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酒楼遇故友
“她是孤青叶,亲传底子。”洛轻尘见姐姐坐在座位前,不说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眼睛里的神色,他不用想也知道她在脑补剧情,未免她想多了,洛轻尘便主动介绍道。
见他主动和身边人介绍自己,孤青叶心里有些高兴,礼貌性的也问了句:“那……这位姑娘是?”孤青叶见洛轻尘对眼前的姑娘,好像很重视的样子。
眼前这两人,眉眼间多少有些相似,只是不知道这是因为血亲缘故,还是说因为某种特别的缘分,例如夫妻相。
“这是我姐。洛轻璇。”洛轻尘此刻的注意力主要是在食物上,好不容易来到了都城,来到这酒楼,就算不遇见好友也得和姐姐一顿好吃,这又遇上了好友,那自然是要把酒言欢一番畅饮了。
“幸会!”
“幸会!”
两人异口同声道,却在发现彼此异口同声后,又相视一笑。这一笑,两人倒好似数落了一些,坐着也不至于生疏了。
“大家别客气了,都到酒楼了,主要目的还是要吃点好吃的,填饱肚子后,再说别的。”洛轻尘已经闻到周围的饭菜香味,这里的肉类,都不是一般的肉,应该是一些灵兽身上切割下来的,口感一流是绝对,滋养身体也是必然。
这两人虽然不是很熟悉,可洛轻尘觉得这不是个事,在酒楼主要是吃饭的,这才是重点,别的过于侧重,那就都本末倒置了。
“也是,这里的火鸟蛋是一绝,还有熊掌和凤爪,都是极品,而且务必好好尝一尝。”孤青叶听洛轻尘那样说后,忙不迭的介绍道。
“东西倒是听着是好东西,这价格看起来也不便宜。”洛轻璇看了看价目表,几乎都是普通菜品十倍二十倍以上价格在售卖。
“物有所值就好!”洛轻尘道,在他看来这些东西若是真的是从大山上狩猎回来的,那这个价格还算是适中的,只是若是是假的,那就亏大发了。
他目光四下查看了下来这里吃饭的人,看起来不少都是有点身份的人,如此一来断定,这里应该不是卖家伙的地方,那只安心吃便是。
“这里每天都有一道菜是特价,今天人特别多吧,就是冲着那火鸟蛋来得。今天在这吃火鸟蛋都赚了,不过今天也只售一百只。”孤青叶有些遗憾道。
“这么说今天还是来得比较巧了,那必定要吃吃。”洛轻尘有些迫不及待了。
孤青叶看着搓手的洛轻尘想到了他的伤势,便关切问道:“你伤势怎么样了?”她看着他表面上还不错,可按理说不会这样快就痊愈的啊。
“我还好。”洛轻尘避重就轻道。
孤青叶以为他是好面子,不好意思说自己伤势,便道:“这里的食材对你的伤口恢复有好处,你多吃点。”
洛轻璇听见这话,微微一笑,瞪了洛轻尘一眼:“你看人家多关心你,你这样是让孤姑娘愈发担心!”这弟弟,怎么有时候瞧着不那么怜香惜玉啊。
“咳咳。其实,我身体没什么大碍了。已经好了!”洛轻尘见姐姐这样警告自己,再看看孤青叶,她的模样好似的确对自己有点关心啊,如此也就只好跟人实话实说了。
“这么快?”
“是,得了一神方。”
“如此甚好!”孤青叶脸部线条完全的放松,想来是很为他高兴:“那咱们几人,可务必要痛饮啊!”
“那是必然的!”洛轻尘给自己和她们都倒了酒,洛轻璇的酒杯上只有一半满,他是故意的。
“我这不够啊,你偏心。”洛轻璇抗议道。
洛轻尘嘿嘿一笑:“你之前伤势虽然恢复了,可你毕竟是女孩子,还是要稍微照顾好自己啊!”
孤青叶子在一旁静静看着他们的对话,愈发觉得洛轻尘这人,除了武学方面很棒,在关心身边人方面,没想到竟然也这样细心体贴。
一顿饭下来,几人都心情不错。
孤青叶有些舍不得这样快就别离,可是她还有别的事情要尽快去做,也就只好跟他们道别了。
孤青叶有些依依不舍的离开,洛轻璇带着揶揄的神色,若有似无轻问:“你们关系不错?”
“我们关系很好,交心的好朋友!”洛轻尘看着孤青叶已经跨上了马屁,越走越远,渐渐消失在热闹天武都城熙熙攘攘的街头。
“看得出来,的确是挺好的朋友!”洛轻璇这话话里有话,可洛轻尘佯装没听见似的。
两人待了一会后,离开酒楼。洛轻璇不知道他们下一步要去哪里,可是看身旁步态轻盈而有力道的洛轻尘,很确定他有要前行的地点。
于是,她问道:“去哪里?”
“自然是好地方了。”洛轻尘卖关子道。
洛轻璇见他故意卖关子,想来是等着自己迫不及待的问答案,她偏偏不吃这一套,反正跟着一块就好了,少说话还养气呢。
两人在马车内,一路上洛轻尘都在等着她问自己要去哪里,可洛轻璇就是不动声色,他有些按耐不住了,便主动询问:“姐,你都不好奇我们要去哪里?”
洛轻璇窃笑,这小子沉不住气了吧,都快憋一路了,罢了也不想见他闷着,便问:“咱们是去哪啊?”
“那可是个好地方,玩的就是心跳的好地方!灵山坊。”洛轻尘眼里都是精光,看得出来心里很是兴奋。没错,这是他来到天武都城后第一个最想去的地方,一个赌石坊。
那可不是一般的赌石坊,那是二皇子的产业,都城里最大的赌石坊了。去哪里赌石的人,非富即贵!个个财大气粗!
“哟,这不是轻尘兄弟吗?好久不见了啊。”
他们刚下马车,还在门口就听见了一尖嘴猴腮白衣男,笑嘻嘻的来到他们跟前攀亲带故的打招呼。
打招呼本来算不得是不好的事,可这尖嘴猴腮男,打招呼的同时却贼眉鼠眼的在洛轻璇的身上上下打量,好似要把人剥干净看透似的。看得她毛骨悚然,心间甚是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