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生_第126章
还我想要,你自己不会想啊。
“你这样,我可控制不住我的嘴和一心想要爆蛋的手。”
邵寇呵呵呵的笑,他真是对自己的礼物没信心啊。
“我还控制不住我的舌头和嘴呢…”
剩下的内容都被吞了全,两人搂着午睡去了,客厅里的投影还继续的播放着什么频道,别墅外的车流依旧稀少的可怜,有辆车停靠的时间很长,后座的女人闷哼了声,趴着坐起来,声音甜美中带着点沙哑,“我那儿子钓了个金龟婿,真是随根啊,哪天得去拆了他们,哪能背着我恩爱蜜意的,我可不高兴哩…”
下边的男人是不听她胡说,“小骗子,你哪来的儿子,一片光滑的,别分散我注意力,今天好不容易逮着你,绝对往死里弄。”
晕红的天,日落的西,邵寇起来给他做饭,把衣服洗了,这两天打扫的阿姨没来,估计是被辞退了,唉,人生无常啊。
别墅可比村里的那个二层楼大多了,楼下擦一圈就累的快虚脱了,还有可怕的二楼呢,这个腰是被彻底累坏了,等会非得趁机怼怼他,老说他累,真正耕耘的人才累呢。
过生日的时候吧,自己没感觉,可希望别人注重并且当回大事办,邵寇睡到半夜被霍霍醒了,这小祖宗的睡姿真的太特码逆天了,拳打脚踢的,你怎么不去武当山练个武术啊?
黑着眼圈爬起来给他煮的鸡蛋和面条,实在困的慌,躺沙发上光着膀子睡的实诚,他干了一天的活,累。
于是,等着天亮了,小画家的嘴就是一直撅着的,他睁开眼睛没瞧见老男人,下楼还没有爱心早餐,简直绝望,尤其是扫见沙发上悠哉悠哉的睡的跟死猪一样的老混蛋,差点一个冲动手拿大刀给他砍的稀吧碎。
在这种阴森森的目光追随下,男人可算眨巴眨巴眼睛醒了,赶紧一个鲤鱼翻身给他压倒,“撅着嘴干嘛?难看死了。”
边牧的这颗爱美的心受到了一万点伤害,美妙的早晨跟他预想的不一样啊,是不是他起床的方式不对?需要回去重新起来。
“一看你对我就不是真爱,啥惊喜都没有。”
还能扯到哪?
“你懂啥是真爱?”
土味情话,保准跟真爱扯不上关系。
“你就懂?”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咱俩的感情历史平分秋色,你还没我有经验呢。
“嗯,我遇见你,就懂了。”
男人俯身一吻,蜻蜓点水的温柔,却带着炫彩的蓝色,明亮又清冷,边牧的心思相对来讲很细腻,他总觉得这种生活不现实,然而,他已经深陷其中,没了大脑。
“来,老家的方法,给你滚滚运气,躺平。”
从头到脚的骨碌一圈,粗粝的嗓音念叨,“好运来,坏运走,好运来,坏运走…”
边牧躺着看他,手指忍不住的颤动,他才知道,以往的许多年,他的人生太空白,生日或者节日对他而言,充斥着满满的金钱味道,没有人会真正关心的问一句,你饿吗?你吃饱了吗?你睡着了吗?
小小的孩子是从父母身上汲取到温暖,而他却没法从比他还冰冷的空旷的屋子里汲取的,很悲哀,不是吗?
“起来吧,我给你扒了皮,你就这么吃了吧,用不用蘸点儿啥?”
煮鸡蛋太难噎了,他不吃,行吗?
“蘸什么?”
邵寇搁扶手上敲碎,接着垃圾桶剥皮,“我都是蘸辣酱,红色的那种,甜的。”
怕他以为是辣椒油的那种,所以说的很清楚。
“那你给我拿番茄酱吧,也是红色的,甜的。”
得,黑暗料理就是你,抬起手臂给他,起身去挤了小碟子番茄酱,面条坨了,重新煮了一绺,喊他去餐桌,早上用烤箱弄的翅根和香肠,紫甘蓝沙拉,还有个煎饼果子,卷好了切成块,中央放了朵绿色的菜花,端上去,果然,毒舌君不甚满意,“我过生日,你就给我吃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 边牧兴奋中:我过生日喂,你给我什么礼物?
邵寇:生日炮,算不算?
边牧黑脸:不算。
邵寇:跟平时的可不一样哦…
边牧好奇:有什么不一样?
邵寇:你不是喜欢樱桃吗?我喂给你吃。
边牧:滚。
第76章 礼物
“我过生日,你就给我吃这个?”
小屁孩,过什么生日,有的吃就不错了,邵寇扯了围裙,矮身问他,“你想吃什么?我马上去做。”
看在你态度这么诚恳的份上,就不折腾了。
边牧勉强的把盘子里的东西都吃光,用纸巾绅士的擦擦嘴,然后就听见旁边的男人用特别虚伪的声音问他,“再来一个?”
“那你不吃了?哦,我知道了,你自己都觉得难以下咽吧。”
正说着俏皮话呢,听见门锁滴滴答的被人打开,边牧脸色阴沉,知道他密码的没几个人,果然,今天就是个背日子,原女士气势汹汹的脚踩着恨天高噔噔噔的进来,也不管个三七二十一,反正见了他俩就开始文明的辱骂,“边牧,你搞什么不好,非得沾个怪圈,我不管你现在怎么着,都给我立刻停止,还有,你,对,就是你,现在,马上,滚出我的视线。”
上次见面,原女士下意识的以为邵寇是哪家的公子哥,他儿子身边的朋友都是同等地位或者更高的,所以才会对他还算客气,这回弄明白了,自然就没法压抑住喷薄的怒气,昨个晚上可是受了几十年来的冷遇,平日里玩的好的几个姐妹也嘲讽她养了个出柜的奇葩儿子,人人都知道了,她千辛万苦养大的儿子竟然被个雇佣的司机给拱了,这是什么概念,就是她,她会沦为这个圈子里的最底层的那个人,就因为他的儿子不上进,不如人家生孙子生孙女的快,不如人家的孩子听话靠谱,这就是最大的毒瘤,她必须亲自给他割除掉。
邵寇没动,还是坐着,反而边牧的情绪很激动,撑着桌角直起腰,手臂上的青筋直蹦,显然这不是他们母子俩第一次争吵,语气完全不加掩饰的厌恶,“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从小到大就只顾着你的跳舞生涯,已经过去了三十几年,才想起他这个名义上的儿子,有什么理由来管他?
“我是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