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追查
“而我的朋友也中了一枪,中在腹部。当时血流不止我朋友可能是当警察当的太久,连这种事情都忘记了,连这些人是他安排来的,他可能都忽略了。他展开了反抗开枪打死的当时其中一名通缉犯,而这件事情你记得所有通缉犯他们的愤怒。”
“因为这些人他们之间相互认识,而且有些还是朋友和亲人。当我的朋友杀死你们通缉犯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他这个布局失败了。”
“那几名通缉犯开枪打死了他,而且还杀光的当时车上所有的犯人最后这些通缉犯逃之夭夭了。”
“没有人知道当时押解的那些犯人,他们当中都有谁?连当时押送的文件资料包括电脑上的全部都被人删除了。警方想知道当时死在车上的那些犯人都有谁这,一点都已经办不到了,我参加完那个朋友葬礼之后。”
“我的心情可以说是非常的压抑,自己被自己雇佣的杀手给杀掉了听上去就像是一个傻逼一样。可是这样的事情真正的发生在了,我的面前,这让我真的很无语,也是很后悔,毕竟这个主意是我给他出的。”
“但是当时的我却是认为这样的计划是真实,可行的。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失败就是失败,所以有的时候我也在想如果我这个朋友还活着,或许现在也不用这样下去了我每天都在猜测,我身边哪些人他们不是真警察,而是卧底。”
“这样我就不再是一个人了于是我开始做了,我自己的人生中的第一次反抗,我开始调查警察当中的卧底就这样小三他们几个这些一系列人都被我发现而因为我的身份是副队长,所以他们也就成功了,都加入到了,我的麾下成为我的部下。”
“我手下的人数我开始增多,不过我不会对这些手下说太多的实话,我只能简单的偶尔跟他们提一下我们内部有多少人,我们的权力有多大?即使就是这样,就已经足够让这些人兴奋的了,不过我的所作所为终于还是逃不出组织的掌控。”
“这件事情没过多久,我就见到了第一位分领导,他也就是我所说的那位人力部门的领导,就是他利用自己的权利叫我们这些家警察混入进来的,当然,你肯定要说录取警察哪能只是一个人力部门的领导就说了算。”
“我只能告诉你,我们绝对不仅仅只是一位领导在,暗中作祟,我们还有很多很多的领导,他们都在各尽其能,不断地将我们这些人插到,警察当中,他们给我们伪造了新的身份,当然有一些底子干净了,也就使用着原来的身份。”
“这位领导跟我说,我那位朋友的事情他告诉我,我那位朋友他的计划失败,他的任务没有完成,因此领导当时给了我另一个任务,他让我处理干净,那位朋友所留下的痕迹,不能让别人发现他是一名假的警察。”
“我没有任何质疑领导的意思就答应了他,于是我放了一场大火烧死了,那朋友他的家人,他的妻子他的孩子,都死在了那场火灾里,我把一切做的都像是一场意外,一样,因此没有任何人怀疑到我。”
“这样一来就不会有人能打探到我这位朋友,的底细了,领导见我表现的这么好,对我也是十分的夸赞,这才像我暗中指示一些我们的最终目的,也是在这个时候才知道其实我们要做的,就是掩护一个人能够成功逃脱监狱。”
“就像我之前说的,花费这么多代价,只是为了掩护一个人离开而我一直在猜测这个人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人?但是我的领导这位分领导,他告诉了我,我们所有掩护的这个人,他在监狱里,而且不是一般的监狱他在滨海市中心监狱。”
我一愣,滨海市中心监狱,那里可是一个恶魔监狱,我以前听老爸提起过那些在滨海市曾经犯下大案,判下无期徒刑,甚至是死刑的犯人都会关押在中心监狱中,在那座监狱里面有一部分人,他们所犯下的罪行就算是死刑,对于他们言可能都是很轻的。
于是便有了这些监狱的存在,他会无期徒刑的形式来禁锢住这些犯人的自由,而同时直接犯人在每天生活的时候都会遭受到非常艰苦的惩罚和折磨,用一句话简单概括就是生不如死,不给他们一个痛快的死,让他们离开这个世界,而是让他们带着痛苦活在这个世界上。”
“这往往才是更加可怕的,那他有没有说要掩护的那个人是谁,在中心监狱那么那个人一定是一个,重大要犯了。”我开口问道,张强点了点头,说道:“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毕竟能够为国家在中央监狱里的人可都不是什么小人物。”
“我在滨海市当了五年,警察这期间我抓过这么多犯人,但是却没有一个是能够被送往中心监狱的,但是有一个人不同,那就是你老爸他当警察认识这么多年了,一来他所破获的案子都是重大案件。”
“像这种连环杀人案他甚至都已破获过很多次了,因此,他说带我的那些饭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都是被关到中心监狱中,我猜测我们所有掩护的这个人,他很有可能,也曾经是被你的父亲或者是你孙伯他们给抓到的。”
“于是我开始翻查以往的案例,调查你父亲和你孙伯曾经破获了那些案件,里面有哪些,重大要犯,而不调查不知道,一调查确实让我吓一跳啊,他们两个曾经抓过的人,被送往往滨海市中心监狱的人,足足有七十二个。”
“被送往中心监狱的犯人就有七十二个,现在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一直说你的父亲是如何如何厉害吧,为什么他能够在公安厅如此的呼风唤雨成为所有警察心中偶像,成为整个警队的骄傲,就是因为他在这些年来所做过的所谓的,贡献。”
“那你这种调查到了,这个重大要犯是哪个人了吗?”我平静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