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会,进入决赛
目前为止凡是跟张灵玉比赛的无不是被他劈成黑炭状,当然我的样子好像比以往那些人惨上那么好几分,至少从旁人那惊恐的眼神来看,我就知道我差点被劈出脑浆了。
早知道我就安上避雷针了……
捂着脸痛苦地呻~吟着被抬上担架,露出手指缝看看情况,发现张灵玉依然那小模样依然朝我看来,目送着我渐行渐远,让我不禁想起了那啥大作家写过的《目送》。
别那么大礼,虽然曾经作为你的师姐……
送进了医务室,那医生只扫了我这幅惨状一眼,面不改色继续手头上包扎的工作,任由那些人将我放在空置出来的床~上。
反正一时半会死不了,让我等着的意思么……
嗯,那就等着呗,反正死不了。
医生才刚刚包扎完较严重的一个异人,转头时想起了一个刚刚又被小师叔劈得浑身黑的病人,正想着这病人可真能忍居然不声不响。
拿着消毒酒精纱布药水转过身时,却发现刚才那张被放置了人的床~上已经空了。
“奇怪,明明在那张床啊。难道去厕所了?那个样子都不用包扎一下吗?”
我正拖着黑炭的身体身残志坚地走回集体宿舍去了。
这一下劈得正中,痛倒是有点痛,不过劈完后居然有种浑身舒畅经脉都被疏通的感觉。摸~摸头发,还被免费做了次离子烫,划算划算。
集体宿舍此时没有人,看来大家都去看比赛还有布置天罗地网抓全性的人,虽然我觉得并没有什么卵用,人家可没那么蠢等着你抓呢,不过这胜在有个气氛嘛,还是不要破坏这份积极了。
关上门窗,翻找出自己的背包,果然有人翻动过。然而里面都是无关紧要的伤药之类,翻的人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讯息。我刚刚还在医务室顺了不少纱布回来,够我包扎了。
在脸上的绷带已经被雷劈成渣渣了,一动脸上就开始咔咔地往下掉渣。摸出罗欣席子下的小镜子,照着这张许久没有认真看过的脸蛋。
相比于焦黑的绷带,里面的脸蛋白净地形成鲜明的对比,没有带美瞳的眼睛,露出了原本水汪汪的蓝色眼睛,没有了易容的加持,一切都如少女般可口的相却带着丝丝媚入骨的气质。
赶紧将段明给的易容面具再带上去,那一层薄薄的胶质状的面具瞬间与脸贴合,仿佛水一般溶入了脸颊里了一般,丝毫看不出任何痕迹,无缝贴合,然而面貌却瞬间改变了,普通的眉眼,略暗黄的脸色,没有了刚才那股媚气横生的气质,只有那双没有带上美瞳的眼睛,略显怪异。
一眼看过去,注意力全在眼睛上,忽略了那平凡无奇的样貌。
我有些懊恼,不带美瞳应该不要紧吧?没人会因为一双眼就认出我吧?
我抱着侥幸的心理妄想着应该没有人会发现,没有人那么注意过我,于是安心地上了药。
最近晚上我几乎都没怎么正经地在床~上睡过,几乎都在外面蹦跶着,溜着某人玩。
一开始只是一个为了寻亲而来的人,我无意跟她相认,溜着她玩。后来就多了一个不懂隐藏的人,一身白还喜欢在黑夜中跟踪人,压根不知道自己有多显眼的家伙。
幸亏最近诸葛狐狸被王也给打败了,正沉浸在有些难以平复的心情中,还没顾得上我,否则我白天防狐狸晚上防熟人,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终于迎来了最后一场比赛,跌破所有人的眼镜一路靠无耻居然闯到最后的张楚岚对战最被看好的正义凛然龙虎山的小师叔张灵玉!
揉着还没睡醒的眼睛,叼着龙虎山发放的馒头,挤进来了观众席的前排围观老天师的侄徒儿跟亲徒儿的相爱相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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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就是个打酱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