,那时他上初三
她读初一的时候,他已经去别的学校上高一。
后来,她也进了同所高中,连班主任都曾经是他的班主任,但这位哥哥已经到外省读大一了。
好不容易考到他在的大学,还不到一个月,他就当着自己的面,说要去其他学校读研,因为在景大呆太久,会烦。
到底是在烦景大。
还是在烦她。
【孤独敏感】的少女x【温柔阴郁】的男生
【晚熟早恋】的矛盾x【靠近远离】的纠结
*
【小剧场】
过去结账的时候,小伙子才倦倦地起身,又瞧了他一眼,顺手往身旁货架上拿过一盒东西放在他选的一堆东西前面:“一共129块5。”
姚星河看着那强行加进来的蓝蓝粉粉的小纸盒,怔了一怔:“这是?”
小伙子指了指墙上的挂钟,满脸写着‘我已看透’四个大字:“哥们儿,这个点儿来买东西的,不就是缺这玩意儿吗?”
“嗯?”
小伙子看着他选的那堆吃的,露出一个痞笑:“都快凌晨两点了,难不成还真饿得睡不着啊。都是男人,谁还不知道谁啊。”
姚星河低笑出声,没再反驳,递过去两百块钱,把那盒东西揣进了口袋。
小伙子看到了他这动作,于是边找钱,边冲他挑眉:“这大半夜的,藏不藏兜里都一个样儿,没人看见。”
他看了眼外面的车,再开口的时候,声音有些哑:“怕吓到小孩儿。”
小伙子长哟了一声,把零钱和装好的东西递给他:“看你还挺年轻,没想到都有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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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唐僧
怅然转醒,不过寅时。
想到梦中前世的折腾,竟再无法入眠,索性起床,小心翼翼地避开睡着的果儿她们,裹上毛氅走出殿外。
天还没亮,星星也在,月亮也在,只是已从荧荧亮光变成淡淡影晕。这么瞧了一会儿,突然有些想爬到殿顶看星星了。
上一世我就有这样的喜好,而且丹栖宫的殿顶不算高,还挺好爬的。后来我被姜初照带回宫里,睡不着觉的时候,总会心血来潮爬到殿顶看星星,会在风来的时候,抬起衣袖,想象着飞仙比肩、同抱明月的逍遥。
可姜初照不喜欢我这样。
他一看我爬到那里,总觉得我下一秒就要跳下来。是以看到几次发火几次,偶尔还会眼眶猩红,要哭不哭的样子。
他多虑了,经历过一次的我,从未如此希望自己安然无虞,长命百岁。可后来我就明白,想活下去和能活下去,是两件事,后者是不受我控制的。
抬头望了望凤颐宫。
凤颐宫的殿顶比起当年住过的丹栖宫来说,太过料峭,又太过巍峨,最长的梯子也碰不到檐角,实在是不好爬上去。想了一会儿就决定不爬了,这个高度我很没把握,不等姜初照忧虑,我自己就先放弃了。
还是到后花园的草地上去看星星吧,那儿视野开阔,还安全。
一路上,风都悠悠缓缓,除了有点凉以外,吹着还挺舒服的。四周的建筑高低错落,各具特色,在安静又熹微的光里,瞧着也挺好看的。
恐是因为昨夜的团圆宴没有出现上辈子的暗箭与血光,所以此时,我竟觉得这座宫城也没有那么差劲,心里再没产生上辈子、一点也忍受不了总想着离开的焦躁。
当初我诈尸归来,思忖很久,把前生的故事讲给二哥听,讲到离京南下这一段的时候,二哥还曾问我:“阿厌,现在你南下的话,除了乔正堂和大哥,大概不会再有人拦着你,你可想现在就走?”
这是个好问题。
我回到厢房,躺在床上,想了整整一天,最后终于想明白了,在晨光到来之时,跑去告诉二哥:“我想等姜初照回来,再看看他,看他这辈子是不是也能活着回来,当上皇帝。”
二哥轻笑:“成吧,再看看他。”
这一想,一等,一看——就把自己搞成了大祁的太后。
你说我这辈子怎么如此聪明,会想到当姜初照他母后这种既能看到他、又能和他保持距离的好办法呢?
我其实,就是传说中的天才吧?
智商天赐,才华神与。
这般想着,就越发释然,纵目远去,就发现自己已经到草地了。
只是没想到,草地上还站了一个人。她身着一身轻薄的朱红练功袍,发丝高高地束起来,指上套了皮革护圈。
双足稳扎,反手一捞,从背后箭袋里随便一取便是三支箭,同时搭于箭弦上。
破空之声如闪电霹雳作响,三支箭分别射中了十丈远处的三个靶子,她未曾歇息片刻,又捞出三支箭来。
皇后是真用功呀。
哀家但凡有她半点的努力和刻苦,也不至于一身寒症到现在都治愈不了,才八月中就开始裹毛氅。
站在她背后看了好一会儿,一边羡慕,一边遗憾:她昨夜大概没和姜初照圆房,不然怎么可能半点虚弱也不见,天还没亮就来这儿练箭呢。
姜初照这个傻蛋玩意儿,那么好的环境,他二人又都不怕冷,他为何不抓住机会,跟他的皇后来一场天为被地为枕的旷野运动。
唉,难道真的是身体有疾吗?可上辈子这时候,他明明还挺行的啊,甚至还很过分的那种行。
不过有一说一,皇后的箭法真的很准哎,百发百中,没有一只废箭。
终于把箭囊里所有的箭都射完,我以为她准备歇一歇,结果她立马跑到靶子那边,把箭取下来放回背后的箭囊里。
转身往原地走的时候,她终于瞧见了我。
先是一愣。
就迅速跑到我旁边,大大方方地行了抱拳礼,此时因为其他嫔妃不在,她便卸下了两个月以来时刻挂在脸上的皇后威仪,面上是十七八岁的女孩子该有的活泼可爱和青春洋溢:“母后生辰快乐,长命百岁,”抬起头来,笑出梨涡,“您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起得这样早呀?”
“来了好一会儿了。你怎么也起得这样早?”我还是没忍住,问出来,“昨夜和陛下……陛下可同你进行过深入交流?”
她显然没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于是欣喜点头:“回母后,陛下同臣妾交流过了,他说今年冬天,带臣妾一起去北疆巡查,去看一下哥哥,然后带臣妾去狩猎。”
我当即明了她为何来练箭了,于是笑道:“北疆很好,卫将军这次过去已经一个多月了吧?人安康否,可有往家里寄书信?”
她乖巧应道:“父亲托人告诉我,哥哥回过信,一切无恙,劳烦母后挂念了。”
我看着她扛在肩上的弓,好像比她大选时用的那把短了一些,尽管知道自己没这本事,但还是忍不住有些手痒,于是满怀期待地询问道,“哀家能试试吗?”
皇后立刻答应,模样甚至比我还要期待:“当然行,臣妾今日正好拿了一只轻巧些的弓,”她把弓递给我,看到我的手后愣了一下,接着就把手上的护指取下来,一一套在了我的手指上,“母后的手瞧着嫩,别被弓弦割破了,”说着还牵着我的手腕,把我领到离靶子近一些的地方,“母后还可以站近一些,您不常使箭,可能会拉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