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节
“这……”
惊恐的看了一眼灵峰。却见灵峰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猛的一指便点在了我的胸口!
“混蛋!你干什么?”
夏小怡脸色剧变,几乎下意识便抽出的鱼肠剑,一脸如临大敌的样子。
“没事儿,你别冲动!”
见此一幕,我顿时便吓了一跳,急忙便拦住了夏小怡。与此同时,我却感觉到体内原本已经和其它气息融为一体的龙气,竟然一下子又分离开来,径直便向着那片黑色鳞片涌动了过去!
“呼……”
做完这一切。灵峰这才长出了口气,笑道:“这下好了,让你小子过分依赖龙气,我现在已经用龙鳞封印住了你体内的龙气!以后你就只能靠你自己了!”
“啊?”
此言一出,我不由当场就傻眼了。一脸的叫苦不迭道:“我哪里过分依赖龙气了?我最近压根儿就不曾使用过龙气好吗?”
柳家、会道门、茅山……
我现在的敌人一个比一个强大,这正是我最需要龙气的时候呀!你居然在这时候封印了我的龙气,你这不是想让我死吗?
“嘿嘿,那不正好,反正你现在也不用,封印了不也对你没啥影响吗?”
看得出来,灵峰明显早已打定了主意,我的叫苦不迭,压根儿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唉……
形势逼人强,谁让我打不过他呢,既然灵峰执意要封印我体内的龙气,那我也只能无奈的接受了这样的结果。
“对了!”
撇开龙气不提,我却突然想起了掌门令牌被暴露一事,我原本就急着找灵峰商量一下此事,此时自然再不迟疑,赶紧便将这事情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了他!
我原本挺担心这事儿的,不料灵峰听完却不由哈哈大笑,随即一脸的冷笑道:“很好!他们终于注意到你了吗?也是时候拿回一些原本就属于你的东西了……”
“嗯?”
听完他的冷笑,我却不由越发狐疑了起来,下意识问道:“你到底什么意思呀?什么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
“哼!”
冷哼了一声。灵峰这才一脸的阴沉说道:“这你就别管了,有些事情,知道的太多,对你反而不好!”
“你只需要记住,凡事顺势而为,如果他们执意要带你回茅山,那你就跟他们去好了!不过,没有我的允许,你切记不可让那掌门令牌落入旁人之手!”
“好!”
见他表情如此严肃,我也不由心中一凛,赶紧便点了点头,随即却将茅山令牌直接取了出来,说道:“不如这令牌还是先由你来保管吧!”
“也好!”
灵峰点了点头,这便收下了掌门令牌,说道:“没事儿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说罢,灵峰便直接收起了地上的狐狸尸体以及大蟒,这便消失在了我和夏小怡的面前。
“这……”
直到灵峰走后良久,夏小怡这才反应了过来,一脸的错愕道:“你居然还认识白无常?还有,刚才那老头到底是谁呀?他怎么会认识我爷爷?”
“他是我爷爷当年养的鬼妖,名叫灵峰,白无常也是他介绍给我认识的!”
对于夏小怡,我自然没什么好隐瞒的,直接便将当日她将我魂魄放走之后。我无意间去到了“往生栈”的事情,全都告诉了她!
夏小怡听的连连点头,随即笑道:“我就说嘛,你怎么会如此有恃无恐,敢情身后居然还有这么多人在帮你……”
“嘿嘿。那可不……也不看看我是谁的男人……”
“呸!谁说你是我男人!”
夏小怡暗啐了一声,竟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被我带沟里去了,于是笑道:“我可没说,这可是你自己承认的……”
“……”
无语的看了我一眼,夏小怡却突然又想起了刚才的事情,不由问道:“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识破那狐妖不是我呢!”
“呃……”
一听这话,我却不由有些犹豫,随即一脸的严肃道:“你确定你想知道?”
“废话!”
夏小怡径直骂了一句,随即故作一脸的生气道:“你到底说不说!”
“哈哈……”
大笑了一声,我却猛地一把拽过了夏小怡,右手一下子便按在了她的胸口位置,这才一脸的坏笑道:“因为她的没你的大呀!”
【250】遁术,万里无踪
“啊”
猝不及防,夏小怡一下便被我“逮”了个正着,顿时惹得她尖叫连连,一张俏脸更是瞬间羞得一片通红,灿若朝霞。
“臭流……”
没等她口中的“氓”字出口,她的声音却突然戛然而止,生生被我用火热的双唇直接堵了回去。
盈盈一握,那柔软和芬芳直叫人心醉,端的是“拥雪成峰,挼香作露”。
说实话,我其实并没有撒谎,我虽然一早就察觉到之前的“夏小怡”隐隐有些不太对劲,但我却一直不敢肯定!真正让我肯定她就是冒牌货的,其实正是因为这个!
那“冒牌货”的尺寸确实远远不够,二者间简直就不是一个等级的……也怪那冒牌货自己作死。好端端,竟非要拉着我的手,主动往她的胸口上放,这才让她一下败露。
尽管我和夏小怡就只亲密接触过一次,而且那还是在我半睡半醒的时候。但这种事情,我想每个男人都会印象深刻,尤其那还是我的第一次。
也许是因为之前就中了那狐狸精的“龙诞香”,此时的我只觉浑身发烫,满脑子都被欲望所占据。但我却很快又被惊醒了过来,因为……
草!
有点儿太忘情了,我居然把夏无仁这家伙给忘记了,这家伙其实早就看出刚才那个夏小怡是假的,但他却一声不吭,似乎是故意想让我犯错。而到了此刻,当真正的夏小怡落入我怀里时,这家伙顿时就不淡定了,直接便在我的脑海大声的叫骂起来。
呃,当着老人家的面。我要真把他孙女儿给那啥的,貌似也确实有些说不过去呀?
想到这里,我整个人顿时便冷静了下来,倒是夏小怡这会儿似乎有些不冷静了,整个人都一下软在了我的怀里。眼看着就要办成好事,我手里的动作却突然戛然而止,她似乎也挺意外的,舔了舔嘴唇,忍不住便羞媚的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唉……”
重重的叹了口气,我只好如实说道:“你爷爷看着呢……”
“啊?”
一听这话,夏小怡不由同样也被吓了一跳,有心想要挣脱我的怀抱,但却明显有些有心无力,眼中闪过了一抹狡黠,她却突然在我的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咦?”
听完她的耳语,我顿觉眼前一亮,惊喜的看了她一眼,直接便用夏小怡所说的方法,封锁住了我精神识海。
这下子,总算是耳根清净了,敢情封锁住精神识海,就能屏蔽掉夏无仁的一切感知?嘿嘿……这下好了,哈哈,该干啥干啥……
一夜龙蛇舞,阵阵春风透玉壶。此中美妙,实在不便多言。
……
翌日清晨,等我醒来的时候,夏小怡早就已经起床了,并且准备好了早餐。匆匆吃过早餐。我这才取出了欧阳冷峰送给我的那本名为《万里无踪》的遁术。
茅山的人,随时都有可能过来找我,我必须赶在他们抵达前,尽一切可能提升自己的实力。而短时间,要想让我的实力有大幅度提升,这显然是不太可能的!
既然如此,我倒不如好好钻研一下这门遁术!
这可是逃命用的好东西呀,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可就算要跑。那也得有这个能力不是?
大致翻看了一遍,我倒觉得这门遁术有许多东西,其实都是和“步罡踏斗”共通的,一番比对之下,我竟很容易便理解了这门遁术的精髓所在。
所谓遁术,其实是指利用特殊手段,进入各个维度空间,借助其他物质逃生的办法。中国自古便有“五行遁术”一说,而欧阳冷峰所揣摩出的这门遁术,却与传统的“五行遁术”有着很大的区别。
因为它根本不需要借助任何维度空间。当然了,如今的修行界,真正涉及到空间的术法,其实基本都已经失传了,否则那乾坤袋也不会如此稀缺。
正如我之前所猜想的那般。欧阳冷峰所揣摩的遁术,完全是从他“追踪术”的相反层面来讲的。简单来说,它是借助周围的一切环境,将自己的气息完美隐藏,不留下丝毫痕迹。然后借助某些特殊的步法,以“视觉死角”的原理,让修习者实现类似“瞬间移动”的效果。
当然,这其实都是假的,只不过因为“视觉死角”的缘故。让人根本看不见你,所以才会给人以瞬间移动的错觉。
我大致扫了一眼欧阳冷峰所列举出的几门步法,坦白说,真不咋滴,可若将“步罡踏斗”这门神奇步法替换上去。那简直就是绝配!
所以说,他所揣摩的这门遁术,还真就是为我量身打造的!
如果没有“步罡踏斗”,这门遁术对我的帮助其实非常的有限,简直就跟鸡肋一般。可若将它和“步罡踏斗”一起使用,那效果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我只稍微尝试了几遍,便在原地留下了一道道的残影,到后面甚至连残影都已经消失不见!
“嗯?”
就在此时,夏小怡终于也注意到了我。一时惊为天人,忍不住便尖叫了起来。因为,即使她将炁场完全撑开,竟也很难捕捉到我到底是如何动的,仿佛就像是凭空出现在了数米开外!
果然是好东西呀。不愧是“天下第一追踪”亲自揣摩出的遁术,心中一喜的同时,我不由赶紧叫来了夏小怡一起修炼。
对于夏小怡,我自然不会隐瞒,除了遁术。我还将“步罡踏斗”的修炼法门也一并传给了她。
一番尝试之后,夏小怡竟同样也在极短的时间内摸到了门路!
这倒也难怪,我所修炼的“步罡踏斗”虽然经过了我爷爷的改良,但它毕竟还是脱胎于道家的“步罡踏斗”,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禹步。而这玩意儿,莫说是身为“邪符王”孙女儿的夏小怡,就算是某些跑码头的江湖术士只怕都会。
有了这样的基础,再修炼这改良版的“步罡踏斗”自然便容易了许多,短时间内就能掌握,倒也并不出奇。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俩除了睡觉吃饭,几乎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这个上面,越发将这门遁术修炼的得心应手、如臂使指。
只可惜好景不长,这样的平静日子并未能持续太久,就在第四天的中午时分,徐景阳打电话告诉我,根据他的情报,茅山的人恐怕马上就要抵达黔阳了!让我赶紧带着夏小怡先去宗教局避一避,以防茅山一行搞什么突然袭击。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接到徐景阳的电话,我二话没说,直接便带着夏小怡来到了宗教局。
一时间,徐景阳如临大敌,因为据说,这次茅山好像是动真格的了,据说是茅山的掌门人亲自下令,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要将我带回茅山!
而徐景阳此刻,却全然不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他当然不会知道,一切都是因为一张小小的“驱鬼符”所引起的!
而为了到时能演的更像一些。我也不好过多向他透露,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同样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
为此,徐景阳甚至还再一次联系了邓老,不出所料,邓老秉承了他的一贯风格,一旦有事的时候,他就莫名其妙的联系不上了……
“靠!”
暗骂了一句,徐景阳这才一脸的愤怒道:“大不了就把事情闹大,我就不信,他茅山再牛,还能直接从我宗教局抢人不成?”
以防万一,徐景阳甚至连夜将一部分正在出任务的宗教局同事,也紧急召唤了回来,全都守在宗教局里!除此之外,刘大师以及欧阳冷峰等人,同样也被他请了过来,所有人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