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刺杀的证据
在牢里的沈晶儿也不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她从狱卒的口中听说了德源做的事情之后,心里对于德源的感激更甚。
说起来,自始至终,一直都是她在德源的路上拖后腿。却没想到德源竟然不计前嫌,还在温婉和牧元尘的面前为自己求情。
一想到这里,沈晶儿就管不住自己的眼泪。
一时之间,入了诏狱的委屈和德源对自己的好交织在一起,让她的泪水一滴接一滴从脸上滑落。
可是她也并不是一个痴痴傻傻在这诏狱之中等着人人刀俎的人。在这个时间段里,她把自己身边的人都想了一下,一时之间还是觉得曹舒兰下手的可能性最大。
毕竟,自己前一阵子的幺蛾子都是在她的手底下出来的。不管是自己骗她的银子,还是后来辱骂她的出身……任何一样事情拿出来,都让她有足够的理由去对付自己。
再说了,德源是一直站在自己这一边的人。
而那个长公主……她若是想对付自己的话,直接同牧元尘说一声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这么大费周章。
所以说,就只剩下了曹舒兰一人。
再说了,她那日去她屋子里看到的那什么《洗冤录》,很定就是她!
一时之间,沈晶儿发誓筹集出去了之后一定要誓死追随德源的步伐,不再继续拖她的后腿。
不仅仅如此,她还立志成为德源身边最有用的人。用自己的行动去回报德源对自己的恩情。
而且,只有借住德源的力量,她才可以把这个还她入狱的人收拾一番!
这个消息自然而然便传到了时刻注意着沈晶儿的动向的德源的耳中,听到了这个自己一心策划出来的呃答案,她满意地笑了起来。
给那个帮自己传递消息的狱卒一笔不小的打赏,德源这才继续计划自己下一步的行动。
而这件事,自然而然也传到了曹舒兰那里。
只不过,这个可不是曹舒兰自己想要知道的,而是温婉派人送过来的消息。
再怎么说那狱卒也是牧元尘的人,又怎么有不把消息告诉自己的主子的情况呢?
曹舒兰对于沈晶儿放出来的话很是不屑,在听到了周齐过来带个自己的消息之后,她只不过是笑了笑便让人过去会话了。
“无妨,还请你回去告诉长公主那边,切莫说沈晶儿现如今还在诏狱里,便纵是她离开了诏狱,这东厂也不是她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的地方不是么?”
看着那曹舒兰脸上的笑容,周齐回了个规规矩矩的礼之后离开了这个地方。
他过来的目的不过是为了传递消息罢了,对于其他的事情,不是他一个下人可以管得到的。
而牧元尘这边,其实并没有把沈晶儿的话当成一回事。
对于他们两人来说,还是那一群本路上刺杀牧元尘的刺客更能让他提起自己的兴趣。
“你说那个刺客若是皇太后派出来的人的话,为何本官这里的人没有收到任何消息?”
常年在跟各种犯人打交道,一些不一样的野路子牧元尘也是都知道的。而且,不仅仅是知道,他自己也在那里派了一定的人去监视他们的情况。
一旦有任何异动,他第一个便知道了!
只是,这一次并没有任何人去给自己通风报信,这就证明她并没有把自己的信息发布在民间。
也就是说,那个出手的人用的是自己的势力……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会不会是皇太后在我们都不知道的时候培养了属于她自己的势力,所以我们这里才没有接到任何消息?”
看了一眼自己那边的情况,温婉把自己的推断说了出来。
只是,她一想起宫里的那些防护的禁卫军,一时间又为自己说出这么一番话而咋舌。
“算了,当本宫刚刚什么都没说。”
温婉不自觉地把自己的目光挪到其他地方,一次来掩饰自己方才一个冲动而说出了一个不怎么靠谱的答案的尴尬。
看到温婉的这幅模样,在一边一起想着这件事情的牧元尘也不由得笑了一下。
他最初的时候也想过这个可能,可是那皇宫之中不仅仅有禁卫军,还有东厂的人日常巡视。别说养那么多杀手了,便是她的宫里多了一个宫女,也躲不过这两者的眼睛。
毕竟筹集也曾经想到过那可能,所以牧元尘并没有把自己的嘲笑显露出来,只不过是在心里笑了笑而已。
再说了,便纵是温婉一直都没有想破这其中的不可能又能如何?他会把自己的能力一点一点交给她,让她成为一个可以保护自己的人。
“这种可能本官以前也想过,只是也被否决了而已。但是,本官还是觉的这件事是皇太后那边的人做的事情。”
把自己的目光收了回来,牧元尘和温婉两个人不由得继续大眼瞪小眼,一时之间谁也没有想到其他的情况。
只不过,这个情况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在下一面的时候温婉的眸子之中突然闪了一下,那原本有些黯然的眸子里面闪现出一丝亮光。
“本宫发现我们忽略了一件事。”
看着温婉那亮晶晶的眸子,牧元尘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皇太后她,不是还有一个在边地镇守的儿子么?对于她来说,可不是你我的势力可以打探的到的了。”
温婉的这个想法让两个人不由得便把自己的思维集中在了那个在边地的人上面。
如此一想,可不就是如此?
他们之前太过于固执于把目标放在京都之内了,却忘了那个一直在边地的人也是可以做出这种事情的。
他们两人相视一眼,在温婉的目光之中,笑了一下之后开始在这个人身上找突破口。
奈何,此人里两人的势力范围实在是太远。而且,那次的刺杀行动并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就只不过是一群死士的尸体罢了,而这些尸体还被他留在了路上。
所以,便纵是两人已经瞄准了目标,一时之间还是没有任何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