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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satisfied,Notlove(时隔四年来个番外)

    艾格妮斯睁开眼,塞在下体的玩具又一次颤动。定时器设定好的时间,准时用抽插将她唤醒。
    她坐在沙发上扭动起身体,想迎合那根巨大而淫邪的东西。然而机器又一次在她快要达到高潮时立刻停下。
    她的高潮不该是机器给的,只能被他支配。确切来说,是她的主人。
    那个人的兴致总伴随血腥杀戮和极致施虐而来;可艾格妮斯每次随便被干干便会昏过去,连前戏都完成不了。调教总以插入为最终目的,为了主人的愉悦,她必须要学会控制高潮,在他允许的时候才能攀附云霄。
    身上湿湿的。黑色巴塞罗那椅上是一块又一块水渍,有尿液,还有他留在体内的精液。她想把折磨了快一天的玩具赶快拿走,双手却被锁上手铐,脚踝上还束缚着脚镣,一动也动不了。昨晚他拿来铁链时,像情人般深情地抚摸起她的头发,“我想看你戴着它们”,熟悉的男低音优雅而富有磁性,“是只戴着它们的样子。”
    在囚禁金丝雀的牢笼里,镜子无处不在。好在他出门前“体贴地”挂上天鹅绒窗帘,让她不至于太羞耻。
    他是体贴的,能把她的所有爱好都放在心上。艾格妮斯以前很擅长摄影,做记者时拍过不少名人,包括他。直到现在,她还记得做采访的那一天,他坐在摄影棚里的样子,看起来比任何电影明星都要迷人。
    他特意为她准备了几台相机,在别墅里还设计了一间冲洗照片的暗室。不过,在这里她根本没时间重操旧业,胶卷里只有他拍得她那淫靡不堪的照片和录像。
    落地窗外庭院深深,日式造景的枯山水上已经落上一层薄雪。屋内中央空调却永远保持最适宜的温度,艾格妮斯不穿任何衣服也不会感到寒冷。更衣室里满是为她准备好的衣服,只是各种透明的纱裙和情趣内衣,没有一件可以正正经经的穿出去。在这里,穿衣服也是专属于她的调教,被折断翅膀的天使不需要飞出笼子;她可以淫乱或低贱,但唯独不需要自尊。
    自尊,对被豢养的宠物而言是不必要的。
    其实,她的身上也并非完全空无一物。乳尖上的两只乳环随喘息一起摇曳起闪耀的光芒,上面雕琢的祖母绿宝石和绿色双瞳很相配,加上散乱的红色头发,艾格妮斯看起来像是被恶毒男妖诱惑的小美人鱼。除此之外,被玩具撑开的最私密处还有一个纹身,Lucian-Kosmos-Hohenzollernsche。这是个签名,卢西安,正是那位以科幻和惊悚题材而闻名遐迩的小说家。
    她的全名是Agnes  Von  Hohenzollenrnsche。
    相同的姓氏。他们不是夫妇,而是兄妹。
    此时此刻,他正在和某位名导开新片发布会。作为连续数周蝉联销售第一的作家,卢西安自然得到了电影业的青睐。
    “Kosmos先生对于心理惊悚的刻画,我看完他的小说才真正体会到被抱脸虫插入大脑是怎样的体验。紧接着,我又读了第二遍、第三遍,这才感叹这他妈真是个他妈的天才!”大导演频频看向身旁的金发男人,英国腔里满是抑制不住的激动,以至于平时以绅士闻名的他连连发出F开头的单词。
    “这也是我看你电影时的感受。”卢西安拿起话筒简短回复道。
    会场上频频发出笑声,二人妙语连珠不断。结束后,导演和作家告别,“当我第一眼看到你时,我真惊讶为什么好莱坞里怎么没有你这号人,你不想来客串一下?这部片那个人工智能的角色除了你,我都想不出谁更适合”
    男人沉默,示意拒绝。
    铂金色头发,冰冷无情的浅色眼睛,美丽到挑不出一丝瑕疵的脸和高挑纤长的身段,周身散发着非人的疏离和冷漠。身为作家,他从没用自己的外表给作品加成,低调到采访都鲜少接受。如果他去做演员,怕是这个圈子要重新洗牌了。导演非常遗憾的想。
    高大铁门自动打开,深灰色柯尼赛格跑车驶进树林密布的庄园深处。住在这一带的都是有脸面的大人物,也正是因为有头有脸才更在乎隐私。
    他的小宝贝刚刚被抓到这里时还总想着逃走。可惜在这种人烟罕至的地方,一个没有任何社会关系和身份证明的年轻女人又能跑多远?当时艾格妮斯向警署求助,衣冠不整、语无伦次的她任凭怎么哭诉,也无人相信。探员们假意安抚她的情绪后,又把她送了回来。
    逃跑当然要受到重罚。只是,在那之后她的身体再由不得自个儿控制,本能地接受一切疼痛与刺激交织的欢爱,她的小穴被调教得又软又湿——为了方便他随时粗暴的进入。那个男人是毒药,艾格妮斯每次被肏到眼泪决堤时便绝望地想,只要上瘾了,就戒不掉的。
    现在即便别墅的院门大敞,她也不会出去。Kosmos的小说《变种》开头是这样的,“太空是无声的。在幽闭的飞船上,终于完成星际穿越的人类却再一次落入食物链最底端。对劣等生物的欲望会被异化为虐待的冲动,亚当夏娃终将被驯养。”
    下面震荡的玩具又释放出强烈震动,艾格妮斯喘息着紧绷身体,手腕也因为挣扎而勒出条条红痕。
    “一个玩具都能控制你,你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被绑架的,妮妮。”
    回到家后,卢西安坐在沙发上,修长双腿惬意地交迭在一起,睥睨着瑟瑟发抖的妹妹。他勾住乳环向前拉扯,小人鱼吃痛地轻哼出声,不得不随男人的牵引倒进他的怀里。手指有技巧的揉捏起糖豆似的乳头,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其他人如此清楚她淫荡的小秘密。
    “呜呜”,塞着巨棒的小嘴再也绷不住,潮水喷涌而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剧烈。
    她洩了,当着他的面。
    “对不起”艾格妮斯羞愧得全身泛红。
    “没关系。”他用纸巾擦起红肿不堪的小穴,神情圣洁的像天使,轻声细语地在她耳边说道,“今晚练习室继续。”
    练习室不是练习瑜伽和冥想的房间,那里只有各种各样迎合主人淫乱癖好的器具。不同尺寸的马鞭、藤条,形状各异的男根状器具,还有暧昧的红绳和精致的乳环,房间中央甚至还有一只巨大的木马,那不是什么儿童乐园里的纯情玩具,它的背上只有冷漠而淫靡的威胁。游戏室里的道具他只用过很少的一部分,还有多少连见都没见过的,她不敢继续想下去。
    为了准备体力,他带来了她的晚餐,一块巧克力和半个石榴。
    她的双手双脚反绑,没法吃东西。卢西安很善解人意地掰出几粒红艳艳的石榴,亲自投喂。
    石榴递到嘴边,她刚张开嘴,男人却故意向后一仰,艾格妮斯只含住他的手指,石榴一连串地滚落到地上。
    “连饭都不会吃,小笨蛋。”他笑了,眼角的扬起泪痣充满讥讽,和他妖艳多情的母亲一模一样。那个妖精每晚在不同男人身下承欢,却靠着一张楚楚动人的皮囊迷得父亲晕头转向,为她挥金如土,抛弃妻子,最后还献祭了生命。
    “我可以的哥哥,求你帮我解开”,更剧烈的电流释放出来,她的脚趾蜷缩在一起。
    真是得寸进尺。
    他锁住她,是因为昨晚她被按在浴缸里肏到崩溃时哭着喊了爸爸救我。
    他们的爸爸。
    “如果爸爸还活着,看到你这幅样子,他会怎么想?”
    如果爸爸还活着,艾格妮斯一定会被保护得好好的,绝对不会容许私生子如此玩弄他的掌上明珠。
    卢西安抽出她双腿间的玩具,没了撑满的巨物,小穴瞬时空落落。他只轻轻地摁了摁,艾格妮斯的全身便颤抖不已。
    “爸爸生前最珍视的是脸面,或许,他会把你赶出家门,就像他以前对我做的那样”
    哥哥不断提到的爸爸让她回想起很久很久很久的以前。那时候他们的爸爸英俊年轻,继母美丽温柔,哥哥总是拿漂亮的分数让他们全家人高兴,他们一家总是其乐融融的如果没有后来那些事,也许他们到现在还是这样吧?  眼睛变得湿润的同时,小穴也流出楚楚可怜的泪滴。“唔唔”艾格妮斯被挑逗得忍不住发出咬住嘴唇。
    “忍不了,就叫出来。宝贝。”
    “哥哥,我爱你,我爱你,哥哥”
    我爱你,唯独在这个家庭里的意思是“我要你”。既然爱是不能提起的禁忌,那么就用肉体的渴望让他们永远相连。
    无论怎么假设,父亲也不可能复活。这个世界上他们再没有别的家人,只有彼此。
    “既然爸爸已经去世,你就不该再想他。你现在只有我,小甜心”。他加重力道,“以前每次他每次叫你小甜心的时候,你都会去拥抱他,还记得吗?”
    艾格妮斯双目失神,直愣愣地抬起戴着手铐的沉重手臂,艰难地环住强壮的脊背。
    “我是你的,我永远是你的哥哥我爱你”,高潮时她眼角边是深深的泪痕,“对不起……对不起”
    作为同父异母的手足,卢西安长得像他金发碧眼的妖艳生母,艾格妮斯反倒遗传了父亲的红发绿眼,他们长得并不相像,唯有困在情欲里样子,比任何时刻都要更像双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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