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节

    真是个粗鲁的男人!雪落也没指望这个男人会对自己温柔。她配么?
    “比起接下来的惩罚,这点儿简直就是挠痒一样。”坐上驾驶室的封行朗,变得戾气起来。
    雪落是害怕的。她不知道男人会怎么样对她,她能做的,就护着自己的肚子往后挪。本能的伸手想去打开跑车的门,却被男人给锁上了。
    “封行朗,你想怎么惩罚我才解气?”
    雪落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压制着自己的怒火,不跟这个男人做口舌之争。她知道,在这幽静的老城区里,自己的任何反抗都是无济于事的。在能保护到肚子里的小乖前提下,雪落愿意接受封行朗的羞辱和谩骂,只要不是太过分。
    “你说呢?”封行朗冷哼一声,“林雪落,你一个有夫之妇,半夜三更的跟别的男人去舞厅里happ,被我抓奸之后,竟然还敢畏罪潜逃?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原来这个男人误会自己跟方亦言是一起从舞蹈培训中心刚跳完舞出来的?
    又在以正义凛然的姿态为他哥伸张正义、鸣不平?
    自己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是错,那跟他封行朗呢?岂不是更错?
    “我是在培训中心门外偶然遇到方亦言的。我去那里是给大叔大妈们当交谊舞的辅导员,为了赚钱!”
    雪落跟封行朗做了简明扼要的解释。他相信也好,他不相信也罢,总之她林雪落问心无愧就行。
    “赚钱?你很缺钱么?莫管家给的生活费不够?”封行朗冷声再问。
    “我不想用你给的那些缥资!虽然我命贱,但却有一颗清高的心!”雪落咬牙说道。
    封行朗微眯起眼,开始重新审视副驾驶上悲壮得如同赶赴刑场的女人。
    “我给的钱,你称之为瓢资?”
    他附身过来,故意贴得很近。近得雪落能嗅到他身上薄荷的沁凉所混杂的辛辣烟草的气息。
    “这台词也是你封二少给的。我只不过是现学现用罢了。”雪落避无可避。
    “嗯,我好像的确说过。”
    封行朗慵懒的哼应一声,“不过我给的瓢资,已经有人替你用掉了!既然这样,我不是该从你身上行使我这个瓢客的权力了?”
    第216章 被我宠还委屈你了?
    “谁花了你的钱,你缥谁去!礼金你给了我舅,你找我舅去!”雪落狠气的反驳一声。
    这女人这是要让他去缥她舅舅夏正阳么?
    “伶牙俐齿!”封行朗冷冽道,“即便我真去找你舅舅夏正阳,他也会把你五花大绑的送上我的庥!林雪落,被我睡还委屈上你了?”
    “……”雪落真够无语凝噎的:难不成被你这个暴戾又变态的男人睡还光荣不成?
    “封行朗,该解释的我都已经解释了,现在能放我下车了吧?”
    雪落不想再跟这个男人争辩什么。
    说多错多!一不小心惹得他不痛快了,自己就要遭殃了。
    “怎么,这就是你承认错误的态度?你深更半夜的跟别的男人一起卿卿我我的坐到一辆摩托车上,而且这个男人还对你念念不忘、图谋不轨,难道你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是个有夫之妇么?”
    “被我抓了个现形,竟然还敢跟他一起跑?林雪落,谁给你这胆子的?”封行朗近乎咆哮。
    “封行朗,我只是搭了个便车而已!”
    雪落实在受不了封行朗的欲加之罪。
    “搭便车?难道封家没有司机吗?难道外面没有计程车吗?非要搭乘一个对你有不轨之心的男人的摩托车?”
    封行朗满染着怒意,“别矫情着说你不想用封家的钱,难道他方亦言的钱,以及他方亦言提供的方便,你林雪落就能用,就能使了?”
    “我调查过你跟方亦言的关系,那小子可不简单呢!连你林雪落每年的奖学金,他都能破格给你申请到。这钱换了一种方式,你林雪落就能花得合不拢嘴了?”
    封行朗的这番话,着实让雪落震惊到了。
    “封行朗,你胡说!奖学金是我自己努力争取到的。”雪落有些急切。
    “你们学校的规章制度,你林雪落应该比我更清楚吧?一个体育年年需要开后门才能通过的学生,能拿到奖学金么?而且为了拿奖学金,这‘及格’也能改成‘良好’的,对么?”
    雪落这才意识到,自己拿了三年的奖学金,原来这里面都是方亦言的功劳啊?
    “方亦言变相给你的钱,你就能用得乐呵呵的,却不肯名正言顺的用我们封家的钱?”封行朗冷斥一声。
    雪落侧过头来,愤怒的瞪着男人那张傲慢的冷脸,厉声驳斥道:“但至少人家方亦言从来没有跟我提出过任何变态的要求!不像你封行朗,一边虚情假意的声称敬重你大哥,一边却对我这个嫂子做出无耻之极的恶心事来!”
    “啊……封行朗,你这个禽……”
    雪落的话声未落,封行朗整个人便如一只凶狠的猎豹一般,朝着副驾驶上的雪落直接欺身过来,用他健硕挺拔的体魄严严实实的将娇小的她给压制住了。
    封行朗精健的身姿,是雪落根本就无法承受的沉重,如同一堵密实的人墙一样,将雪落压得个密不透风。
    在燥意的包裹下,男人肆意的啃允着雪落颈脖上的娇肤,故意带上轻噬,滋生起细细密密的小疼。
    雪落用双臂奋力的想支撑开体型健硕的封行朗,可几乎使上了吃奶的气力,都没法儿将身上的男人推开;更密实的故意挤压接踵而至,雪落觉得自己肺部的空气都快被这个暴戾的男人给挤出来了。
    “封行朗,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雪落一边连忙道歉,一边急喘着气息。
    “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男人这才慵懒着姿态单臂支开压制在雪落身上的大半体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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