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毀(2)h
回到家,林仲笙送她到房前问:「明天可以送你上学吗?」
换作平时,她一定会拒绝,但这次,她情不自禁点下头。
林仲笙落寞的眼神终于变得清明,渐渐漾起满足的笑意。
「晚安。」
他拉近她,迅速在脸颊落下一吻,林悠希还未反应过来,门被关上,听到对方呼一大口气的声音。
她摸摸被对方嘴唇碰过的位置,想起几年前那个热吻,原以为自己一点也不在乎,此刻却对那个吻记忆犹新。
那天过后,林仲笙每天送她上课,林悠希也没有之前那么抵触他的邀约,如是者维持了几个月。
林仲笙默默等待时机,直到有天他鼓起勇气,带林悠希到一个地方。
「神神祕祕的,想把我拐到什么地方?」她在副驾座托起腮,侧过头。
「到天涯海角私奔去。」他半开玩笑。
「一会你就知道了。」语气十分平淡,但他其实没有表面那么平静。
他驾车载到一个木屋前,白色木墙掛满灯饰,在黑夜下添了几分夜间美感。看着木屋外露天位置有数张木制餐桌,显然是一家餐馆。
里面窗帘被拉起,无法窥探内里的情景,林仲笙叫她捂住双眼,他牵着她另一隻手一步步踏入屋里。
待她垂开手时,自己正被五光十色的纸鷂包围。
天花板掛着无数串起的千纸鷂,配搭霓虹灯和吊起来的灯饰,使摆动中的一隻隻千纸鷂更耀眼。
「从两年半前,我就在这里开始摺千纸鷂,每完成一隻纸鷂,就好像比前一天更喜欢你。」
林悠希无法将视线从一隻隻纸鷂中移开,她明澄的眼眸中闪烁着,难以置信地伸手摸着悬掛空中的纸小鸟。
林仲笙继续道:「到今天,我终于摺满一千隻,我想将这些祝福,送给我最喜欢的女孩。」
他见她陶醉于自己的杰作里,心里不由得跟着悸动,他走近她,在背后伸出两臂搂住她的腰,下巴抵在肩上摩挲。
以带着磁性的声音贴近她耳畔:「做我女朋友吧。」
回应他的,是一记深吻,女孩主动伸出甜舌送入自己的津液,传达自己的心意,林仲笙心动不已,扳回她的身体正面抱住她热吻。
他将她兰腰抱起,往沙发床放下,过程中二人的唇瓣一直纠缠着未曾分离。
她圈着他的脖颈,双腿被分开,隔着男人的腰身。
「我的小白鸽。」他涨痛的性器隔着裤子对着她腿心顶弄。
舔吮着她的红唇,他口齿含糊道:「把你交给我,好不好?」
他掀起长裙,滑入大腿和腰臀来回抚摸,充满弹性的肌肤柔软得令人发狂,想狠狠在她身上烙下自己的印记,然后疯狂肆虐。
林由希被陌生的挑逗摸得如触电似地抖颤,她羞臊别过脸,避开他的吻,于是他便亲她的耳侧、耳廓,粉颈,最后在锁骨间流连。
她感到身体发热,一股不明的暖流从私处升起,沁出不少液体,愈来愈空虚难耐,也变得痒痒的,渴望抒发那股异样感。
想要......她想要什么?
「啊!」
她惊呼一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得一丝不苟,林仲笙扬起笑意看着她,正脱下身上唯一穿着的裤子。
一副体硕的身躯下,长满浓毛,热辣辣的慾望早已抬头。
他扛起她两条白滑的细腿压上雪白的奶子,露出没有一丝杂毛的秘密花园,晶莹的汁液在他注视下缓缓流淌,滴落棉质的沙发床上。
下身忽然出现强烈的痕痒和刺激,林悠希低头看见黑色的头颅埋在腿心,专注舔舐。
「别这样。」她发出娇艷的喘息。
啊.......啊........哈嗯。
他伸入肉缝,鑽入小穴里,搅拌时发出渍渍的水声。
不够,还不够,心里的渴求愈来愈多,林悠希把腿张得更开,不时提起翘臀配合他的唇舌。
他模仿性器抽插她,不时上下扫动花珠,逼使她收缩,喷出不少爱液在他脸上。
「我的小白鸽真骚啊......」他讚叹地伸出手指抚摸花唇。
「不要.......」她无力喊道。
「不要什么?这样?」他伸入第二根手指,用力顶入某一点。
她呼喊一声,搂着他:「不要停!」
此时她不知道,平日冷若如霜的她,在他身下如此乖顺动情,是多么容易令人狼性大发。
他勾起一边唇,笑道:「好,听希希的,不要停。」
白乳忽然湿润,男人正吸吮她两团浑圆,像要把它们吞入腹的力度吃她,留下一个个唇印,手下的动作没有停,更施力捅到更深的地方。
「啊!」女孩在他背后抓出一道血痕,达到高潮。
林仲笙奖励她一个深吻,硬柱对准穴口轻戳,在外面抽插一会,下定决心进入。
女孩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献上纯洁的贞操。
我不后悔,你也不能后悔。
林仲笙埋在里面一会,直到她放松后尽情进攻。
少女的甬道紧緻,如第二层皮肤包裹他,夹得舒爽。
「啊,好爽!」
他如打桩般前般上下抽动,肌肤互相击打,还有水乳交融的声音,胸肌压着她雪乳磨擦,挤压不同的形状,升温的亲密感令他更为兴奋,提起身捉住她的乳房如搓面粉般揉弄,耸动结实的下臀撞向她的耻骨。
好美,好舒服。
看见自己的身体被男人肆意玩弄,女孩羞耻又兴奋,于是叫得更多。
给我,给我多点。她缠住他的窄腰,无言邀请。
「噢,希希,你真的媚死人了。」他趴在他胸上,每一下深入浅出,畅快无比。
他试着往不同的方向顶撞她,直到找准敏感位,更使劲用龟头吻上去,二人结合处哗啦啦地流下不少淫水,溅到他小腹上。
男人像有无尽的精力,半跪起来捧起她的肉臀,一边大力捏揉一边啪啪啪地操弄她的小穴。
林悠希额头到颈边渗起汗水,她咬紧唇,兴奋地捲曲脚趾,揪紧床布,承受他的粗长。
维持了这个姿势将近半小时,她洩了两次,体力不支的她被抱起来,面对面的继续上下晃动。
雪臀重重打落大腿,室内又传出猛烈的拍打声。
「嗯......好累......」她眼精半啟,挨在他肩上。
林仲笙含弄她的耳珠:「再操一会,希希......我的小白鸽。」
话语刚落,内壁突然绞紧他的男根,林仲笙「嘶」一声,箍紧她柳腰作最后衝刺,每一下囊袋都拍上去,然后拔出剩下龟头在里头,再迅雷不及的速度插入去,白色墙壁上映出二人交合的身影,林仲笙看着那两团亲密的身影,一个深顶,终于射了入去。
他们心满意足地拥在一起,没有意识到罪孽已悄悄种下。
她令他体会到,第一次心动,第一次失控,还有第一次全心去爱。
最后,永远地推开彼此,却又像为对方行尸走肉地活着。
直到有一天,他的小白鸽遍体鳞伤地倒在血泊中低声饮泣,他才发现令她心痛心死的,来自那个年少气盛、曾许诺给她一生幸福的自己。
下一瞬,变成青年的林仲笙彷彿进入了一漆黑的空间,白光从头顶照射他一人,他惘然转了一圈,发现只有身边的无尽黑暗伴随。
他晃了神,低头一看,自己的手沾满血,他不知道这些血属于他的,还是她的.......
希希!
「吧咂」的玻璃声在脚边,粉碎刚才的梦,一股温热感从眼角流到脸颊,男人无意识地抬手抹去。
他两手抵住栏杆,无声地落泪,四周只剩下海水的拍打声,脚边有好几瓶喝过的红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