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
江玉柔见乔漾不答应,目光直直落在许宴情身上,许宴情感觉到了,仍旧低头摆弄这墨镜,将 这件事全权交给乔漾处理。
见她们两人对自己不冷不热的态度,江玉柔心里越发慌了,昨天她给秦力打电话时,秦力没头没脑的骂了她一顿,结果没等她说完话就挂了她的电话,再打过去的时候,却是他的助理接的, 言语间的意思是秦力住院了,很严重,而且现在暂时顾不了她的事情,让她自己小心点行事。
江玉柔从那时心里就不上不下的,秦力不是去外地了吗?怎么会受伤?而且许宴情跟陆珒好像也是在外地,会不会是陆珒动的手脚?如果是他动的手脚,那他是知道秦力背后的小动作要给许宴情报仇是吗?
而且许宴情那件包养丑闻里面的照片有几张是自己提供给秦力的,要的就是许宴情身败名裂,再也抢不了她的东西,但是现在的情况是那件绯闻没有过去,但是也没有让她落个坏名声,到手的资源依旧好又多,就像刚才,许宴情仍旧得到了那个高奢侈品广告的代言,而且林韵那边 也没有一点重新选角的消息,一切都风平浪静。
江玉柔有点怕,怕秦力倒台?怕秦力将她的小动作抖给陆珒?更怕自己努力了这么多,付出了这么多,最后却是黄粱一梦?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江玉柔感觉最近接的这部戏都不能成功完成拍摄。
是她自己想多了吗?江玉柔不敢深想。
她想跟许宴情打听一下秦力的事情,但是见许宴情不痛不痒的样子,江玉柔心里很急躁。
乔漾好整以暇的望着江玉柔脸上变来变去的神色,,末了,还是不耐烦的道:“没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说完,乔漾转身带着许宴情脚步一顿不顿的走了。
江玉柔想扯住许宴情的衣服,手刚刚碰上她的袖子,许宴情扭头,神色淡淡的望着她,抬了下胳膊,江玉柔捉了个空。
乔漾开着车子,瞅空看了眼许宴情。
许宴情终于忍不住,乔漾的婆婆妈妈,温温吞吞,合上手机,有点无奈的道:“漾漾姐,你想问什么啊?”
乔漾咳了声,才低低道:“陆珒真将秦力送进了医院?”
许宴情点了点头。
大老板还是个名人,这样做,也太没有身为公众人物的自觉了吧,要是让媒体报道出来,公司的公关部门估计又得怨声灾地。
不过瞧着老板不像是这么冲动的人,唯一的理由就是秦力惹了不该惹的人。
那这个不该惹的人估计就是眼前这位,乔漾也不好再详细问问许宴情,因为对她来说,估计这是段不好的回忆。
但是事情也怪,秦力竟然不趁机给媒体爆料,还安安静静的在医院养伤,按照秦力的行事风格,总不会错过这个能黑陆珒的好机会吧。
但是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确实有点匪夷所思。
只不过几天后,乔漾倒是打听到了一些消息,那时候再看秦力异常的行为,倒是解释的通了。
晚上,陆珒要通宵拍戏,许宴情回了自己家。
却没想在家门口碰见意想不到的人。
第64章 小别扭
从提包里面拿出钥匙, 楼下阶梯上上坐着的人挡住了她的脚步,许宴情皱着眉头, 低头看她。
季薇薇回过头来, 眼睛通红, 身上有着酒气,神情瞧着很难过。
许宴情不为所动, 挑了挑眉头,“季大小姐,你在玩什么把戏?”
往常听到这么许宴情这么说话的语气, 季薇薇铁定能跳三尺高,但是今天很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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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薇薇抬起头, 大眼睛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许宴情,末了眼泪就从她眼里流了出来,一大颗一大颗的落在地板上面。
许宴情目光平视着她, 搞不懂季薇薇这是在做什么?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 良久季薇薇眼里终于挤不出来眼泪, 嗓子哭的有些沙哑, 憋着嘴巴委委屈屈道:“程枢要订婚了, 许宴情, 程枢他要订婚了。”
后来,声音再次失控,眼泪又肆无忌惮的往下流,期间还包含着对一个陌生女生的声讨。
许宴情斜倚在墙上,脸上有些麻木的听着醉酒女人的声音夹杂着抽噎声。
过了会, 许宴情蹲下身子,眼睛盯着那张哭花了妆的小脸 ,还是从包里面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她。
季薇薇接过纸巾,眼神无助的看向她,她妈妈许丽不在身边,她又是模特圈里面的新人,眼下 能倾诉的也只有许宴情这么一个她从小到大的“仇人”。
捏着纸巾的手垂在一边,季薇薇开口,像是要将自己的伤心事全部倾诉给知心好友一样。
可惜她不是她的知心好友,所以在眼看着季薇薇就要凑到她怀里面,许宴情站起身子,脸上的神情淡淡的,使得她的声音冷冷的,“所以季薇薇你想干嘛?”
季薇薇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握着许宴情的肩膀,说道:“你去劝劝程枢,让他别结婚好不好?”
许宴情睁大了眼睛,有点好笑,让她去找程枢?季薇薇脑子里面有坑吧!
不想理会季薇薇的无理取闹,许宴情想绕过她往前走,可是季薇薇不让,抱住她的腿开始哭,“许宴情,程枢要结婚了,你不难过吗?我爱了他那么多年,甚至我刚刚从医院里面醒过来 时,第一时间想的也是我一定要到他跟前,可是都没有用,那个女人他只见了三次面,他就决定 要订婚,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那我以后怎么办?”
说到这,季薇薇又抬头,充满希望的望着她,“许宴情,你去找他,你只要跟他说,你别结婚,他一定不会结婚的,他最听你的话了。”
究竟爱情能让人多卑微,看看季薇薇就知道了,她那么爱程枢,竟然也能口口声声的说着那个男人最爱的人不是她。
许宴情弯腰,视线跟那双不太清明的眼神对上,许宴情正了语气,“以往你都是不屑于叫我姐姐的,那今天我唯一一次用姐姐名义劝你,放弃程枢,他不能给你幸福,从他要决定订婚,并且 订婚对象不是你的那一刻起。”
季薇薇的表情从迷茫转为愤怒,松开抱着许宴情的手,季薇薇冲她咆哮,“不,凭什么,那个 女人根本不爱他,只是喜欢他的钱而已,她不会真心爱他的,还有你,你凭什么让我放弃,是不 是你还喜欢他,对了,一定是因为这个,一定是的,许宴情你别妄想了,程枢早就忘了你了。”
许宴情皱眉,季薇薇这是被酒精淹了脑子吧。
该说的都说了,许宴情起身靠着墙走到门前,将钥匙插进去,末了,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垂着头情绪低落的女人,一身的奢侈名牌,比刚见面时生活精致了很多,许宴情说了最后一句话,“至于今晚你到底在是难过没了靠近程枢的机会多点,还是在难过没了在模特圈立足的后台多点,你自己心里清楚吗?”
季薇薇的身子明显一僵,许宴情笑笑走了进去。
跟季薇薇相处那么多年,总归还是知道季薇薇的性子,哪来的长情不悔,哪来的深爱依旧,如 果在季薇薇身上看到这种情况,那大概是那人身上有她想要的东西罢了。
不能丢弃,便用爱情做幌子,有点可笑。
半夜的时候,许宴情突然醒过来,迷迷糊糊的给陆珒打了个电话。
说了一句,“陆珒我喜欢你并不是因为你的钱。”
那边的陆珒对许宴情莫名其妙的话有点怔愣,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刚想说话,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
陆珒:“………”
娱乐圈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程枢订婚的消息传得快,订婚的日子也确定了。
很意外的是,许宴情也收到了一份请柬。
乔漾睨着已经坐在窗户下面发呆很长时间的某人,不满道:“许宴情,你保持那个动作已经一 个小时零两分钟了,你还打算呆多长时间,马上保洁阿姨都下班了。”
许宴情头都没回,“我在想事情。”
乔漾走过去,就见到桌子上面,放着那张红色的请柬,挑了挑眉,“在烦这事?”
许宴情摇了摇头,眉头的结打的更重。
乔漾见她不想说,也不勉强她,敲了敲她的脑袋,起身走了。
晚上,陆珒给她打电话,约她一起吃晚餐。
许宴情在电梯里面动了动脚步,听着那边的嘈杂声音,拒绝了,带着点赌气地味道。
陆珒倒是没料到许宴情会拒绝,神情一时收不住露出了些愕然的表情,听她的语气,像是有怨气。
摆手阻止了身旁的敬酒,起身走到一处安静的地点,低着嗓音道:“怎么了?怎么听着像是生气了?谁惹你了?”
低沉的嗓音加上宠溺的意味,陆珒的声音绝对能迷惑一大波怀春少女,但是并不包括这里面并 不包括她,声音依旧懒懒的,“没有,有点困了,想回家睡觉。”
到了家门口,有维修的东西放在电梯口,许宴情没注意,被绊了一下,吓得叫了声。
因为电话还没挂断,陆珒听到了声音,心尖跳了跳,问道:“宝贝,怎么了?”
许宴情匆匆说了句没事,就挂断了电话。
将踢到的牌子放正,许宴情进了房子。
洗了澡出来,许宴情躺到了床上,脑子里面有点混乱,迷迷糊糊睡着了后,总感觉有人在亲她。
亲的她,气都喘不过来,扭头想要躲避湿滑的吻时,一只大手牢牢固定住了她乱动的脑袋,低低的笑声从嗓子深处传来,许宴情不得已睁开了眼睛。
她睡觉时习惯留一盏床头灯,暖黄的灯光打在陆珒的脸上,柔和了那张脸的硬气。
陆珒见她醒了,脱了鞋子上了床,床垫柔软,陆珒的体重一上来,床垫深深陷下去,许宴情顺理成章滚进了陆珒的身上。
许宴情抬脚踹了踹他,不满道:“身上臭死了,快下去。”
陆珒抬手闻了闻身上,除了酒味,还真没什么汗臭味,伸手拧了下许宴情的鼻子,还是下去了。
许宴情转过身,视线放在陆珒的身上,见他打开她的衣柜,忙道:“今晚不能睡这里。”
陆珒不理她,从柜子深处掏出他的睡衣,说了句:“藏的还挺深。”
“我说了,今晚不能睡在这里。”
“为什么今晚不能?”陆珒问道。
许宴情转着眼珠子想了想,说了四个字,“亲戚来了。”
陆珒突然笑了下,依旧转身朝着浴室走去,“今天就只睡觉不做爱。”
许宴情闻言,转了身子,不再看他。
等到陆珒带着身水汽躺进被子里时,许宴情睡的正熟,弧度饱满漂亮的眼睛闭上,有种恬静的感觉。
陆珒躺在她身侧,湿湿的发梢蹭过许宴情的额头,许宴情的睫毛颤了颤,陆珒瞧见了,温热的 手顺着腰线,从睡衣的下摆摸进去,在她屁股上面一顿揉搓,揉的她那片皮肤都发热。
许宴情皱着眉头,侧身想让陆珒的手退出来。
这次,陆珒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不让她动,那只放在屁股上的手猛地往下一探,摸到了一片光滑的皮肤,带着热热的温度,陆珒假装拧着眉头,,在那处力道有点重的揉压了下。
许宴情轻轻哼了声,脸上染了点红粉色,睁开了眼睛。
眼睛里面没有丝毫的睡意,陆珒脸上佯装着恼怒,声音有点点严厉:“为什么撒谎?”
那处被肆意按压,许宴情眼睛泛着水光,全身微微扭动着,斜斜瞥了眼他,后又扭过头,将脸 埋进柔软的枕头,不想说话,也不想让到了喉咙处的呻吟溢出来。
“怎么不说话?”陆珒低低的道,声音里有了点熟悉的危险。
许宴情不动,陆珒就加重了动作,甚至伸进去一只手指,在里面动作着。
实在忍不住这种动作,许宴情稍稍弯着身子,全身轻轻抖着,一声微弱的声音从枕头里面传出来。
“还不说话吗?那就看看你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陆珒干脆俯下身子,侧卧在她身侧,收了 撑着脑袋的手,从睡裙的吊带里面往下轻抚,慢慢滑下去,碰到一处明显的起伏,重重的握了下。
许宴情口中“呃”了声,从一侧伸出只纤细的手抓住陆珒一半的手腕,想往外面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