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幕
“真是太舒服了!”格菲甩开了手上的包包不顾形象大字型地躺在柔软且充满弹性的床上。
“你也累了吧?”陶尓撑着双手在她脸颊的两侧,然后吐气说。
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顺着气势地把嘴唇盖在她的唇上。温柔地,把她的唇压抑在甜涩的泡泡里。
才刚要脱开她衬衫的钮时,她却推开了他然后笑了起来。
“笑什么?”陶尓直起了身子,凝视着她的脸。
“还不是时候,晚上吧。”格菲双手环绕在他的颈上,甜滋滋地说。
那依旧弯着月亮型的眼睛在他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更不由自主地,轻轻吻在它上。
“我先去洗澡,行李就你来收拾。嘻嘻。”格菲用比平常快一点的速度逃进了浴室里。
一阵歌声从浴室里传出,虽然不算是天籁之音,但听起来却异常地动耳。
陶尓自顾自地笑了笑,然后拿起毛巾,直往浴室去。
推开了门,热水的蒸气瞬间弥满在他的眼前,但他还是很快地寻找到了她的位置,然后一拥入怀。不理她的任何反应,他一丝都不曾犹豫地撇开了她已湿透的头发,然后吻着她的背部。一只手抱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迅速地脱开了身上的衣物,然后顺势把解放的它一耸地顶到最尾端。热水器的水依旧洒在他们的身上,透过那红润肌肤滑下至地,陪衬着俩人的沉溺。而不停的喘息更让俩人都透不过气来,可他们却依然沉浸在里头,势必把彼此最大的力量嘶吼出来。段段呻吟声因为热水器的吵杂而变得逊色,这让他更加把了劲,让她再次放肆地呐喊。他放慢了速度让她转过了身,边轻抚着她,边轻易地把舌头探进她嘴里展开了一段浪漫的舌吻。舌尖上传来的阵阵麻痹更刺激了俩人的触感,在品味着的同时,也彼此地交缠且搅浑着分泌的唾液。
关上了热水器,陶尓把挂在身后的毛巾裹在她的身上,然后用着宠溺的眼神告诉她,“你会感冒的。”
语毕,他也自己裹上了,然后再拉开门出去。
***
“吹着海风好像有着正在吃棉花糖的感觉。”坐在沙滩上,格菲注视着一望无际的海洋说。
“听着海风刮刮的声音像在吃爆米花的感觉。”陶尓双手抱膝地坐着说。
“你乱讲。”格菲瞟了他一眼,嘴角挂着笑容地说。
俩人的身上飘着相同肥皂的香味,就像在电影院里享用着一桶爆米花,御冷毛衣俩人一起穿,夜晚床上的被子一起盖
的感觉一样。
彼此的双眼凑巧地碰在一起,大家心里都大概知道,这样的一个眼神交换,是因为想的东西一样。
“还记得那时你被人揍,我冒着生命危险区救你的那次吗?”格菲用拳头轻捶到他的胸膛上说。
“因为你这举动,我足足感动了一个月,还在夜里哭湿了被子呢。”陶尓看似开玩笑地说,当然他清楚知道那个时候的他,的确有这么一回事儿。
“一直都没有告诉过你...当时赎回你的那句话,其实是真心的。”格菲沉默了一阵,在他以为她已经不会再开口说话时,却说了一句让陶尓的心怔了怔的话。
而此时的陶尓与格菲非常有默契地不再说话,静静地享受着凉风带来的舒爽,和被勾起的往日回忆。
***
当时听力已含糊的他依然可以清晰地听到那个挡在重伤的自己面前的她,说了那句“请你在杀了他之后再杀了我,好让我们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