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节
我下意识捂住身体重要部位,蔺寒深开口了,“坐上来。”
他命令的口吻从来就没有让人拒绝的余地。
我微微颤抖着过去,坐到他腿上。
他倒在沙发上,慢条斯理的说:“解开。”
我在情事上已经不是小姑娘,知道他说的意思。
手指颤抖着伸到他皮带,解开。
他一步步的,像在教一个初经人事的人,“拉链拉了。”
“……”我拉下。
“拿出来。”
“……”我拿出他早已撑起的像烙印般的铁棒,脸滚烫。
“坐上去。”
我咬唇看他。
他眯眼,“没听见?”
我从没这么做过,觉得羞耻不说,还不知道该怎么做。
所以我一直没动。
偏偏这次蔺寒深少有的耐心,就这么看着我。
似乎我不动,他就这么一直耗着。
好久,我抿唇,闭眼,朝他一点点挪过去。
我没经历过别的男人,不知道别的男人这玩意是大是小,但我知道蔺寒深的很大,每次都要把我撑破。
有好几次他情绪激动,我都被他撕裂。
但不管怎么样,有前戏我都不会觉得这么难受。
可这次我们没有一点前戏,这么硬生生的进去,我难受的很。
我试了好几次,额头都冒出汗了,他也没进去,我急的不行,完全忘记了他这是在对我惩罚,抬头无助的看着他,“你太大了……”
他眼睛已经深的看不到一点光亮,黑的渗人。
也就是这样,我看见他眼里映照出的自己。
长发披散,脸颊通红,眼睛莹润,眼角眉梢都是柔媚。
这样的自己好陌生,我不敢再看,下意识转头。
就是只时候,他按住我的臀,猛的挺身,“啊!”
好痛。
我下意识抓住他肩膀,感觉到他的滚烫在往我身体里挤,一寸寸嵌进。
我又涨又痛,忍不住拍他,“蔺寒深,缓一下,缓一下……呃!”
刚说完,他就猛然翻过身,把我压在沙发上,彻底沉进去。
我痛的身体紧缩,整张脸皱起,哀求他,“好痛,你待会……”
我想让他待会动,他就已经动了起来,刺入我的敏感,不断的在那个地方捣弄。
我一下抓住沙发,控制不住的叫起来。
他是要惩罚我的,所以他故意在我敏感的内壁磨,让我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更可怕的是他还埋在我胸口啃咬,刺激我。
上下折磨,我要疯了。
“蔺寒深,不要……我不要这样……”这样的感觉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受不住了,求饶。
他含住我耳珠,在我耳边沙哑出声,“打你我舍不得,骂你我说不出,只能这么惩罚你了。”
“宁然,今天你就给我好好受着。”
我哭了,锤他,求他,都于事无补。
我们从沙发上到浴室,被他按在盥洗台上,他捏着我的脸,让我看着镜子,看着他是怎么惩罚我的。
他身上的衣服裤子没了,我们像两个连体婴般胶合在一起,他不断进出,浴室里发出迷乱的水声。
我羞愧难当,不敢再看。
去抓他的手,“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
“我不该伤到自己,不该受伤了还去上班。”
“……”
“我真的错了,蔺寒深,你放过我吧。”
“……”
这样的折磨比死还难受。
他捏着我的腰,狂猛捣弄,在快要到了的时候,哑声,“晚了。”
“……”
不知道到了多少次高潮,我只知道天从当空的太阳到日落的夕阳,再到迷离的黑夜,我被蔺寒深翻来覆去的折腾。
身体早已不是自己的。
而我再也受不住,疲惫的睡了过去。
不管他怎么折腾我都没再醒。
真的太累了。
只是意识浮沉的时候,一句似梦非梦的话落进我耳里,“宁然,你给我记住,我蔺寒深的人,不是给别人欺负的。”
这么一睡睡到了次日下午,日落西山。
我挣扎着起来,却因为全身的疼而倒回去。
这么努力了几次,我终于坐了起来。
头痛,全身都痛,伴随着身下某处火辣辣的疼。
我揭开被子看了眼腿间,怕又是撕裂了。
苦笑,这惩罚,但很快,我想起一件事。
也顾不得痛了,赶紧找手机。
昨天就这么被蔺寒深带回来,我虽然跟副经理请了半天假,但今天没请,而且最重要的是甜甜。
我说了要接她上下学的。
我直接给张叔打,我觉得蔺寒深虽然惩罚我,但在事情上从来不含糊。
所以我猜甜甜是又张叔接送。
张叔的电话很快接通,我立刻问,“张叔,昨天蔺先生有叫你去接甜甜了吗?”
“有的,宁小姐放心,今天甜甜去学校了,我现在去接她。”
我松了口气,很快问,“那昨晚甜甜在哪睡的?”
“在王婶家。”
这次我彻底放心,“你今天把甜甜接过来吧。”
“好的。”
只要甜甜没事,我就什么都不担心了。
而杨晓那有保镖,我更不用担心。
但有件事我还是要问问。
胡蜜母亲和杨晓婆婆,她们怎么样了。
我想知道情况,身体一阵阵的难受,我便放下手机,去浴室沐浴。
待会再打,蔺寒深的人做事细致周到,不差这么一会。
在浴室里泡了会,我好多了,但我忘记拿衣服,便拿过浴巾围上,打开浴室门出去。
家里也就我和蔺寒深,我不用担心别人。
但我没想到,我刚走出浴室,卧室门就开了。
而且站在门口的人不是蔺寒深,而是……
第218章 我是深深的妈妈
“你……”
“你……”
我们同时开口,然后同时愣住。
尤其是我,瞬间就揪紧我身上的浴巾,尴尬又脸红的看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陌生女人。
准确的说是,阿姨。
因为对方比王婶还要大,虽然保养得宜,看着也年轻,但她身上贵太太的衣着和眼里的阅历都在清楚的告诉我她的年龄。
至少不低于五十岁。
如果是一般穿着,我也就当钟点工了,可门口的人不论是穿的,戴的,还是手上提的包,都向我展示她的身份。
只有豪门贵妇才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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