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4章 新娘3
一个都不忍心伤害,所以就要三个一起伤害。
宁舒对这个逻辑表示很懵逼,这是什么逻辑?
宁舒挑了挑眉头,哦了一声,“你的意思是三个舍不得伤害,所以三个都要是吗?”
三面留情,三个都喜欢,所以才没有办法抉择。
不是宁舒阴暗,而是被人包围,被人关爱的滋味太好了,选择了一个,就意味着要失去另外两个。
从数量上来说,这笔买卖就一点都不划算好吗?
宁舒这话着实有点惊涛骇浪,现在虽然国内的知识分子追求着自由平等浪漫。
但自古以来只有一夫一妻多妾的,还没有女人多嫁的,而且还是同时嫁给三个男人,还是兄弟呢?
虽然有的地方有共妻的习俗,但也是少之又少的,不是社会主流价值观,这么没节操的事情,想想都觉得好惊世骇俗。
婉心愣了好一会,才惊慌失措,满脸屈辱以及委屈地说道:“夫人,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夫人你不能这么侮辱我。”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舍不得三个男人对你的关爱,所以吊着三个男人,让三个男人对你牵肠挂肚的,还让老大为了你退亲。”
“现在宋家的姑娘被退亲了,没有了名声,被人背后嚼舌根。”
老大周承伯定亲之后,婉心看着周伯承经常都是一眼泪汪汪的,双目含情,柔柔弱弱的样子。
宁舒觉得如果自己是个男人,肯定认为这个女人喜欢自己
老大有些愧疚,说道:“是我对不起宋小姐,但是长痛不如短痛,如果真的成亲了,那是一辈子的事情,是一辈子对不起宋小姐。”
宁舒:“emmmm,定亲之前为什么不说,那个时候你怎么不坚持了,非要在定亲之后来闹,别说定亲之后才彻底人清了自己的心意。”
周承伯表情有点一言难尽,而且还有点心虚,“娘,如果我说就是这么回事,你相信吗?”
“信,为什么不信呢?”才不在乎呢?
“我不管事情是怎样的,今天婉心必须选择一个,老大老二,老三都可以,选择一个,然后剩下的慢慢挑选媳妇,天天守着一个女人,是要咋的?”
婉心的表情有点痛苦,朝宁舒磕头,一脸哀泣地说道:“夫人,请你不要逼我和少爷们。”
婉心一边说一边看着三个男人,表情痛苦,也越来越决绝,最后冲出了房间,三个男人都不由自主地迈开脚步要追上去。
宁舒一拍桌子,“都给我站住了,去守着你们爹,还有好好想想,你们到底谁要娶婉心,如果都不娶,那我就把婉心送回她舅舅家。”
“反正婉心都还是黄花大闺女,我给点嫁妆就好了,让她重新找个婆家,我反正是不会亏待了她的。”
老三周荣轩最心直口快,听到自己老娘要把婉心送走,连忙说道:“娘,你可不要把人送走了,婉心那个舅舅舅妈就是黑心肝的,不然也不会把她卖到我们家,回去指不定守什么磋磨呢。”
宁舒呵了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所以我才要她选择一个人成亲,留在周家。”
宁舒假模假样地用帕子压了压眼角,看着好像是哭了,“我看着婉心长大的,心里都已经把她当成亲闺女了,我所做的都是一片母亲的心,你们怎么就不懂啊。”
“婉心不成亲,她以什么身份待在这个家,周家的人都以什么眼光看她,哎。。。”
听到宁舒这么说,三兄弟的表情都松了松,看着宁舒的眼神也没有那么抵触了。
宁舒心里呵了一声,这些人就喜欢听好听的,如果你板着脸说为他们好,这些兔崽子根本就不会听,而且还会说家长残酷无情,无理取闹。
对付这些人,就要面甜心苦,一副站在他们立场的样子,理解他们,就能够成功牵着他们鼻子走。
宁舒让三个儿子守着周老爷子,盯着他们,不准跑
不出意外的话,这会的婉心正准备上吊呢,为了不伤害三个男人,婉心正准备牺牲自己。
不过被老三救了,现在老三正被她拘着,没办法去救人的。
婉心就要多吊一会,没有老三去救人,估计够呛,等不到老三,估计也会被人发现,不过肯定要多吊一会。
不知道会不会吊死呢,就算吊不死,也要多受一点苦。
三兄弟都有点坐立不安的,不停往门口张望。
宁舒咳嗽了一声说道:“给婉心一点时间想清楚,你们越是着急,婉心的心理压力就越大,越是不能做出抉择,都先安安稳稳等着你们爹醒过来。”
三兄弟收敛了脸上的焦急之色,关切地看着床上的周老爷子。
宁舒释放出了精神力扫描整个周家,看戏看得有点想香烟啤酒矿泉水,花生瓜子八宝粥,不过现在的情况不适合。
按照剧情里那样,婉心找了绸布开始上吊了。
宁舒撇撇嘴,怎么不找绳子用好布料,上吊都用好东西,真是惯的。
结果婉心还整天伤春悲秋的,哀叹自己的命运咋的咋的,就这块上吊的布价格也是不低的。
懂不懂环保。
婉心流着泪,将自己的脖子挂在了布绸上,一脸绝美凄凉,脚下一登。
婉心开始本能地挣扎,双手扣着绳子,脸上开始发绀了,呼吸急促,双脚直蹬。
“小姐,小姐……”荷花端着水盆进来,看到自家小姐挂着,吓得盆都直接摔了,跑过去要婉心弄下来。
但是小丫头力气小,根本就没有办法弄下来,而且婉心已经没有挣扎,舌头都吐出来了。
荷花连滚带爬,一边跑一边凄厉地喊道:“救命,救命,小姐上吊了,少爷,救命了。”
荷花跌跌撞撞跑进了屋里,被门槛绊了一下,噗通一声趴在地上,她趴在地上求救,“小姐上吊了,上吊了。”
三个男人一阵风跑了出去,宁舒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这才慢悠悠过去了。
可怜的,挂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