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山顶画皮鬼
“不会吧!这不可能啊,难道说和我们生活在一起的阿狸既然是只女鬼,小风你可别吓我!”灵枭瞪大了嘴巴朝我喊道。
我没理他,直盯着对面山崖上那个就像是断线木偶一般的白衣女子。
那白衣女子在月光的照耀下,还果真有一丝阿狸的模样,看的我都十分吃惊。
渐渐的,那白衣女子既然开始有些些许动作,僵硬的身子开始慢慢我们这边转来,就像是站在选择舞台上的死尸一般,一动也不动,只有慢慢腾空起的脚在旋转着。
“阿...阿狸!”灵枭突然大喊,我听得出他语气中充满了不可思议以及些许恐惧。
我忙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那正面对着我们的女鬼,可让我浑身一个激灵的是,对面正面对着我们的女鬼,既然真的长着一张阿狸的面孔!
不对,要是说的正确一些的话,是半张阿狸的面孔,因为还有半张面孔是血肉模糊的,就像是被谁割掉了皮一般,一丝丝脓血从肉里冒了出来,那一只已经没了眼皮遮挡的眼珠子就像是快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一般,嘴角的嘴唇也不见了,就剩下半排恐怖的牙齿露在了外面,最关键的是,被这惨白的月光一照,看上去更加渗入。
可还有一半完好的面孔却让我感到十分熟悉,因为我有好几次都贴着这张面孔入眠,着明明就是阿狸的面孔!
“小风,别激动,我看她八成就是一只现在极为稀少的画皮鬼,不可能是阿狸!”小屁股朝我喊道。
我定了定心,这才想到了有画皮鬼这一说。其实刚开始我还有些怀疑,毕竟我和阿狸接触了怎么久,不可能连她是不是鬼都看不出来,直到我发现那山崖上的白衣女子的半张腐烂的脸在月光下渐渐长出新的皮肤时,我才松了口气。
“你就是那只被灵异重案组追杀的女鬼吧,看不出来啊,还是只画皮鬼,不过你要是乖乖和我走一趟的话,我就不动手了,可要是你不听话的话我对鬼可不会怜香惜玉的。”我抱着试探的心理朝着对面的女鬼喊道。
其实说实话,我对画皮鬼的认知倒是非常少,之前听老狐狸讲过一些。
相传,画皮鬼又称之为骨女。生时被人欺辱,蹂躏的女子。愤恨而死后化成了厉鬼向人索命,因为只剩下了一堆破骨头和一些已经腐烂到极致的烂肉,所以会用人皮来伪装自己。
不过听老狐狸说,画皮鬼是鬼类中最冷笑最恐怖的一类鬼,思维极其活跃,很难对付。通常会变化成对手最亲最在意的人与之交手,让对手迷惑减少对她灭杀的心意之时再大打出手。说白了就是抓住了你的软肋,乘你病要你命的那种。
我皱紧了眉望着对面那只已经化身为阿狸模样的画皮鬼,可她还是僵持在哪里一动没动,只是不时的对我露出了惊悚的笑容。
“我说,我跳舞好看吗?”那女鬼再次朝我们三个问道。
我咽了口唾沫,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小风,要我说,我们就直接冲上去和她拼了得了。”灵枭握紧了他的大拳头,一丝丝妖气从他身上冒了出来。
我见他又要冲到,一把抓住了他:“别冲动,她站那一动不动肯定是不怕我们的,我先去看看她是什么水准再说。”我说完便将身后的小屁股和灵枭推开了,朝着对面的那只画皮鬼走了过去。
脚步很慢,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画皮鬼化作了阿狸的模样,我看着她的脸总是感到有一丝亲切感传来。
“你既然化作了我女朋友的模样,还真是有心机啊,不过我可不吃你这套。”我在她面前十米处停了下来,举起手中正在散发出红蓝双色的剑朝着对面的画皮鬼喊道。
“哦,是吗?”那女鬼嘴角的笑容接着一遍,让我哽咽的一幕再次发生!
只见面前原本化作阿狸模样的女鬼既然一瞬间被一团黑气笼罩,正在我模不着头脑不知她想干啥的时候,突然天空中一抹银色的月光照了下来,直接撒在了我面前的这一团黑色的烟雾之上。
在惨白的月光之下,那黑色的烟雾开始慢慢散去,一张让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也就是这张脸,我看到的一瞬间心里咯噔一下,差点就没直接激动的跑了过去。
没错,出现在我的面前的正是老狐狸的面孔,不管是唏嘘的胡渣还是他那邋遢的发型,就连身上穿着的衣服也是我最后一次看到他时穿着的那一套。
“师...师傅!”我顿时语塞,整个人都被眼前的一幕给尽到了,忍不住想往前凑去。
“小风,你可别上当啊,那不是你师傅沈灵峰,那是女画皮鬼变得!”身后的灵枭见到我开始动摇,立马扯着嗓子朝我大喊。
我听到了他的声音后,摇了摇脑袋再次瞪大了双眼看着面前这个养育了我十多年的男人。
“小风,我回来了,好不过来迎接你师傅?”对面的那个男人对我笑道,伸开了双手边笑着边朝我走来。
不得不说,这女画皮鬼的本事实在是让我佩服,就像是能和老变态一样能看穿我的内心世界,她化作的老狐狸真的是可以和真的老狐狸相媲美,无论是长相、打扮、外貌甚至是连动作还是都完全就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我满脸的喜悦,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朝我靠了过来,眼神开恍惚了。
灵枭见势不对,拉着小屁股朝我这直奔了过来:“小风,你快闪啊,别上了她的当,这不是你师傅,她是画皮鬼!”
灵枭不要命的朝我大喊,可女画皮鬼化作的老狐狸已经快要抱住我了。
“啊!你怎么没中我的鬼术!”突然,一阵惨叫声传来,女画皮鬼化作的老狐狸瞬间浑身一震,满脸吃惊的看着他面前的这个小子,因为就在前一秒,这小子淡然的将手中的长剑刺穿了她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