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黑气深入骨髓
“你等一会,清回家时间一向不定,如果累了,我会让人给你准备一间房。”李俊说完,带着童寒咣进入内院,在脑海里迅速计算着南宫羽会问他什么话。
木瑞琦看着两人匆匆离开的背影,缓慢地站起身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去被刚才倒茶的下人拦住了去路。
“秀,这里不让外人随意走动的,如果你要等三少,就在这里等。”
木瑞琦皱皱眉头,不想跟他废话只好坐在刚才的位置上,打量着四周的摆设,才发现这里的每一样都很昂贵,就是她手中的茶杯就是顶级的白陶,看起来南宫清一家都是做见不得的勾当。
“你在这里做了多少年了?”
“快五年了。”下人站在自己的地方恭敬地回答。
“你知道南宫家是做什么的吗?”木瑞琦露出一丝无害的笑容,见对方有些起疑赶紧解释道,“你们三少一直都不肯告诉我,所有……”
下人露出一丝明白的笑容。
“水城除了夏家就属南宫家最有声望的,大少是南宫集团的总裁,二少不喜欢经商,具体做什么我不知道,三少做什么我也不太清楚。”
木瑞琦不由得一惊,南宫清居然有这样厚的家底,为什么还要在焰城做社团,真是搞不懂有钱人在想些什么。
“秀,我多嘴问一句,你是三少的女朋友吗?”下人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女人,身材高挑匀称,精致的容颜让人眼前一亮,“如果是,那三少一定很喜欢你,因为他从来不到女人回水城。”
“我不是。”木瑞琦轻笑一声道,“我只是来……”
看着下人八卦的眼神,她只好闭上嘴,没必要跟这样的人解释,越描越黑,木瑞琦的视线转移到墙上的钟表,皱了皱眉,这个死男人这么还没有回来。
李客童寒咣刚走进南宫羽所住的小院,童寒咣停止脚步并拉了李俊一把,不让他再往前走一步。
“怎么了?”李俊看着童寒咣有些紧张的脸色询问道,“不舒服?”
童寒咣摇摇头,看着李俊的双眸道:“这里布了结界,我们是进不去的。”
“结界?”李俊虽然不太明白这个词但是理解是什么东西,“那个女人竟然这样离开?”
“不。”童寒咣轻柔地摇摇头,走到结界的面前,用手指轻柔地触碰,只看见空气中如同水面一般泛着涟漪,一层层向外扩散最后再一次变回平静,“这个叫少幽的女人不是一般的女巫,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她应该是魔族的拥护者。”
李俊走到他的身边抓起他的手,触碰结界的手指被水面东西割破,血液从伤口中渗出,他皱皱眉。
“去消毒包扎下。”
“不用了,他们快要出来了。”童寒咣轻柔地摇摇头,能够感受到空气中不太稳定的魔族黑气,伴随着一股极淡的甜味,“这点小伤一会就会愈合的,看起来这个少幽跟魔族人接触过,而且她想将南宫羽拉入魔道。”
“能阻止吗?”李俊一惊,小声问道。
“阻止不了。”童寒咣脸色微红,轻轻地摇摇头道,“南宫羽贪恋美色,黑气已经深入骨髓了。”
李俊皱皱眉,见他执意在原地,手指上的伤口还在渗着血,滴落在地上,只好拿起他的手指含进自己的口中,为他消毒。
童寒咣睁大双眼完全愣在原地,当他回过神,李俊已经将他的手指拿出,仔细地看着上面的伤口。
“这样也算消了毒。”李俊看着手指上的伤口逐渐地愈合,轻声说道,“你比夏沫安静多了,每次给她消毒,都不情愿,虽然你比我强大,但是女孩子还是少受点伤。”
童寒咣的眼神不由得暗淡下去,原来他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下意识的,而且在他眼中,自己一直都是一个让人保护的小女生,他挤出一丝笑容,点点头。
房门呼得打开,南宫羽神采飞扬地从里面走了出来,只是脸色有些苍白,他看着远门外的李俊两人,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转身对着房间里道。
“你好好休息,我一会回来找你。”说完,将门关上,缓慢地朝着李俊的方向走了过来,当他的身子离开踏出结界,整个结界顿时消失无踪。
这一点让童寒咣和李俊诧异,一个普普通通的南宫羽既然能够自由控制结界。
李俊透过眼镜一直看着眼前的南宫羽,只见他身体四周环绕着黑气,有些已经深入骨髓,连五脏六腑都已经变成黑色,只剩下心脏部分还留有一丝红。
“你们来找我,是因为夏沫?”南宫羽明知故问,反问道,“海伦已经跟我说了夏家的条件,你们怕我不同意恼羞成怒抓了夏沫?”
“难道是不吗?”李俊冷眼看着南宫羽,他在脑海里编排的话顿时打乱,南宫羽竟然没有丝毫的生气。
“南宫集团是我辛辛苦苦成立的,我当然不会将它送给夏家,至于老头的命,如果老头执意要得到秘境,杀了他也不是不可能。”南宫羽轻描淡写地说道。
“你有没有良心,那可是你爸!”童寒咣义愤填膺道。
“那又如何,是他要我娶夏沫的,况且现在有其他人威胁我的位置,老头只能牺牲他的命,我对夏沫没有感情,有的只是交易,所有我觉得这笔买卖还是很划算的。”
“你……”李眶紧地咬着牙根,看着心脏红色的部分逐渐变小,当黑色侵蚀心脏,眼前的南宫羽就会变成铁石心肠,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跟这样的人将道理,只能是对牛弹琴。
“只要你能让老头收手,我可以放过夏沫。”南宫羽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所有不管你们说什么,我都不会改变主意,我有些累了,请你们离开。”
童寒咣正想争论什么,被李俊拖走,他时不时回头看着南宫羽,看见少幽穿着性感的睡衣从房间里走出来,紧紧地抱着他的背脊,忍不住骂了一声,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