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节
俊雅的面目渐渐变得扭曲,继而成为狂暴,“我会帮你请假!”
自然,这样的一个夜晚是甜蜜而温存的,第二天一大早,裴瑜宸送她回到了招待所,在大家都还没起床的时候,她悄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中午实地考察完,一行人要回锦海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居然还发了纪念品,一个高档杯子,那是燕菡第一次领到纪念品,有点意外和兴奋呢!
离别之际,裴瑜宸县长亲自代表书记送她们一行人。
她看着裴瑜宸不动声色的站在人群里,身上穿着早晨她帮他熨烫好的西装,那是套暗色西服,他身体挺拔,步伐沉稳,凤目微凛,举手投足间,霸气油然而生。
回去的时候,裴瑜宸更是亲自把裴若宸送到了车边,燕菡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心里更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当他的视线不经意间瞥过她时,她更是垂下了眼睛,不敢看他一眼,脸也莫名跟着红了。
只是刚回到锦海的###第二天,燕菡突然接到了李婶的电话。
“菡菡啊,你快回来,你妈妈出事了!”
只是一句话,让燕菡整个人如遭雷击。“李婶,你说什么?”
“菡菡,你回来吧!叫你妹妹也回来,你妈妈在医院!你爸爸把你妈妈打得住了院了!”李婶在那边着急的喊道。
“李婶?我妈妈人怎样啊?”
“你妈妈”电话突然被夺了去,“菡菡,是我!”
燕菡咋一听到李浚河的声音有点错愕。“李子哥哥?”
“是我,你别着急,林老师没事,有我在!菡菡,只是你得回来一趟,叫霜儿也回来,你们一起。不要太担心,林老师只是需要住段时间的医院!你们回来路上小心!”李浚河沉稳的声音从那端传来,燕菡却还是感到心神不宁。
“李子哥哥,我妈妈到底怎样了?”
“没事!”李浚河回答的是如此的肯定。
燕菡一下松了口气。“李子哥哥,谢谢你跟李婶了,我跟霜儿现在就回去!”
她看看时间,才早晨6点,这个点打电话不太好,而她发现自己竟然没有裴若宸的电话,这个点打电话请假不太好,她想着先回去,然后等到上班后再打电话。
当她们坐上车子行驶到一半的时候,她接到了李浚河的电话,“菡菡,到了哪里了?”
“一半了,李子哥哥!”
“路上小心,菡菡!”
“李子哥哥,我妈妈到底怎样了?你跟我说实话好吗?呃!不,你把电话给我妈妈,我跟她说句话好吗?”
那边略一停顿,李浚河沉声道:“菡菡,你妈妈刚被推去检查,这下不方便,我正等着呢!你回来就知道了!人没事!”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越是这样说,她越是心里不安,整颗心都在颤抖,心神不宁。
“姐姐,妈妈到底怎么了?”
“我不知道!”燕菡也是一路忐忑。
当两个人终于在紧张和忐忑中回到宿县人民医院时,见到了林浚河和李婶,他们正在重症监护室门外。
看到燕菡和燕霜,李婶就哭了起来:“菡菡,你妈妈可惨了!你爸爸太狠了!把你妈打得那个狠呀!”
“李、李婶!”燕菡一看李婶见到自己就哭了,一下子整个人是懵掉的,她颤抖着问:“我妈妈她到底怎样了?”
她感到自己都站不稳了。妈妈一定被打的很厉害,不然怎么会在重症监护室?
李浚河是个高大长相中上的男子,有着一双内双的深邃眸子,人看起来文质彬彬,很像个文艺青年。
他上前一步,握住燕菡的肩头。“菡菡,你必须振作!你妈妈现在深度昏迷,医生等着你回来做手术!昨夜抢救了大半夜,医生下达了病危通知,我没办法签字,你爸被刑警队带走了!刑事拘留!林老师头颅露骨受伤,脑组织挫伤,十分严重!”
“病危?”燕菡闻言,一下如五雷轰顶一般刹那脑子里一片空白。
眼霜更是大惊失色,错愕问道:“李婶,我爸打了我妈?我妈到底怎样了?”
李婶悲痛道:“唉!别提了!你爸真不是东西,抡起凳子砸了你妈!”
“砸了我妈妈?”燕菡再被震住,心乱如麻,脚一软就无力的跪了下去。她此刻已近崩溃,脑子里混乱不堪,跪在地上身子不住发抖,眼泪瞬间决堤,极力压抑自己不哭出声来。
李浚河又把她抱起来。“菡菡,你别哭!现在不是哭得时候!还等着你拿主意!林老师现在很危险,你哭解决不了任何事!”
心好痛!怎会这样?!
她把手握成拳咬住,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可是一听到这样的结果,她再也忍不住,泪水就这样扑籁籁地滚落下来,哽咽的嗓音里满是凄苦,“我妈妈还没过好日呢,怎么能病危?不!不可以!”
“菡菡,冷静点!”李浚河扳住她的肩头。
“为什么他这么狠心?”燕菡低喃着,“他、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妈妈跟他生活了这么多年,他怎么下的了手?我妈妈呢?我妈妈呢?李子哥哥?”
“只能在窗外看!”李浚河扶着她,“菡菡,你要做好思想准备,你们家靠你了,林老师靠你,霜儿还小。你必须坚强,像以前,像遇到每一次困难时那样!不!是要比以往所有困难加起来还要坚强,懂吗?”
正文 第253章,巨额费用
“李子哥哥,我我想看看我妈!”燕菡抹去眼泪,她会坚强,会的!
她一遍遍告诉自己,可是当她走到监护室的玻璃门前,看着里面的林素时,她还是眼泪止不住的急速扑簌而下!
她不敢相信她的妈妈就躺在里面,她咬住唇,死死的咬住,不让自己哭出来,可是心里的剧痛几乎夺走了她的呼吸。心口一直隐隐作痛,像是心脏被掏去一块,精神都有点崩溃。
林素此时戴着呼吸机,头上包裹着纱套,身上插满了各种仪器。以往温婉的妈妈此刻却满脸血迹地躺在病床上深度昏迷,燕菡真的接受不了这个严酷的现实。
她双腿一软就要倒下去,泪如雨下,失声痛哭,滚烫的泪水像断掉的珍珠扑籁籁的流下,她一下扑倒在玻璃窗上,嘶哑着喊道:“不!那不是我妈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