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

    当你早上醒来,看见怀里抱着自己像亲弟弟一样对待的人会怎么样?
    楼兰揉了揉自己隐隐感觉到疼痛的太阳穴,她模糊的记得一些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她自认自己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为什么平时看起来清秀无害的孩子要对自己做出这种事。虽然颜泓杉在阿拉星上已经算是一个成年人,但是他总归比自己小好几岁,而且发生这种事要被颜泓声看见怎么得了?
    自己为老不尊,把他弟弟吃掉了,这样自己也不用在这里住了。
    这样一想她的脑门更疼了。
    颜泓杉在楼兰睁眼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虽说自己在报恩,看楼兰的脸色似乎不是很好,他也就装着没醒的样子。
    昨天晚上他是知道最后楼兰是爽出来了,他看着她射出来的,最后沉沉睡去,真是,可爱极了。
    擦完她的下面之后,他的生理问题还没有解决,支棱着个大棒子可不是个好现象,他又去了卫生间,想着楼兰呻吟的模样,把白白的东西射在了浴室的地上。
    他不敢动射在楼兰身体里的念头,那是在亵渎她。
    按理说,他应该是回到自己房间里睡觉的。等很晚的时候看哥哥还没有回来,就干脆又抱着枕头回到楼兰的房里。
    他觉得这是变成楼兰男人的正常反应。
    等哥哥明天回来,他就去和哥哥说,他要嫁给楼兰。
    也不是现在啦,可以等到从军校毕业以后。
    “哎——”心里的雀跃在听到楼兰深深的叹息里,猛地坠落下去。
    楼兰的右眼皮从她走出食堂就开始跳,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楼兰觉得今天的街道上特别吵闹。
    “你小子站住,还跑——”大声的呵斥声和跑动的声音从前面的街道上传来,明明自己的小出租房就在拐角的街道上,楼兰还是心里害怕的掉头就跑。
    晚了,她甚至只是看见了一个黑影,后面的人还没追上来,她就被那人胁迫着升高了自行云。
    啊——她的自行云——又要报废了——
    楼兰生怕旁边的男人嫌挤把自己推下去,虽然上次已经报废过一次,自己还是很恐高。
    升到高一点的地方,连月亮都变得格外明亮。
    借着月光,楼兰看清楚了这个破坏她自行云的男人。不,准确来说应该又是男生。
    之前抱着大姐姐的心态,她挺喜欢小孩子。
    经过之前的事件,她已经怕了阿拉星上的小男生。
    “阿甲,我问你啊,就是我有一个朋友啊,我朋友。跟一个比她小的男生发生了关系,但是她并没有那种意思。”她挠了挠脑袋,不知道怎么表述。
    被叫做阿甲的帮厨鄙视的看了楼兰一眼,“照你说的,一定是小男生想要报恩,以身相许。连插都没插,自然是要你朋友对人家负责。”
    半晌又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一脸看负心汉,吃完不认账的表情。
    让楼兰苦笑不得,更加坚定了要离阿拉星上的男孩远一点的想法。
    后面追着的人没有像上次一样追赶,一看到男生如愿跳上自行云,就不再痴缠,直接走开。
    等看到下面的人追不上来,暂时安全之后,楼兰才有点心思去观察这个抢了她自行云的人。
    他穿着隔壁学校的蓝色校服,上衣已经被扯得凌乱不堪。这让楼兰想起了自己9岁的女儿甜甜,自己十四岁上完初中就怀上她了,甜甜是家里的第一个孩子,即使是个女孩,出生的时候家里也很期待,如今自己消失,家里的两个妹妹都需要年幼的她来照顾了,只是辛苦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这辈子还能不能回去。
    楼兰有时候还真是个心大的人,刚才还害怕呢,现在感觉到小正太无害,甚至比自己女儿大不了几岁的感觉,立刻又不知道想到哪去了。
    也不知道这孩子是遭遇了什么,家里条件好不好啊,她一定要找到他的父母,让他们赔她买自行云的钱!
    刚才被当做儿子来看的秦若此时已经不复刚才羞涩的模样,圆溜溜的眼睛里充满了情欲之色。
    少年急不可耐的撕扯着上衣,露出嫩白的胸膛上衣,下身的欲物出乎寻常的粗大肿胀,和少年清秀的小脸没有一点匹配,似乎连高处的空气都变得滚烫炙热。
    楼兰也不敢动作太大,只是原地转过身去,“你,你快些把衣服穿好。”虽说看起来少年比自己的女儿甚至都大不上几岁,但还是避讳一些吧。
    身后继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好一会没了动静,楼兰才敢小幅度的向后瞧去,这一瞧不要紧,简直要把她的魂吓掉。他没有穿上衣服,甚至把下面的裤子一脱到底。露出的双腿健美修长,皮肤比广告上的明星还要好看,在这么高的地方看去,就象是从天而降的天使,只不过天使是长着翅膀,他是长了让人不可忽视的大屌。
    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她,楼兰觉得危险的气息铺面而来。
    少年不知羞耻,就这么晃荡着腿间的巨物向楼兰走近。
    楼兰退无可退,只好用双手抵住少年的胸膛,“你……你要干什么,穿上你的衣服……”
    少年微不可查的嘴角上挑,向着楼兰的耳朵里轻轻吹去一口气,荡漾着满满的清酒味道,“好哥哥,我难受。”
    他握着她的手腕,拉着她的手按到自己的肿胀之上,楼兰冰凉凉的手指触碰到了少年的巨大,滚烫,坚挺而又不可思议。
    “哥哥能帮帮我吗?”他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今天他是失策了,没带着人就去酒吧,结果被金家老叁算计着中了情药,之前他总想着和心爱的人才能做最快乐的事,现在来看,提前吃个开胃小菜也不错。
    楼兰看他盯着自己,下意识的把手收回来护住自己的胸。秦若也不着恼,没人回答他他就自顾自的亲他能看见的地方,不出一会,原来干净的脖颈上满是湿漉漉的吻痕。
    楼兰看着下巴处的黑色脑袋,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了老家里让丈夫打死的那条小黑。
    小黑是她20岁那年在路边捡来的,开始的时候比巴掌大不了多点,也是主人家看它实在活不了就趁早丢弃,后来被楼兰捡回去,尽管丈夫一直在哪里絮叨捡回去也是白费粮食。可是当他看到冰天雪地里那双盯着她的黑眼镜,忽然之间她就舍不得丢了它,干脆又带回家去和大黄作伴。
    带回去之后她把它放到自己的肚皮上给它取暖,拿自己舍不得喝的牛奶给它喝,渐渐地它好了起来。当她抱起它,小黑就这么舔她的脸和脖颈。
    身旁的男人可不是小黑,她也不能见到她的小黑了。
    他用力的吮吸着她的唇瓣,恨不得把她吞吃下肚。
    她虚脱的靠在他身上,他趁机把她扑倒在云朵之上。
    那一刻,楼兰不想再做抵抗,来到这个世界上,每天每刻,她都是在担惊受怕中度过。
    和上次迷迷糊糊中和颜泓杉这样那样不同,这次她的感受却更为清晰。
    秦若的家里就有妓子,当然他并不好这一口,早年和大院里的孩子们在一起混的时候,也听说过,说这妓子已经不算是男人。身体会比寻常人软一些,坚硬的胸肌成了赘肉,人们引以为傲的下面也被切掉,挖了一个类似于小洞机器那样的器官取而代之。
    那样子,光是让他想想就觉得恶心至极,再不想去多看一眼,如今真是把这样一个妓子放在他的手中,却是出乎他的意料,竟然爱不释手。
    他清楚地知道身下的人不是心爱的那个人,却还是忍不住被她吸引,沉沦。
    以往的认知下,他并没有用手去摸她的下面,只是找到一个手指缝般大小的地方,直觉是找对了地方,就扶着阳具插了进去。
    他用过小洞机器,男人果然是最了解男人的生物。小洞机器造的非常迎合广大男性的器物,绵软舒爽,用材虽说是没有生命的新型材料,却能让人在那一刻嗨翻天,不得不说,即使是妓子,那一刻的满足感也赶不上小洞机器,这是这里的人的共知。
    身下的人,却不同往常。给人的感觉比小洞还要带劲一百倍,比传说中中看不中用的妓子强上千倍。
    那密不透风的感觉,紧紧包围着他,他加快了鞭挞的步伐,一下又一下,直至楼兰的半个身子都快掉下了自行云。
    “啊,混蛋,我快掉下去了。”楼兰没有经过这样强烈的性事,和老公已经结婚几年,就是当初有激情,随着岁月的流逝也已经不复当初,就像左手摸右手,又会有什么激情可言。
    也许是高处空阔,也许是和陌生人做爱的刺激,也许就是赶在了这个时候,楼兰的声调比以往来的都要高,那一声的刺激,让秦若直接冲上了顶点,终于属于第二个男人,哦不,男生的精液真真正正冲进了楼兰的身躯。
    炙热而又淫荡,楼兰甚至能感觉到它们流动的轨迹。
    楼兰的半个身子还在自行云外,那个罪大恶极的始作俑者反倒是在安全地带神神在在。
    还没等她缓过劲来拱起身,身上的人已经拉着她的两条腿直接给她翻了个身。
    她觉得要死了,现在比以前的情况更糟糕。
    之前她是仰卧着,现在是俯卧,她能清晰地看见20米高空下的万家灯火,也能更清晰地感受到恐惧与害怕。
    她哆哆嗦嗦的连话都说不清,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冷的,牙齿也一个劲的打颤,“小,小兄弟,有话好说,你,你就是想和姐姐好,你,你也让我上,上去,要,要死啦。”
    之前还唉声下气求人的秦若,现在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喘着粗气,“呼哧——呼哧——”
    他惊讶于自己刚刚的短暂,即使是中了药,也不该是这般的表现。
    现在是第二轮,他的男根刚刚探进去一个头,明明有精液的润滑,可是却更费劲了。
    楼兰想起了自家前几年卖掉的公牛,发情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可怕,当初她都不敢靠近它。
    他硬起的很快,又在药物的作用下变粗了很多。
    身下的人似乎很是恐惧,就是这份恐惧让插入的小洞更紧实诱人。
    他终于能全根没入,他跪在她身后,紧紧抓着楼兰的大腿,每一下都撞得她心惊胆战。
    她不敢大声再说一句话,生怕后面的人一失手把她扔下去。
    可就是这样他仍旧不满足,大腿疼,生疼,感觉要撕裂一样。
    他,他居然站起来了。
    一个不过十几岁的少年,为什么有这样的力气。
    他就这样站在自行云上,大手生生的拽着她,她这时候全在外面了,上上下下。
    楼兰涕泗横流,都分不清是鼻涕是泪水。
    全身的血好像都要跑到脑袋里,疼,酸,麻,委屈,还带着一点点濒死之前的爽意。
    楼兰现在非常后悔,她怎么就这么倒霉。那不是什么清秀的男孩,那就是个恶魔。
    她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一阵强有力的热流喷射,像终于解放般的她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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