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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不同出身,彼此的眼中钉?

    竟然没有试出杨落羽的真实实力来。在在台下的其他角落,商泽忆暗暗发愁,主要是杨落羽的实力只是惊鸿一瞥,并没有全部展现出来,让他不好判断。
    锋无痕怎么莫名收招了。商泽忆暗自埋怨。
    药王江则看着名额少了三个有些焦急,用力拉了商泽忆的衣袖道:“鱿鱼干,只剩下五个名额了,怎么办?”
    商泽忆倒不慌忙,第一场的选拔他早有了万全之策,无论如何都能晋级,并不着急,之所以还待在台下,主要目的是想乘机多看看几个候选者的实力。
    看到这边说话,王昭漠也把头凑过来,沮丧着脸说:“大方公子,什么时候让我上去啊。我还要早点弄好回去酒楼工作呢。这几天客人多得不像话,个个都大方地给小费,这些时日里错过的小费你要补给我。”
    商泽忆的最后几锭黄金都被钱泉耀给弄走了,见王昭漠跟钱泉耀一摸一样的贪财德行,气就不打一处来,恶狠狠道:“少来跟我哭穷。我们可是跟右相交易好的,用刀法则给了右相,把你这段时间卖给我们,要补偿你找他要去。”
    王昭漠愁眉苦脸,知道从商泽忆这边是讹不到钱了。
    商泽忆顺了顺气,低头对药王江和蔼说话,变了张脸:“别怕,山人自有妙计,这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中。”
    “什么计划?”药王江赶忙了问。
    商泽忆故做神秘,摇晃一根指头道:“不可说不可说,等着看就是了。”
    见商泽忆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药王江不自觉也平添了信心,相信他一定是有办法,重重点头答应,也不再忧心。
    王昭漠则一副幽怨表情地摸着空空如也的身上,碎碎念叨着:“银子没了,银子没了…..”
    商泽忆听着耳朵长茧子,实在受不了,最终甘拜下风屈服道:“行了行了,城主选拔结束,我给你一锭金子补偿。”
    “两锭。”王昭漠讨价还价。
    “一锭,爱要不要!”商泽忆果断拒绝。
    他身上也是一清二白跟个白水豆腐似的,一锭金子还要想办法从胡八刀那扣出来。
    答应给她一锭金子是因为王昭漠跟个老太婆似的烦得可怕,一锭是极限了,两锭就算了,胡八刀抠门程度可不比钱泉耀差。
    “成交!”王昭漠果然乖乖闭上了嘴巴,还了他们一个安静。
    三个人又继续关注战局。
    此时擂台上还有五人,枪卒韩如龙,鞭卒柳长风,术卒秦风,拳卒漠孤影,毒卒云玲珑,名额只剩下五个了。
    而台下的候选者还有七名,僧多粥少,应当有人已经开始焦急了,毕竟名额有限。
    商泽忆环顾四周,却见剩余的候选者都气定神闲,只有林随风与衣轻裘正相互怒目,几乎要打起来。
    “姓林的,老子先上去打一场,你要是有胆子就等老子赢了后挑战老子。”衣轻裘嚣张道。
    他一个世家公子,却一点没有世家模样,一口一个老子,简直跟小混混一样。
    被他点明的林随风不甘示弱,也扬声道:“本爷先跟你打一场,谁赢了才有资格再上擂台挑战,免得让人以为我欺负你。”
    “小混混!有种就上来!”衣轻裘不废话,将身上大氅随手一丢,轻装跃上了擂台。
    林随风也不落人后,几乎同时也到了擂台之上,口出奚落之语:“世家里的小宝宝,等下不要哭。”
    两人针锋相对,言辞各不相让。场上八座擂台,其中五座还有人占着,剑卒那座与器卒那座都有所毁坏,只有刀卒那座完好无损。
    两人上的就是这座擂台。
    对于这场比试明显是不合规定,但白海愁在场,他没阻止,就是默许了。
    “林老大,揍死这个世家公子哥。”看台上有人叫嚣,听称呼就知道是林随风收服的黑帮中人。
    “衣公子,加油!”另一边也有助力声,喊话的清一色都是妙龄女子,衣轻裘虽然有风流之名,但倾慕他的女子也不在少数,此时都在看台上为他加油,竟盖过了那些黑帮人员的声音。
    衣轻裘不落风流本色,朝那些女子潇洒挥手,又引起看台上一阵惊叫,他的目光却往杨落羽的位置多瞧了几眼。
    商泽忆看得目瞪口呆,这两人居然会莫名其妙打起来,而且这个姓衣的家伙女人缘真不赖啊。
    他有些嫉妒,自己好赖也是个皇子,论身份样貌都不比这个家伙差,怎么见衣轻裘都是惊呼,而见他却是人人喊打。
    对于林随风与衣轻裘的恩怨他略有了解,其实也不算是恩怨,就是出身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彼此看不惯,遇到就是针尖对麦芒,会擦出点火花。
    在白鹿城,两人针锋相对甚至动手不在少数,只是想不到竞选城主如此重要的时刻,两个人还是忍不住动起手来。
    商泽忆对于这样的情况说不上讨厌,更恰当说应当是欣喜若狂,他甚至巴不得所有候选者都跟这两人一样,两两都对掐起来,这样他的对手就会少很多,竞选城主受到的阻力也会减小不少。
    不管台下商泽忆怎么想,台上终归还是动起手来了。
    林随风率先出手,他是靠着拳头从底层爬上来的人,对于打斗没有所谓的风花雪月,那些要相互通报一声再动手的礼节在他这没有,结果才是他的唯一规矩,那就是不折手段将对方打倒。
    他招呼都没打一声就抢险出手,眨眼间就拳头到了衣轻裘脑门。
    衣轻裘跟林随风天生不对路,打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对他的性格自然清楚,虽然他在跟看台上的崇拜者打招呼,但同时对林随风的关注也没遗漏。
    林随风一出手他就已经知道了,拳头到他脑门之际,衣轻裘随手画了个圈,使的以柔克刚的劲,巧妙地将他的拳头拨到一旁。
    “果然是粗鄙的人,毫无礼节。”衣轻裘挡下林随风一招,马上就嘲讽道。
    一招失利,林随风并未在意,他虽厌恶衣轻裘,却也深知他的实力,要是这么容易就被他打倒,也不至于会成为他的劲敌。
    林随风的性子冷峻不羁,他的观念就是拳头说话,对谁都不会有什么废话,但只有面对衣轻裘的嘲讽,他才会情绪控制不住,忍不住会反唇相讥。
    “装模作样的姿态,看着就让人恶心。”林随风说话时刚猛扫腿,如同钢鞭般能开山裂石。
    连环的招式在衣轻裘的意料中,他也出腿,点在林随风的脚尖,借着力悠荡着就朝后飞过去。
    “想走?”林随风大喝,不让衣轻裘逃脱。他的招数以刚猛为主,但刚猛之外也有柔劲,见衣轻裘想借势潇洒后撤,林随风不会让他如愿,一只手蓦然伸出,化拳为掌,自掌心平空涌现吸力,不准备让衣轻裘离开。
    空气扭曲,衣轻裘感觉有一股绵柔之力布满他四周,顿时空间变得如同沼泽般黏稠,使他深陷进去难以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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