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1章 神秘的风七
听到古长青如此说,大家都是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原来他的目的是希望这两件宝物可以发挥出最大化的功效。听到了古长青的话,鱼飞的心中流过一丝暖流,这是来自师傅的关怀,虽然老师已经知道自己短时间内不会回到琉璃阁了,然而他却依然关心自己呀。
在鱼飞的目送下,古长青带着琉璃阁的众人率先离开了。先前,由于风青山事件,古长青已经释放信鸽给琉璃阁报信,希望得到支援,如果他再不起身回宗的话,弄不好琉璃阁的大队人马已经准备杀向隐宗了。所以,他只能赶紧回去,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将事情平息。
更何况,如今鱼飞已经有了风七做护卫,古长青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所以他走得很干脆,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然而,在琉璃阁的队伍之中,却有一人实在不愿离开,几乎是三步一回头,恋恋不舍地望向鱼飞。古凤一很想一直跟在鱼飞的身边,然而无论是逐鹿原还是五行门,都不是她能够进入的,所以就算她跟着鱼飞也是无济于事呀。再者,以古长青现在的状态,女孩子并不放心将他交给别人照顾,所以只能推着古长青跟随在琉璃阁队伍的最后。
这种离别之苦,其实是鱼飞最不愿意面对的。不过好在他的身旁还有风无尘和风七,而古凤一也有古长青的陪伴,所以这种离别对于他来说还是可以接受的。
眼看着琉璃阁的众人就要消失在眼前,古凤一却是微微停下了脚步,并且转头望向了鱼飞。
“鱼飞哥哥,你什么时候回琉璃阁呀,我会想你的。”
听到女孩子大胆的宣言,鱼飞的心中不由得微微一颤,仿佛是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攥了一把。他甚至已经不忍去看女孩子的眼睛,目光有些闪躲的看向了别的地方。
“凤一妹妹放心,等鱼飞哥哥忙完了自己的事,一定会回琉璃阁去看你的。”
鱼飞有些不忍的看向了有些消瘦的古凤一,然后肯定地回答道。然而对于鱼飞的回答,古凤一或许不会感觉到有什么,可是鱼飞却知道,他这样回答的意思,并不是说自己从五行门和逐鹿原历练出来之后就会返回琉璃阁,他所指的“自己的事”,其实是前往西海神女峰,将自己朝思暮想的女神给接下山来呀。
看着女孩子甜甜一笑,然后便转身推着古长青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鱼飞的心中不由得倍感酸涩,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古凤一的笑容之中有些勉强。
古长青他们走后,鱼飞也并没有在隐宗继续待多久,因为逐鹿原马上就要开启了,而且进入的时间只有短短的一天,然后便再次封闭了。参与试炼的人只有在这一天之内进入,之后就只能出不能进了。所以鱼飞和风无尘简单的告别之后,就带着风七出发了。
逐鹿原作为三宫圣地,它的位置自然是坐落在无极城。好在隐宗的位置是处于三座城市的交汇处,所以从这里前往无极城并不需要多少的时间。
当鱼飞他们来到无极城的时候,三宫的人已经在无极城的中心广场集结完毕了。
三宫的弟子这一次都是由各自的宫主带领,可见他们对于这一次的试炼是多么的重视。然而当他们见到鱼飞居然出现在这里的时候,脸上都是充满了敌意。因为鱼飞在宗门大比之上的妖孽表现,所以才造成他们各自的综合排名下降。
不过他们也就只能在脸上有所表现,却不敢真的把鱼飞怎么样,毕竟人家鱼飞是通过光明正大的手段将他们战败的。
但是三宫的宫主在见到鱼飞特别是鱼飞身后的风七的时候,都是不由得面色微微一凝,因为他们居然从这位的身上感受到了一丝危险的感觉。
“鱼飞,不知你身后的这位是?”宇文展鸿试探性的问道。邢昊和柳建业此时也是看向了鱼飞,显然是也很好奇这人的身份。
其实,这三人在风七的身上感受到了一丝熟悉之感,内心之中也有所猜测,只不过是不愿意相信罢了。
“哦,这是我七叔,是尘老安排的。”
鱼飞早就知道别人会问,所以他早就和风无尘商量好了说辞。
邢昊和宇文展鸿他们面面相觑,都是从彼此的目光之中看到了一抹震惊。虽然鱼飞说的很简单,但是他们又怎么会不知道这里面深一层次的含义呢。这个风七,明显就是风无尘派给鱼飞的贴身护卫呀。
早在宗门大比之上,风无尘就曾说过,以后九宗之人见到鱼飞就如见到他本人一般,应该给予最高级的礼遇。他们当初还觉得,这恐怕就是风无尘随口一说。然而如今看来,风无尘真的很严肃。他能够派一位圣人境的强者跟随在鱼飞的身旁,这就说明他对于鱼飞的格外看重。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紧锁眉头的邢昊却是突然开口说话了。
“这位仁兄,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邢昊的话,自然是朝着风七说的。
其实自从风七跟在鱼飞的身边之后,基本上和鱼飞没有什交流,面对鱼飞的问题大多时候也只是点头或者摇头。然而这一次,鱼飞却有些诧异的发现,风七居然开口说话了。
“十五年,七兄弟!”
就是这样一个莫名其妙地回答,却让邢昊当场目瞪口呆。虽然鱼飞也知道风七的意思,然而他却没有想到邢昊的反应居然会如此之大,就连宇文展鸿和柳建业都是有些诧异的看向了邢昊。
然而邢昊根本就没有在意别人异样的眼神,就那样死死的盯着风七,仿佛是见到了什么令他都恐惧的东西一般。
“是……你?真的……是你?”邢昊有些艰难的问道,然而他脸上的凝重,却让宇文展鸿和柳建业都是有些莫名其妙。
“尘叫我七。”可能是由于长时间缺少沟通,风七的话总是简短到令人疑惑,然而知道内情的人却了解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