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输给自己（X前男友樟?自愿）

    不会是老大提前回来了吧？我一下从身体的迷失中醒来，脸色惨白，大樟也一愣。
    “谁？”我推开了他，跑进浴室，想假装在洗澡推迟开门的时间，也好让大樟找地方藏一下。
    “外卖！”门外的外卖小哥怕也是等久了，有点烦躁地回答。
    哦，这是我自己叫的外卖到了，吓我一跳。
    “放门口就好了，我等下出来拿！”我喊到，快递小哥“哦”了一声，想必是走了。
    我却不肯走出浴室，“你快回去吧！”我对大樟喊道。
    “小随，你真的忍心……”
    “快回去吧！”我哭出声来，刚刚的敲门声真的把我吓坏了，万一老大看到我这个样子，那后果……简直不敢想！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然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大樟在穿衣服，然后他打开门，“哐当！”走出去了。
    “呼！”我双膝一软，终于结束了。
    简单冲洗了一下，回到床上。下午睡得太久，现在肯定是睡不着了，刚刚被大樟搅开的身体，却传来一阵阵的麻痒难耐。而已经打开包装的饭盒，又传来一阵阵的香味。
    “饥渴！”脑海中冒出了这样一个词，我吓了一跳。我是一个饥渴的女人？
    从小到大，我一直是所有人眼中的乖乖女小可爱。虽然也谈了几段恋爱，我从来都很专一的。但是这两天是怎么了？
    先是在几乎已经知道结果的情况下去了阿哲家被他得逞，然后又是大樟，不仅给老大带上两顶绿帽子，而且还是在短短24小时之内连续戴上的！
    虽然老大因为忙，确实是时隔一个月才来看我。但是！这个身体呢？在24小时之内已经睡了叁个男人，还不满足么？我摸着床上那摊已经渗入床单的体液，苦笑！
    咕噜噜……身体确实是饿啊……身体……确实需要啊……我吸了吸眼泪，叹了口气，抓起床头的衣服。
    “叮铃！”饥渴的女人，按下了隔壁的门铃：“外卖！”
    门开了，露出一张惊喜的大脸。
    “两个小时，够不够。”我把门口捡到的，我的外卖递给他，强自镇定着。
    有力的臂膀几乎是把我拎了进去，门在身后“砰！”
    单薄的衣服瞬间就被剥光，厚厚的嘴唇含住了乳房，有茧的大手从后背抚摸下来，我的心中“呜——”地一声，几乎发出舒服的猫叫。
    看吧，饥渴的女人，你果然控制不住自己！
    ……那又怎样？自己的身体……输了就输了吧！
    输给自己，总比欺骗自己好！
    无论什么都比南方人大一号的大樟，非常果决地挺了进来。放下了一切精神包袱的我这才发现，原来大一点点，差别……还是蛮明显的！
    之前和他在一起睡过两次，是我的第一次和第二次，一开始都太疼了，等稍微要享受的时候，又完事了。
    哪像这回，身体已经开发起来，又莫名处于很需要男人的高峰期……
    “啊——”我一声痛呼，还是疼！
    大樟放慢了捣进来的节奏，大嘴却含住了我的耳根，热热的呼气灌了进来。我只觉得身体一酸，那棒子再适时宜地一搅……下身“蓬”地一下，涌出一包水来！
    这水来得如此明显，大樟大概也感觉到了，只听他“呼！”地一喘粗气，手一撑立起身来，下身一挺，“啪！……”用力撞了进来！
    我的力气这一下几乎被完全撞散，身体的酸，一下就到了极致，然后又是“啪啪啪啪……”地连续数十下，打得我毫无还手之力！
    “你竟然……竟然……”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能就这么承受着。不知被撞了多少次，身体深处也不知从哪里突然来的力气，腰部一挺，终于“嘭”地一声迎了上去，只听大樟“啊！”地一声，然后深吸一口气：“爽！再来！”
    迎合他的时候感觉更加猛烈，有一种羞耻的快感。大樟也显得格外兴奋，大肉棒“呼哧呼哧”地带着节奏，我每每需要把下身抬高，才能达到最舒服的位置，这样一来，频率虽然下降，快感却多少可以自己去寻找。我闭上眼睛，感受着交合最佳的那个位置，随着次数的增加，这种感觉越来越清晰，快感也越来越难以抑制。终于，我忍不住叫起来：“啊……啊……”
    大樟突然停住了动作，汗水顺着大腿流到我的大腿，再流到床单上……“呼……呼……”也不知是因为热，还是因为忍不住要射了。
    我终于喘了口气，半眯着眼看着他，摆出媚眼如丝的风尘样儿：“大爷……怎么不来了……”
    “哈！”伴随一声大喝，大概是被我的话刺激到了，我的身体再次被拎起来，然后掉了个个儿翻转过来，跪着趴在床上，屁屁抬高。然后……明显烫了几度的大肉棒，毫不留情地捅了进来！
    柔软的褶皱瞬间撑开，粗硬的肉棒头刮擦着花穴的内壁，快感像温水一样从翘起的私处，一波一波荡漾下来。我感觉我的爱液已经泛滥，流出身体，沿着大樟的阴囊一点一点滴下来，随着高频剧烈的抖动，时而滴到他的大腿上，时而滴到自己的大腿上……
    “救……救命……不行了……”我开始后悔刚才那样挑逗他，这一下一下的猛烈进入，身体的最深处一次次被填满，酸酥的感觉则一层层迭加，像无数羽毛一次次挠着心尖，终于……热流从源头涌出，全身的力气瞬间只能做一件事，那就是在私处非常羞耻地抽紧，再抽紧！
    然后就感到深入体内的弟弟也猛地一抖，“嗤——”地喷射出来，伴着阴道壁的猛烈抽搐，把滚烫的精液，注入了此前从未有过的深处！我想大声喊出来，喉咙却仿佛被什么堵住，只能一下一下抽着凉气。而大樟仿佛也累极了，巨大的身体砸了下来，直接把已经瘫软的我，压扁在床上……
    这种被重重压着的感觉，陌生而又熟悉，紧迫而又温暖，既叫人喘不过气，又带来分量十足的安全感。我的记忆似乎发生了错乱，脑海中已经忘了其他男人，只想在这个重压下躺得再久一些！
    不知躺了多久，上面的人突然动了一下，我也被惊醒，赶紧拿出旁边的手机一看，还好还好，才九点半而已。
    “你这次，太厉害了，我一下没忍住……”大樟的声音传来。
    听着他略带歉意的生音，我好想笑。嗯，好像前面真正运动的时间，大概只有二十几分钟的样子。不过这二十几分钟，好像是我这辈子以来最放浪的二十几分钟啊！
    “你也好厉害，我从来，都没有这么舒服过……”我说的是实情。
    “我这样会不会很自私，明知道你已经有了新感情，明知道我们不可能，还要来打扰你……”
    “……没有啦。”从摁下大樟门铃的那一刻起，我知道在我22岁的生命里，我的节操第一次彻底输给身体的欲望，成了一个荡妇了。既然是荡妇，那还怕什么打扰？
    “我……也快要有新的恋爱了，但是鬼使神差的，就买了来A城的票。原本是告诉自己，只是来和你聊聊，告知一下，也分享你的幸福的。”大樟侧了侧身，把我从重压中解放出来，改为从侧面背后抱着我。
    我抿了抿嘴，你谈不谈恋爱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有点……不好，但是，你还爱不爱我？”大樟轻轻地问。
    “唉……樟啊……”我深吸了一口气，还有点贪恋怀抱里的温暖，但我知道该说的还是要说。
    “嗯？”
    “你别多想，我现在只能爱老大一个人。但是对你，我有喜欢，也有过去的美好回忆，可能也还是迷恋身体。但是我不会说爱你，你也不要说爱我这种话了。你也不要因为今晚的事而多想，有好的感情，就好好把握住，好吗？”
    为什么，明明是大实话，说完心里也挺轻松的，我却流泪了呢？
    眼泪滴到大樟枕在我脖子下的右胳膊上，他把另一只左手也抱紧了我：“那我们这样，是不是，很渣啊？”
    “渣的是我好不好！”我抓住这只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你还是单身，而我是出轨了啊！”
    大樟身体僵了一下：“对不起……”
    “我不怪你，这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只是你……别说话，抱我一会儿……”我心里想着，放任眼泪再淌了一会儿，倒不是因为他，大概是后悔自己的堕落，也感觉对不起老大吧。但是又能怎样？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
    整理好心情，我从大樟的怀里爬起来，勾上拖鞋在他房里洗了个澡，再穿上自己的衣服。
    “我们……就这样了？”身后传来大樟的声音，然后巨大的臂膀从身后抱了过来。
    “我也不知道啊，我……祝你幸福，你也希望我幸福的，对不对？”我转过身，尽量给他一个明媚的笑容。确实也很明媚，嗯，因为，刚刚真的很满足了……
    回到隔壁自己房间，肚子一阵饿，把大樟下午拿来的饭菜扒了两口就开始发呆。
    我会不会……从此彻底堕落了……
    在身体被欲望统治时，用来说服自己的理由——“宁愿输给自己也不能骗自己”——此刻又显得苍白。我能输一次，那会不会……还会输很多次？
    最后被老大发现、抛弃？被同学鄙视、辱骂？让家人失望、蒙羞？
    老大……我是真的爱他，我一开始并不想做对不起他的事……我只是需要了。我到最后，甚至跟大樟，也说了我只爱老大。至少感情上的节操，我坚持下来了吧？
    当时的那个样子，身体又那么想要，真的是没有办法的，虽然是错，谁又能不错呢？
    可是身体为什么会这样想要？虽然因为老大一个月没来，也是很想。但是像刚才那样想要到那个地步，真的是生平第一次！若不是那么想，若不是隔壁的人是大樟，若不是我正好坐在和大樟第一次的床上……刚刚那些应该都不会发生吧？
    可是刚刚……真的好舒服啊……完蛋了我这个荡妇，为什么我在笑，为什么还能笑得这么幸福？你应该哭才对吧！
    对了！药，紧急避孕药！一定是因为这个东西改变了我的内分泌，我的身体才会突然如此失控！
    都怪……都怪阿哲！对，就是他！
    若不是他用强，我怎么会第一次失身，打破了心理防线？
    若不是他射进来，我又怎么会吃药？
    若不是他在宿舍对面蹲守，我也不会拿大樟做挡箭牌才溜出来！
    都怪阿哲，没错了……嗯，等药效过去，我还是我，我还是老大的乖乖小女友，我将来还会嫁给他，生可爱的小宝宝！
    我脱了个精光，爬上床，闭上眼……十点，隔壁响起了电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