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
男人的眼睛很漂亮,笑时眯成小月牙,增添些许稚气,目光灼灼的盯着你时,心也不可控的随之悸动。
她不自禁的舔了舔唇,闭眼,试探的低头吻上去。
男人的唇很软很热,小嘴轻轻贴上来,他呼吸一沉,大手掐住她的后颈,滚烫的舌尖如一条滑动的蛇,湿糯,醇香,轻易搅乱她口中的空气,小姑娘吃不住他近乎暴力的含吮力度,‘唔唔’的轻推他。
暗淡的空间里,唇瓣辗转的水声如同流淌的清泉水,伴着深浅不一的呼吸声,徘徊在小人耳侧,小脸驼红的能溢出血来。
半响,沈屿阳闷着粗气放开她,抵着她的额,眸色深的想一口将她吞进去。
小人羞涩的埋在他颈边,听他炸裂的心跳声,如重锤击鼓,沉重而有力。
“要继续吗?”他低声问。
小姑娘的手指在他胸前画圈圈,咬着下唇轻吟,“我想..洗澡。”
男人笑了,“一起?”
“不要。”她小声拒绝。
沈少爷也不恼,眯眼瞧着她娇滴滴的小模样,就这么静静的看了阵。
身子倏地后仰,眼一抬,深沉压抑的欲望喷涌如火山爆发,燃着热焰的手指环在她腰际轻轻抚摸,动作纯洁而又淫靡。
“好,你去。”他松了口,大方放人。
许伊涵小嘴微张,有瞬间的讶异,估计也没料到自己居然能成功的虎口脱险。
男人懒散的仰在沙发上,摆出一张正人君子脸,那纯情的模样反倒让小姑娘不由反思,莫非是自己错怪好人了?
她顺利从他怀里退出来,浴室门关上,小人盯着门锁前思后想,最终还是警惕的将其反锁。
确定自己绝对安全后,她慢慢退下身上的衣物,赤身裸体的伫立在倾注而下的热水中,浓白的雾气灌满整个浴室,仙气环绕,白皙软滑的肌肤上如同裹了层朦脓的滤镜。
她昂起头,任由温热的水不断冲刷小脸,五官清秀,露出一张稚气未脱的童颜。
香水沐浴露挤在手心,揉搓出丰富的泡沫,刚在胸口处涂抹开,身后忽的伸出一双大手,准确握住她胸前鲜嫩可口的蜜桃,借着泡沫的顺滑划着圈的揉捏起来。
“啊!”
小人吓懵了,惊恐的转头去看,可水烟环绕间,她还没看清来人的脸便被狠狠咬住嘴唇,熟悉的热度在唇边蔓延开,蕴着火的掌心肆意玩弄那两团小小的软肉。
给不急她反抗的时间,灼热的大根硬物抵上她的臀,慢条斯理的研磨她臀瓣间的细小缝隙。
赤裸的两具身子贴的严丝合缝,水蒸气持续上升,吻至小姑娘濒临缺氧,男人仍不肯放开,一把将她身子转过来,揽着腰抱到洗漱池上。
瓷器沁凉,冰与火的碰撞,小姑娘皱着眉想逃,抬头时,热切的吻又重重压下来,她挣扎仅一秒,而后认命般的闭上眼。
垂落的两腿被男人勾着缠在自己精壮的腰上,炙烫的肉刃顶着微张的红穴上下滑动,肉贴肉的挤压,触感惊人的可怕,她头皮酥麻,满脑子都是那些淫秽的亲热画面。
男人舔她耳垂上的水珠,嗓音粗粝,“还不够湿。”
屋内热气四溢,小姑娘脸颊红扑扑的,细弱的鼻音,“你怎么进来了?”
“这是我的房间。”
他呼吸沉沉,低音微哑,“你锁不住我…”
头晕目眩的小人醒的几分神,垂眼看他得逞的笑,她羞恼的瞪他,“你是故意的。”
男人也不否认,大手滑到在她腰后控住,另一手自行握着硬胀的肉器,浑圆的头部一点点磨开两片娇嫩的穴瓣,软肉敏感的小口吸吮着菇头,仿佛被无数只细腻的小爪死死握住,男人舒服的喘了声,性感至极。
他低头,细细舔舐她肩头的水渍,说:“旷了太久,有点忍不了。”
许伊涵愣了瞬,小心翼翼的问他:“你很久没有….那个吗?”
沈少爷抬眼,似笑非笑的,“哪个?”
她缩缩脖子,害羞了,低头回答他,“这个…”
下一秒,小人脸红红的挪着小屁股去顶弄他的粗大,娇红的穴嘴早在硬物不急不慢的嘶磨下涌出一大波黏滑的花液,这么轻轻一送,红肿的源头破开湿润的入口,硬生生挤进去几分。
“唔..”她娇喘一声,身子都酥了。
甬道湿热紧致,吃下去的菇头在热液的浸泡下胀大数圈,嫩穴被撑至最大,里头又胀又满,小姑娘五指紧抠住他的肩,指尖陷进去,双目失神,一时忘了怎么呼吸。
男人牙关紧咬,他眼底的血光看的她心惊肉跳,小手无力的滑落,落在他结实的小臂上。
“喜欢这个?”
他低头看着缠绕在手臂上的细白手指,呼吸猛地急促起来,沉着眸挺腰一送,整根性器残暴的插入湿淋淋的肉穴中,她的身体似被硬物狠狠捅穿,一口气没上来,脸色都白了。
沈屿阳憋着气不敢尽情释放,原想给她舒缓的时间,可那穴又小又紧,绞的他背脊发麻,他难耐的吐出浊气,千万只蚂蚁融进流淌的血液中,奇痒无比,顷刻间撕碎人的理智。
由上而下的悬空姿势,给足他发挥的空间,两手大力掐住臀肉,又重又狠的抽插起来,深入到顶点时,他甚至能清晰感受到源头抵开弹性十足的肉缝所带来的窒息快感。
解了会馋,男人才逐渐缓下力度,腾空抱起她,转身走两步,交缠的身体站在顷洒的热水下,水量极大,水温滚烫,猛力砸在两人身上,本就火热的体温叫嚣着几近爆裂。
“再咬紧点,命都给你了...”
他的臂弯挂着小姑娘纤细的小腿,男人挺胯送入自己的粗硬,一阵狠命的抽送,肉器根部的两团球状物随之上下晃荡,一下接一下用力拍打雪白的臀肉,“啪啪”声不绝入耳,清脆而有规律。
缭绕的白雾中,她看不清他的脸,可这种不确定的模糊感,又令她不自觉的沉迷其中。
两人在水中忘情的接吻,吻的深而密,疯狂的交换唾液。
她顶不住他愈来愈暴戾的攻势,缩着身子往上躲,男人不许,按着她的腰,次次都要顶到深处的小肉球才肯罢休。
小人如同缺了水的鱼,张着嘴也说不出话来,本能的晃动身体去迎合他的操弄,早已分不清是舒爽更足还是酸胀更多一点。
奇妙的触感如同绚烂绽开的烟花,全数融进血脉中,在热水的强力灌注下,小姑娘全身泛起勾人的粉红色。
刚开荤的小人根本架不住这刺激感爆棚的姿势,没多久便在男人耳边尖叫着丢了魂。
她在缺氧的边缘不断徘徊,好几次都以为自己快不行了,可深埋在体内的性器用变态的胀痛感告诉她,你还可以承受更多。
再后来,她被男人反压在墙上,被男人掐着腰从后面操弄,她气喘虚虚的哼唧着,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开口求饶。
“伊涵…”
他俯身咬她的后颈,出口的声音有多温柔,抽送的力度就有多粗暴,她被插的有些神志不清,男人低声诱她说些羞人的荤话,她也听话的乖乖照做。
临近爆点时,他哑着嗓子道,“我们生个女儿,要像你一样乖。”
小姑娘被他冲刺的爆发力刺激到,哆嗦着又到了一次,男人闷声嘶吼,大手掐紧她的要腰,一大股腥白的热液在她体内强劲的喷射。
体力严重透支的小人双腿发软,没出息的瘫在他怀中。
意识彻底消失前,她听见男人在耳边低笑,“不会再有别人。”
他说:“这个,我只想跟你做。”
沈氏。
办公桌上的文件堆积如山,沈少爷奋笔疾书,总算签完了最后一本。
他低头看了眼腕表,起身拧过外套便往外走,人前脚刚出门,在外等候许久的梁泽疾步迎上来,压低声线道:“许家的人在贵宾室等了很久,想见你一面。”
沈屿阳眸色一沉,“恩”了声,“让他们进来。”
一分钟后,两名不速之客一前一后的走进他的办公室。
男人端坐在办公桌前,眼神冷冷的扫过去,贵妇装扮的许母,一身横肉,面目可憎的许家长子。
他音色粗犷,一声甜蜜蜜的“妹夫”喊的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许母见男人面色不耐,赶忙拉了拉儿子,示意他别乱来。
沈屿阳身子后仰,皮笑肉不笑的,“什么事还劳烦许夫人出动?”
许母语调亲切,笑成一朵花, “屿阳,瞧你说的,咱一家人没事就该多走动,久了怕生分了不是。”
“一家人?”
男人冷笑一声,毫不留情的怼,“如果我没记错,作为家人的你们,联起手来把我老婆弄哭了,这笔债,我该找谁算?”
还不等许母出声,一旁的许励杰抢先发话,“这个绝对是误会。”
他说:“妹夫,伊涵是我从小宠到大的亲妹妹,我哪能真给她置气,我这不就是逗她玩玩,你要真在意,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道歉,打到你满意为止。”
“你这个宠爱,她怕是承受不起。”
他不耐烦的沉下嗓,“没意义的废话可以免了,你们有事说事。”
许母见他眼神冷的跟冰窖一样,低头犹豫片刻,再看了眼自家儿子,而后柔声道:“屿阳,我知道我们全家对伊涵有亏欠,但她再怎么说也是我怀胎十月生的宝贝,身上流着我们许家的血,这血脉相通的关系可不是说断就断的。”
“伊涵她性子善良,对家人也很孝顺,我相信她绝不愿见到我们互相残杀,你若是真心疼她,也应该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对不对?”
沈屿阳哼笑了声,“真为她着想,你们还能平安的站在这儿吗?”
许母一愣。
“许夫人,我是个生意人,对利益的需求高过一切,老实说,收购许氏对我并无利处,但即算自损一千,我也要伤敌八百。凡事让她不开心的人和事,我都会用尽全力的摧毁。”
男人冷声,“所以,你现在来跟我谈交情,是不是晚了点?”
许母听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回想起小姑娘离去前的冷漠腔调,瞬间无言了。
一旁看戏许励杰见男人软硬不吃,又见自家母亲满脸窘迫,他一时间气血烧心,脖子一横,粗声粗气的骂起来。
“沈屿阳,你别给脸不要脸,有几个臭钱就妄想帮那死丫头出头?我还就告诉你了,就她这种一没身材二没姿色的蠢货,成天把自己装的多纯洁多高尚,鬼知道私底下是个什么烂人…”
“励杰!”
许母眉头紧皱,严厉的制止他再说下去。
这时,办公桌前的男人突然起身,不紧不慢的走到他面前,身子高出他小半个头,低眼俯视。
“那我们就试试。”
他唇边跳跃着冰凉刺骨的字音,自带摄人的气魄。
“看我的几个臭钱,能把你踩成什么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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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加了顿肉,所以没写完qaq)
(but...打脸也不是第一次,喵尽快,争取写完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