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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五章全面位收获

    当谢昌云将这些新式装备的情况全部公布、并下发了最新编制以及训练大纲之后,欣喜若狂的粤军将领们发现,由于有了几年准备的基础,不需多日,粤军的装备、作战思想和作战方式已经可以用脱胎换骨来形容了。
    因此,粤军将领们都为平生能够参与建立这样一支强大的新型军队而感到了庆幸和自豪。谢昌云在粤军的中坚的地位也因此变得无可动摇。
    以上这些是马上就可以投入使用的装备,另外还有一些要晚些时才能见到成效的项目也在进行之中。
    同样还是以霍特公司的名义先期投资了六十万美元,支助美国艾利森公司开发一千二百马力以上的大功率风冷式飞机发动机。谢昌云的设想是一旦美国的p36战斗机出来之后,就用这种发动机与p36相匹配生产性能超过前世p40的新一代制空的战斗机,并大批装备广东空军。
    此外,广东海军学校扩招了一千五百名学生,并利用日法间的矛盾,从法国租用了一艘巡洋舰、两艘驱逐舰、一艘运输舰、一艘潜艇等数艘舰艇,以湛江港(1898年被法国强行租占)为基地进行大型舰船的使用训练。
    另外在广东的财政及建设方面,虽然裁减了十余种课税,但广东全省半年的省级财政收入还是突破了两亿一千万元,按此速度发展,预计全年可达四亿伍仟万元以上。
    同时以韶关为中心的战略后方建设也进展顺利,除了军工项目之外,较早投资的大批中小项目早已投产并获得了效益,而后续的投资仍络绎不绝,发电厂第一期已开始并网发电,钢铁厂预计年底就可以炼出第一炉铁水,能够起降大型飞机的韶关机场已正式启用,南雄、赣州机场的改造也全部竣工,乐昌机场正在建设之中,粤赣铁路韶关至赣州段已邻近通车
    从德国和欧洲一些地方迁移到广东的犹太人已经达到了十五余万人,不但随之流入的资金有相当于一千多万美金之巨,并在很大程度上填补了广东在技术工人、科技教育人才等方面的不足。
    谢昌云现在主持制定战略后方的第二期建设计划。
    在民政及民生方面,广东省大幅度的减少了土地及农产品的税收,并在此基础上全面推行了减租减息政策,还在一些地区开始试行在乡镇一级设立民意代表机构和实行村长直接选举制度。
    此外,对少年儿童实行强制性文化教育、严禁人口买卖、童婚、妇女缠足、贩卖和吸食鸦片等法规也相继出台。
    以上这些是与广东直接相关的项目。
    在另外的方面,由谢昌云、廖广泽、何其轩、张静江和江浙富商们联合的投资集团,仅用不到半年的时间就从美国股市和白银买卖中大赚了七千多万、其中落在廖广恩和谢昌云名下的收益竟达到了二千七百多万,何其轩另外也斩获了八百多万。这使得江浙富商们的信心倍增,不仅以拿出今后二成赢利分成的条件,按市值接手了南华公司在美国证劵市场上的大部分股票,并且还另外筹集了大量资金,尾随南华公司进行了两项谁也没料想到的投资。
    这两项投资,一个是以美国霍特公司的名义,投资南美智利的铜矿开采业。
    另一个是由南华公司出面,以每年五十万美元的价格,从法国人手中租下了法属印度支那与中国云南河口的西坝地区隔河相望的数百平方公里土地三十年使用权。
    作为回报,谢昌云说服了广西的李宗仁,允许法国修筑一条由河内至南宁的标轨铁路,并与计划中的湘桂铁路实行对接。
    虽然法国人对于中国这些财阀们,突然对老街的那片看起没什么价值的山地丛林产生了兴趣而感到大惑不解,但是能够拿到梦寐以求的通往中国内地的另一条铁路的筑路权,对他们简直就是一个无法抵御的诱惑。
    殊不知,这些都是谢昌云精心编织的战略布局。他不仅要开发老街丰富的铜矿,并利用法国人的资金打通西南出海通道,更重要的是可为将来适时开辟印度支那战场留下伏笔。
    而在智利投资铜矿业,谢昌云则纯属是以营利为目的进行的。今年西班牙内战将陷于大规模内战,明年中国的抗日战争也将爆发,三年之后第二次世界大战也要拉开帷幕,大战之后又是大规模的重建,因此在今后二十年间,铜矿的开采和冶炼将成为一个持续的暴利行业。而现在由于世界经济刚开始复苏,智利铜矿业的准入门槛相当低,因此谢昌云绝不会错失这个利用外国的资源,大赚特赚外国人钱财的良机。
    由于从股市里抽出了巨额的资金,所以除了参与在智利和法属印度支那的投资之外,南华公司还成立了一个资源部部,适时启动了陕北的石油开采以及炼油项目。
    由于长期缺少勘探资金,国民政府资源部所所属的延长油矿一直没有获得工业性油流,更由于自去年底以来,延长县一带已被红军所控制,使得整个油矿的勘探和采油都陷于了停顿状态,主要的勘探和采油设备也被转移到了其它地方。而就在这个时候,建设委员会主任张静江出面找到了资源委员会主任翁文灏,提出广东南华公司有意要接手延长油矿。这一结果正为翁文灏所求之不得,最后仅以二十万元法币的象征性要价,便把延长油矿的开采权、全部资料和剩余资产转交给了南华公司。
    南华公司接手之后,随即便订购了数百万元的勘探、钻井及采油设备,并通过翁文灏聘请了一批专家和技工,很快的就重新启动了延长油矿的勘探和开采项目。
    不过相对于那些较先进的钻井和采油设备,南华公司在炼油设备方面,却选择了小型化和低端化的道路,数套一至三万吨的炼油装置都是靠广东自己的力量开发和制造的,这样虽然在提炼时会造成一定程度的原油资源浪费,成本也相应会高一些,但却可以因小而分散不至于今后被日军的空袭所破坏。
    何其轩在重庆的房地产投资已经开始起步,自三月份起已经购买了八百多亩可建房用地。而且,在五月份廖广恩以优惠价格卖给了刘湘一万三千支步枪、并承诺还可以继续供应之后,何其轩在重庆的投资更是受到了更多的关照和保护,一些属于官方的土地甚至被允许延缓半年至一年再付足购地款项,使得何其轩基本可以依靠自己的资金来进行运作了。
    这种连锁效应连谢昌云事先也没料到。
    作为重头戏的青霉素研制,初步的药理实验效果良好,虽然还需取得更多的实验数据,但接触到的人都知道,一种对人类是个巨大福音的新型药物离正式诞生的时间已为期不远了。
    谢昌云则没耐心等待美国的按部就班的最后实验结果,这方面如果行动晚了就会耽误无数中国军人的生命。于是他和廖广恩决定马上在韶关建立一个生物制药厂,根据在美国的取得实验数据,争取在一年左右批量生产出青霉素针剂。
    由谢昌云一手控制的保安第一总队人心稳定,训练成绩迅速提高,不但补充了谢昌云从湖南和广西赎回来的四千多红军战俘、以及从赣南新招收的一千名新兵,使人员总数达到了粤军一个师最新编制的要求,而且还前后派出了一千多人到各军校学习培训。除了因部队构成的特殊性,来往信件暂时还需要接受检查之外,在其他方面的待遇已经和粤军正规部队一般无二。
    而谢昌云个人还有一个他自己都不好意思提起的收获,就是糊里糊涂的拿到了中山大学的毕业证。他自己大约算了算,上课的天数就没法提了,三年间去中山大学的次数绝不会超过八十次,而且还都主要集中在二年级那段时间。
    但是中山大学却不这样认为,几年间,谢昌云不仅一手指导并造就了广东的崛起,而且还为中山大学提供了大笔研究经费,并获得了多项研究成果。所以中山大学把能出了谢昌云这样一个堪称栋梁之才的特殊毕业生因为殊荣,在毕业典礼的时候特意把他请上台做了一次题为“青年救国之志向何处延伸”的精彩的演讲。
    演讲所造成的结果是,当场就有数百名的毕业生要求弃文从军,跟着谢昌云在抗日战场上去造就出一番作为来。
    谢昌云心想:“就冲这个效果,明年我还要来演讲!不!以后每年一次。”
    两广危机过后,谢昌云觉得父母来了三个多月自己都没有好好的陪几天,所以就想挤出一些时间领父母到广东各地去转一转。
    但谢茂学夫妇却说什么也不肯再住下去了,向儿子提出来这几天就要回家乡去。
    谢刘氏是惦记着托人照管的庄稼和鸡鸭,而谢茂学则是看到现在经济上和环境上都有条件了,就想利用现在自己有利的地位把叶坪的学校尽快恢复起来,并同时给那些红军留下的孤寡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扶助。而且他也才四十多岁,这个年纪如果就彻底闲下来享清福,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不堪忍受的痛苦。
    至于儿女这边,除了小儿子远在天边让人牵挂之外,大儿子到广东当官是毛主席同意的,女儿还在共产党的队伍里,而且看来也没什么危险,所以谢茂学夫妇总的来说还是比较放心。
    唯一让谢刘氏疑惑不解的是何家大小姐和儿子之间到底算怎么回事?说是干姐弟吧!可何大小姐完全不必像服侍公婆一样的尽心照顾自己两口。说是没过门的媳妇吧!可这俩人谁也没提这个事,还是姐姐弟弟的互相叫着。
    谢刘氏实在是看不懂并且也忍不住了,差一点就想向儿子当面问清楚,虽然最后还是听了丈夫和女儿的劝说才勉强忍住了,但心里这件事却放不掉了。
    谢茂学对此倒是看得很开,说年轻人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处理,何大小姐以后是媳妇还是干女儿都可以。儿子既然可以掌管千军万马,大江大河都过来了,难道连这点事都办不妥?
    不过如果谢茂学要是知道了儿子早已逾越雷池,也不知会不会收回他对儿子的评价。
    饱读诗书的谢茂学恰恰就忘了那句千古名言,“英雄难过美人关!”
    谢昌云恳留父母不住,也只得遂其所愿。于是他除了拿出二万元法币供父母支助那些红军家属和办学以外,还让何欣怡购买了大半卡车的生活及文具用品,并安排了李廷秀带了几个卫士全程护送父母回乡。
    由于瑞金离广东也不是很远,再加上次王如中到叶坪的时候还带有最高当局的指令,搞得当地那些国民党官员和驻军都诚惶诚恐、不敢怠慢,所以谢茂学夫妇不管是回到家资助红军孤寡,还是以后再来广东,都绝不会有任何的阻碍与麻烦。否则不需谢昌云发话,驻扎在赣南于都的粤军第一军所部,坐上汽车只消大半天就可以杀到了。
    而谢昌云更是清楚,等几个月以后形势剧变,连自己也可以公开亮相于广东以外了。
    因此对这次并不是无期的分别,谢昌云和父母都还能克制的住情绪,言语表示上虽有不舍,但全无了以前那种悲悲切切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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