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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她眼神涣散,汗流浃背,还陷在因地高潮的兴奋之中,无法自拔。
    危时见状,轻柔地抚了抚她的发顶,顺着她的后颈,摸向她的后背。
    他郁闷地叹了口气,她这床上技术,还真是白瞎她绝佳的脸蛋、身材和一线天名器。
    “干老公干得爽不爽,嗯?”他哑声问她。
    “……嗯?”她反应慢了半拍,捋清楚他的话后,她个脸皮薄的,一下就羞得涨红了脸,“你,你胡说什么?”
    “不是吗?你都第二次上我了,怎么技术还是这么一言难尽?”他字里行间,分明是在嫌弃她。
    沈姝曼听着,不乐意了:“我技术就是不好,不行吗?你以为谁都像你啊,天天研究这种东西,去污粉都救不了你!”
    危时还是第一次见她在床上脾气这么爆,被她逗乐了,“知道自己不行,还不多向我取经,好好学习,勤加练习?”
    他忽然往上顶胯,埋在她体内的粗长肉茎,又深又狠地顶住紧窄的子宫颈口,像是要破开那个关口,肏进她的子宫里。
    沈姝曼被他这一顶,弄得腰都软了,肉穴依旧在节律性抽搐,快感就像奔流不息的江河,绵延不绝。
    危时见她一脸沉溺于色欲之中的淫艳模样,双手扶着她的腰肢,占据了主导权,不断向上顶弄。
    尚处于高潮中的敏感娇躯被他反复抛起,又沉沉坠下。她身上的淋漓香汗,沾上了他的身体,和他的汗液混在一起,濡湿了身下的床单。
    “轻点啊~”他每顶一下,她脑后的发辫就一鞭一鞭地抽打着她的后背,又痒又疼的。
    可他却恍若未闻,只是铆足了劲地干她。
    她被他弄得舒坦了,跪在他身侧的双腿动了动,竟配合着他,粉艳玉体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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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团无拘无束的嫰乳,在他眼前颠簸摇晃,晃晕了他的眼。
    她咿咿呀呀地叫唤着,灵光一闪,想起了要反驳他:“什么嗯……勤加练习?危时……哼,你~你个臭流氓!”
    “也不知道是谁先耍流氓,又是摸我下体,又是带我进酒店的,”对比起她的支支吾吾,他话说得倒是利索,“还有,女上位呢,最重要的是,不要把男人的命根子坐断了……”
    他还记得初夜那会儿,她把他的阴茎硬塞进小穴后,艰涩地上下耸动的模样。
    她可能没发现,他那时紧张得身体都绷直,后背全是冷汗——他是真的害怕命根子会被她坐断,得不偿失。
    “哈啊~我……才没……”
    沈姝曼瘪嘴,把气憋在胸口,泄愤似的,下体故意调动耻骨尾骨肌,每当肉茎要从嫰穴拔出来时,穴口就像是倏地缩紧的荷包口,把圆硕的龟头牢牢地锁在里头。
    危时意识到她的小心思,也幼稚地跟她较劲,挺腰顶胯,把水淋淋的大肉棒发了狠地送进她体内。
    肉棍搅动的速度越来越迅猛,把她干得呜呜哇哇地叫,两只小手无措地在他身上到处摸索,寻找着力点。
    可两人身上都汗淋淋的,她只摸了一手滑溜,什么都抓不住,堪比坠入在茫茫大海中,浮浮沉沉的旱鸭子。
    “唔~”激情四射,她根本没法儿动脑思考,那点小脾气也被他冲撞得荡然无存了,心里尽数是他给予的无边快乐。
    “啊!不行,慢点……”这个姿势久了,她腿脚酸软,根本使不上力气。
    危时见状,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一手钳制着她的柳腰,一手穿入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肉棒迭次抽动,蹂躏那朵红肿娇嫩的私花。
    男上女下的姿势更利于他发力,他的臀部似加了电动马达般,小幅度地快速挺动,两颗圆滚滚的卵囊击打着她的臀部,撞出了残影。
    肉杵在娇弱的花穴里深捣猛插,搅出了不少淫乱的液体,悉数落在了她的臀缝间。
    “啊!~”强烈的快感冲刷着她薄弱的理智,沈姝曼大叫着,身体瑟缩了一下,藕臂缠着他的脖颈,腰臀向上拱起,极力与他贴合,双腿紧张地屈起,夹紧了他的腰身。
    她浑身细细颤抖着,享受着莫大的欢愉,两眼一翻,差点晕死过去。
    危时感觉差不多了,抱紧她,肉茎深深一捣,马眼喷出的精液统统灌入花心深处,射得她一个抽搐,居然又小小的高潮了一次。
    雨收云散,两人相拥着,享受高潮后的暧昧温存。
    过了半晌,沈姝曼才发现,电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播放完了。
    “可惜没看到最终的结局。”她遗憾地想着。
    危时从她身上起来,释放后,消软的阴茎从她体内滑出。
    她不小心瞟到了他胯下那根沾满混合液体的性器,脸色爆红,匆匆撇过头去。
    危时擅于善后——毕竟是他开了这场性爱的头,自然也得由他收拾残局。
    沈姝曼跟他做完,气虚体弱,头脑无法思考,还犯困,便随他帮着拾掇自己这一身狼藉,径自睡了过去。
    番外:春梦了无痕(1200珠加更)我怕有读者给我寄刀片系列orz
    可能是今晚的三级片对沈姝曼的影响有点大,她做了个梦。
    古有庄周梦蝶,辨不清是庄周梦见了蝴蝶,还是蝴蝶梦见了周庄。
    而今,她在梦里,也是这般恍惚朦胧。
    兴许,这便是梦境跟现实最大的不同——梦境没有逻辑,理不出个因果。
    比如:她一个好端端的现代人,在梦中,居然成了蟠桃园里一朵胸无大志的桃花,唯一的理想,就是在枝头结一颗饱满多汁的大蟠桃。
    西王母的蟠桃园共有三千六百株桃树,而她这一朵桃花,生得不远不近,正是中间那株六千年一熟的。
    这日,她正朝气蓬勃地矗立在树梢,吸收天地日月之精华,养足精气神,为结果做准备。
    一位准备下凡历劫的仙家尊神,好巧不巧地从蟠桃园上方经过。
    霎时,云蒸霞蔚,祥光葳蕤。
    每一株桃树都极力舒展,虔诚而感激地汲取这位尊神慷慨赠予的祥瑞之气。
    她亦是翘首眺望,奈何只得见天边灼灼光华。待他腾云驾雾,离得近了,她才看真切了些。
    那位尊神一袭白衣,生得俊美无俦,是天上地下数一数二的好看——眉眼清朗如无暇月色,面容清隽似冰雕玉琢。
    只是,让她纳闷的是,为什么看见他的瞬间,她脑中会恍然现出“危时”二字?
    她知道,她百思不得其解地看向他时,他也瞧见了她。
    他那宽袍大袖一动,十分顺手地将她摘了下来。
    他为她渡了口仙气,让她幻化出人形,还把她交给身旁的司命星君,说是要她帮自己渡劫。
    理由嘛,很简单——
    草木无心,她不会对他动情。而且……天地万物均有灵,她这朵桃花没有三魂七魄,仅有一灵。她不似人、神、妖,死后还能入天地轮回。她只有一世性命,一旦殁了,碧落黄泉,再不复寻。
    他算盘打得极好。
    她都想给他鼓鼓掌了。
    在凡间时,她帮他顺利渡劫了。
    他修为大增,境界顿升。
    完成了任务,她这朵离了枝,活不了多久的桃花,理应消失于天地间。
    可他却用瑶池圣水帮她续命,将她带回了九重天。
    司命星君见了她,惊讶不已,问他为何要带她回来,何不让她在凡间待着,顺应天道,自然消灭。
    他只答,宫里缺了个看门的。
    说是看门,但她平日里要干的活儿可不少——
    洒扫门庭、栽花种树、煮水烹茶这类琐事就罢了,她还得敞开衣襟,陪他性命双修,调和阴阳。
    他向来慈悲慷慨,是个舍得将精元泄在她体内,供养她的。
    偏生她没心,只知他是在为她续命,从不觉得两人夜夜同床共枕、颠鸾倒凤有何不妥。
    可这些事,落在那些爱慕他的女仙眼里,她无异于眼中钉,肉中刺。
    一日,一名女仙上门找他,说是要准备万灵宴,可人手不够,想问他借一下人。
    他那时有要事在身,需离开九重天一段时间,没法儿时刻看顾她,是以没多想,便将她借出去了。
    念及她这朵娇花容易受伤、干枯,他还特地给她备了一瓶瑶池圣水,命她每日吸食。
    她乖乖收下,却不知这瓶瑶池圣水得来不易——瑶池上空的凌云钟乳吸收天地精华,百年才凝出一滴,要凑出这一瓶,足足需五万年。
    她听从那名女仙的安排,暂时住在她宫中。
    起初几日,那位女仙没太刁难她,只是叫她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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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几日,她不小心打破了一盏琉璃灯,那女仙便不悦地训了她几句,罚了她几鞭。
    她自知做错了事,乖乖受罚。
    只是那带有倒刺的鞭子抽在身上时,未免太疼了些,刮得她全身伤痕累累,没几处好肉。
    她此番伤得重了,接连两日,下不了床。
    九重天上的神只仙者们大多淡漠寡情,没点因缘际会,不会平白无故施恩于他人。
    而她仅有的一点修为,来源于他,根本不足以替自己疗伤。
    她没有心,不懂人情世故,自然也不会求人。
    好在那瑶池圣水有生肌养肤的功效,为了缓解痛楚,她不禁吸食得多了些。
    一天夜里,她难受得紧,掏出那瓶圣水往嘴里倒,这才发现圣水早就被她喝光了。
    她这朵孱弱的娇花,没能熬过那一夜,枯了。
    对于一朵离了枝的桃花而言,生死于她,其实没什么所谓。
    只是,香消玉殒之际,她颇为遗憾:两千年后,就是蟠桃盛会了,自己若能结出一颗饱满多汁的大蟠桃,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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