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套话
陈思远觉得自己再进500次她的家也会被壕气冲天所震慑到,这种需要观光车的别墅区为什么会出现在市中心,她仇富了。
天明星这么有钱吗?不对,她家到底做什么生意的?为什么这么有钱啊?陈思远在内心呐喊着,表面却风平浪静。
拿着照片陈思远露出谄媚的笑容:“姐姐,好姐姐,您想怎么陪着您,说句话,我们赶紧把这个做完了吧。”
“在书房呆着就行,要不要to签?”
“大可不必,您只要签个名就好了,这已经很麻烦您了。”陈思远的感动之色毫不作伪,她工资保住了。
“咱们什么关系,别总说您。”单斯盈一听她说您就不高兴,搞得像他俩关系很远一样。
单斯盈在一旁签名,她就安安静静坐着玩手机。对面那个椅子很不错啊。
看她盯着,单斯盈便让她试试。
“这是什么椅子?真舒服。”
“巴塞罗那椅。”
她赶快搜了一下,看到那一堆艺术介绍便头疼的关了浏览器。
她起身走向斯盈,看见了书桌上嵌进去的画框,“这是刘牧的画?”
听她震惊疑问,斯盈头都没抬,“请他画的。”
刘牧可是当代画坛最有名的画家,陈思远一向不懂他的风格为什么能拍到如此高价。现在一看真迹,画风还是很有冲击力的。
可是,这画上的闭眼女生,怎么有点像她?
不是陈思远自恋,她对这个造型记忆深刻,日式铁刘海被她下手毁成了偏分厚重姬发,再加上眼皮中间的红痣,几乎可以断定这就是她自己。
“这画,有点眼熟啊。”
“照你画的。”斯盈签完手头的照片也开始看画。
陈思远受宠若惊,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成为名家作品的模特。
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气氛陷入冷场。“谢谢啊。”为什么会是我?
“他的画很有升值空间。当时你不联系我,只好睹画思人了。”看出她眼里的疑问,单斯盈语气淡淡道,但平白有一股哀怨在里面。
“……有个问题,你为什么老觉得我鸽了你啊。”她真心疑惑,每次说再见再约下次见,单斯盈都一副自己是负心汉的哀怨脸。
“难道没有?谁说以后常联系就人间蒸发的?下次出来玩,呵,一晃多久了,也没见你来找过。”单斯盈有理有据,情感充沛占据道德高地。
陈思远一脸茫然。她疯狂回忆前几年的场面,得出结论,“那是客套话。不是吧,美女,你真信了。”
斯盈神色空洞,她的人生里可能没遇见过这种情况。有人把和她在一起的机会当客套话敷衍。
“一夜夫妻百夜恩,你睡过无情消失反倒赖起我老实了!”
陈思远比她还激动:“你还老实人!诱哄刚成年女孩一夜情,知道第二天决赛还把我弄得嗓子哑了腿走不动道的是谁啊!”
瞬间气氛陷入尴尬,思远拿起签名照往包里装,打算回家。手被牢牢攥住。
“对不起,那天是我太放纵了。”美目中透着浓浓的歉意,单斯盈从不知道她竟然是这么认为的。
“都多久了,没事。本来就是去玩票的,只是最后表演太丢人了。”她别扭的移开眼,耳朵染上一层薄红,本来很有气势的声音也逐渐变小。
“我一直以为,那天是一见钟情两情相悦降临在我们身上了。”趁她害羞,斯盈把照片悄悄移走,紧紧抱住她。
“明明是你美貌惑人色令智昏。”陈思远呼吸间鼻腔充斥着她的香气,清新温和,让人说不起重话。
脸被珍视地捧着,陈思远被迫仰头看她,“现在……还能用美貌惑你吗。”
说完,陈思远的唇就被盖了印。她爆红的脸颊给出了答案。
当年场景重现:
傻乎乎的醉美人
十分傻的思远事后抱着八分傻的斯盈看日剧,非要学碰碰传交换联系方式。
智商双双下线的二人一起碰了半天,开开心心。全然忘了国产手机没这日本特色功能。
后来两人各回各家,斯盈发现手机没她号以为是醉酒又误删了,数据恢复也没成功,就一直等着她来联系自己了(哀怨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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