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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h
    说明:男主在我国未成年,女主已成年。请酌情观看,不能接受及时退出。开心是最重要的,没必要自己找不痛快。
    褚与禁不住回想,他俩的谈话究竟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明明今天中午,还全是他一个人的错。
    哦,对了,全都是因为自己撞破了他在自己的床上自慰。其实也不尽然,那张床,严格说来不算自己的,钟珩要睡的话完全没有问题。话虽如此,就算不是自己的床,怎么也可以算个公共场合吧。
    “没有说这个话题。”褚与咳了咳,为自己正名,“是你在咱们俩都要用的床上自慰的事。但我不是说自慰不好的意思。是——”
    “哦,说起自慰,姐姐自慰过吗?”
    不要老是打断我说话啊,“。。。”
    “这个沉默是肯定的意思吗?”
    褚与看了一眼钟珩,全然没有打断他人说话的抱歉,气不打一出来,“是。”
    “是想着我自慰的吗?”钟珩的眼神暗了暗,占有欲像是一场风暴在他的眼眸里上演,“想象是我在碰你、摸你、亲你吗?是我的舌头舔过你的身体吗?是你的腿缠着我的腰、求我把鸡巴插到你的逼里吗?”
    “诶!诶!诶!停停停!”这话越说越十八禁了啊,褚与喉咙发干,只想赶紧离开“案发现场”,“不说了不说了,我去洗碗了,你想干嘛干嘛去。”褚与站起身把桌上的碗筷捡进厨房。
    褚与本是想给双方一个台阶下,这样就可以巧妙化解两人的尴尬,事后只需要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就行了。
    可是,很显然,钟珩没有读懂她的暗示,他跟着她一起进了厨房。
    钟珩把褚与抵进厨房,厨房里的两扇窗敞着,晚风徐徐地吹进来。
    褚与被逼到碗柜前,小腹被碗柜边缘抵着,长条形的,有些硬。褚与退无可退,停下来,把手中的碗筷放下,转过身,伸长手臂,把钟珩推至一个手臂远的安全距离。
    “这么不想和我上床吗?”
    “你知道你这个年纪,最重要的事是什么吗?是好好学习。”
    “不是,是和我喜欢的人上床。”
    “而且,我的学习很好。”
    褚与叹气,褚与没什么立场,最起码他的学习是很好,“情欲这件事,对你来说没必要这么早。至少等到你见到了更多更优秀的女性,负责任地对她说。”
    “你怕我不负责任?”钟珩斜着眼睛,抱着双臂,褚与没开口,他又自顾地说了下去,“不对,你应该不在意责任感,你更在意当下的感受。是什么让你拒绝了我?”
    褚与愣住,她不想恋爱、不结婚,究其本质,就是不想负责任。她不想对别人负责,当然也就不在意别人是不是对自己负责。
    “我不是拒绝,我在帮你理清你的感情。你还年轻,见过的人也很少,我是你认识的少数女性,你对我抱有过分的期待是很正常的。”
    “我认识不止你一个女性。”钟珩摇了摇头,“还有,不在意责任感的人,对性这件事,心态应该也比较开放,为什么到我这就不行?”
    “不是不行…””
    “你拿性当借口拒绝我,”钟珩又一次截了褚与的胡,他松开了双臂,向前一步,手肘撑在褚与身后的台面,整个人往褚与面前探去,嘴角带着笑容,笑容甚至有些轻蔑,近乎残酷地道出了真相:“你害怕亲密关系。”
    褚与害怕亲密关系。因为它的不确定性。它很吸引人,很令人向往,但它也确实令人疲惫,心生倦意。
    她拿性当借口,因为性真的是个很好借口。
    褚与没话讲,钟珩把她看得很清楚。
    钟珩站在她面前,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衣服。他穿的简单,一只手单手往头上一掀就脱了下来。
    他喜欢运动,习惯又好,身材自然是不差的。褚与不去看他的脸,大高个一根杵在自己面前,视野里总归会有他的一部分。褚与想起了自己早些年兴趣爱好广泛时画素描的记忆,她特喜欢线条好看的胸。钟珩的胸富有肌肉,轮廓分明,阴影也很好看。
    视线下移时,褚与又想起了那个医学生们开的玩笑话——腹直肌与腹外斜肌的交界明显。褚与莫名地笑了笑,钟珩的交界很明显,一块一块的,不夸张,也很好看。
    他今天着了一条黑色的直筒裤,腰间系着一根同色的粗布皮带,只有金属扣闪着银色的光。他的小腹平坦,两条腿直直地下去,竟有两分性感。他这样穿,可比褚与这样穿好看多了。褚与瞧了一眼自己的小腹,恨它不争气。
    “姐姐,别怕,我不会绑架你。”钟珩牵起褚与的手,贴上自己的胸膛,钟珩满足地发出惬意的闷哼声,“来,摸一摸我。”
    钟珩不管不顾开始吻褚与,褚与的嘴咬得紧,怎么也进不去,钟珩也不恼,转移阵地去吻她的耳廓和耳垂。褚与的耳垂上有两个耳洞,上面一个常年挂着一个耳圈,最小号的纯银耳圈,极好搭配,也可以防止耳洞长闭合。钟珩含着褚与的耳垂,连同耳圈也一起含进去,牙齿碰到耳圈发出轻微的响声,钟珩甚至都没在意,褚与只觉得声音大极了。声音就在自己耳边,固体传声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褚与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被他的牙齿碰到。再加上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喘息声,惬意而自在,明明是在替褚与做前戏,取悦到的反而像是他自己,褚与的耳朵以惊人的速度涨得通红。
    就像高中时,冬天教室里门窗全掩,几十号人坐在一个教室里,因为缺氧和空气不流通,褚与的脸总会变得通红一样,明明天气很冷,但脸就是很热,全身的血流往那里涌去,在那里燃烧,怎么也捂不下去。
    钟珩吻够了,又回去吻褚与的嘴,他也不硬要攻克褚与的牙冠,依葫芦画瓢又去吻另一只耳朵,两边都吻到一样得红,沿着下颌骨又去啃褚与的脖子。褚与的脖子极其敏感。钟珩的唇刚一碰上,褚与便下意识缩脖子。褚与越是缩,钟珩就越是啃得起劲,皮肤和皮肤因为吸吮的动作发出“滋溜”的声音,好像吸果冻一样。
    褚与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她觉得自己要死了。
    等到褚与快皱成一坨,没了脖子一般,钟珩侧着咬了一下褚与的锁骨,而后又轻柔地把齿痕舔过一次,口水留在那里,钟珩觉得满意,接着才说,“成了缩头乌龟了。”
    他的左手也不知何时抚在褚与的腰上,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以八字形张开,用虎口托着褚与的右乳,上下动着,褚与的胸也跟着上下颤。乳头渐渐变硬,上下掂动时摩擦到针织衫的针脚上,一股一股的痒意从乳头开始四处扩散,褚与希望他做点什么,又不知道该做什么,难受极了。
    直到钟珩把褚与的奶子从针织衫里剥出来,没有穿内衣的胸直接裸露在钟珩眼前,被目视着的乳头因此更痒更胀了,她甚至觉得有东西要溢出来。她扭了扭双腿,眼睛里充满露水,她深知和他上床不对,他是弟弟,他是未成年,他不懂事可是她不能不懂事;可是她又渴望他做点什么,帮忙缓解一下那莫名而蚀骨的痒意也好。她的眼神充满了矛盾,嘴巴似张未张,瞧见钟珩专注地盯着自己,眼光含水,灿若桃花,漂亮得近乎妖异的脸上全是笃定。
    褚与绝望地闭上眼睛。
    想要拉你下沉的人不仅仅想要你下沉,他还要你自愿下沉。
    褚与不再挣扎,伸手捧过钟珩的脸庞,轻轻吻了上去。堕落的时候,连重力加速度都在帮你。一吻过后,褚与笑了笑,也不知是已经脱去包袱还是包袱已经把她压死,坦然地笑了,“没有套就不做。”
    钟珩也跟着笑了,大概是在笑自己的姐姐只能想出这种把戏,两手穿过褚与的手臂,往腰上一搂,用劲一提,直接把褚与抱起来坐在身后的橱柜上,“腿夹着我的腰。”
    褚与不干。
    “难道你想在这里做?”钟珩笑了笑,“我去把套拿过来也可以。”
    今天他笑得太多了,褚与简直想要去撕扯他的笑脸,意识到他可能真的有套,不甘心地把腿缠了上去。
    钟珩把人轻轻落在棉被上,跟着就要去脱褚与的外套和内搭,一边脱一边聊,“干嘛这么惊讶,我以为你想得到。”
    “你是只想和我上床吗?”
    “你觉得呢?”
    钟珩帮褚与把针织衣脱下,衣服扯过头顶时,她的眼睛被挡住,陷入短暂的黑暗和茫然,“希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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