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为妖_第16章
天亮之时,两人扛着十捆柴火下了山。相比尧白的神采奕奕,应长楼就显得的十分萎靡。提着两捆柴,不停的打哈欠,走走停停终于到了山门前。
“打气精神来,免得张司君看到你又要数落。”尧白把背上绑着的五捆柴火放到应长楼背上,然后说道,“你表现的勤快些,他就不会为难你。”
应长楼则是不屑的哼了一声,撇着嘴问道,“我还要忍多久?”
“等我学会剑法之后。”尧白在人耳旁压低了声音说道,吐出的热气弄的应长楼身子一抖。
这一幕正好被出来开门的陈然看见。
“尧师兄,你终于回来了,我担心了一晚上。”陈然先是脸色一边,然后焦急的看向尧白,却对应长楼视而不见。
“麻烦你去和张司君通报一声,我们已经完成任务。”尧白脸上挂在恰到好处的微笑,如同醉人的春风,让人不自觉红了脸颊。
“好的,尧师兄。你卸完柴火就来厨房吃早饭,我特意给你留了一个鸡蛋。”陈然抿着嘴笑起来,示威般的斜眼看了一眼应长楼。
莫名其妙。
应长楼皱眉,不明白这个少年对他究竟何来的敌意,还有那副胜利者的姿态也不知道是几个意思。
“尧哥,我哪里得罪了陈然,他怎么处处看我不顺眼。”两人来到柴房,卸完柴火,应长楼小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尧白摇摇头,这两人都没有过多的接触,连话都没有说过几句,怎么会有矛盾。
可是陈然对人的态度又是很不友好,这一点让他也是很不解。
“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应长楼没有得到结果,不禁仰天长叹。然后被人瞪了一眼,老实的收敛起所有的怨气,跟着人来到厨房。
这个厨房负责整个门派的饮食,内门和外门弟子的饮食简直是天壤之别。一边是鲜嫩可口的大鱼大肉,一边是看之无味的青菜萝卜。
所有的外门弟子都可以算是厨房的人,不过他们不只是忙厨房的事情,还要做其他的杂事。
尧白一直负责做苦力活,如今有了应长楼的帮忙,也只稍微轻松了一点。因为应长楼帮不了多少忙,而且张司君看他们有两人,安排的事情更是多。
应长楼两口喝完一碗粥,抹了把嘴巴,直勾勾盯着尧白手里的鸡蛋看,越看越嘴馋。
“给你。”尧白剥好蛋壳,递过去就见人一口吞下,也不带咀嚼的。准备说两句,想起这人原身是蛇,也就咽下口边的话。
倒是陈然看不过去,怒视着应长楼说道,“这是我给尧师兄准备的,你怎么能吃?”
气冲冲的模样不止是应长楼愣住,就连尧白,也觉得太大惊小怪。
“陈师弟,只是一个鸡蛋而已,你莫要记得激动。”尧白站起身,笑着说道。
“尧师兄,它不只是鸡蛋,它还是......”后面的话陈然没有说出口,狠狠一咬牙跑了出去。
弄的两人皆是莫名其妙。
“不是鸡蛋还能是鸡不成?”应长楼喝了口水,有点后悔吃的太急,什么味道也没有尝到。
“不会是鸡。”尧白肯定的说道,快速又优雅的吃完了早饭。
整个院子都还等着他们打扫。
应长楼扫着大门,被寒风一吹,鼻涕差点溜出来。他心不在焉的扫着,脑海中幻想将来的美好日子。
忙忙碌碌的过了一天又一天,直到整个冬季过去,应长楼才适应了目前的身份以及每日辛苦的劳作。
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猪差,干得比驴多。更重要的是,还没有工钱。
做了这么久,应长楼觉得自己似乎瘦了些,就连尾巴也没有以前粗壮。然而尧白不仅不安慰他,还说他这是错觉。
因为门派里没有多余的房间,所以应长楼和尧白住一间。做完了一天的事情,应长楼睡在床上,不时的用手肘拐身旁的人,“尧哥,春天要到了。”
话里带着淡淡的忧伤,还有些无奈。
“春天要去种菜,还要浇水修理草坪,以及......”尧白闭着眼睛念叨,后面的话被人打断。
“尧哥,我不是问这。”应长楼头疼的出声,他一点都不想听这些烦心的工作。
尧白睁开眼睛,眼里含着怒气,“早些睡觉。”
第14章 比试前夕
急躁的语气让应长楼感到奇怪,尧白平时并不管他何时睡觉。
假意睡下,应长楼控制呼吸越来越平缓。过了一会,身旁传来少年试探的声音,应长楼微微皱着眉头,还是没有醒。
尧白见此情形,轻巧的翻身下床,拿了剑翻窗出门。
神神秘秘的动作搞的像幽会一般。
应长楼等人走了才坐起身,他远远的跟着尧白,不敢靠近,怕被人发现。
少年的身影在夜空中跳跃起伏,直至停在离内外门交界处稍远的一个小树林。此时已是深夜,所有人都已经睡下,这个树林平时也没有人来,这个时候更是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与尧白约定在此见面的是一个老者,模样看不清楚,倒是一头白发在夜色中极其现眼。应长楼离的远,听不到声音,只看到尧白见到老者时先是半跪下行礼。然后两人说了会话,尧白开始舞剑,老者偶尔会出手指点。
看到这里,应长楼算是明白了一直以来的困惑。为什么尧白一个低等的外门弟子剑法竟然那么厉害,原来是有人在暗中传授。
那个白发老者应该就是当初带尧白入门的人,名字叫张时,是古剑门的长老。
张时又教了一招一式给尧白,在应长楼看来就是一场表演,看过既忘。而尧白,只花了一盏茶的功夫就已经记下全部的动作。
这个速度不止应长楼觉得惊叹,就连老者也是一脸笑意。然而尧白并不满足,他想学更高深的剑法,但是张时并不愿意继续再教。
理由还是和以前一样,学武不可冒进。
即使心底有气,尧白也只能按捺住,听着老者诉说各种大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