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节
北堂御的眉心越皱越深:“好像都痛,又好像都不痛。”
“啊?怎么会这样?那这里呢?”肖唯又换了个地方。
北堂御还是摇头又点头,说不出个所以然。
肖唯着急的双手扒上他的裤沿:“赶快脱了让我检查一下。”
“哦,好。”北堂御配合的抬起腰部让肖唯把裤子给脱了下来,全身上下就只剩一条黑色的平角内裤。
肖唯的目光像探照灯似的在他一双笔直的长腿上扫来扫去,“奇怪,没有於痕啊,难不成是内伤?”
北堂御无语的闭上眼睛,她怎么一点也不懂,纯洁的跟只小白兔似的,可惜他是一只饥渴许久又十足的没有自信的狼,早恨不得将她一遍遍拆吃入腹,让其他人再也觊觎不了。
“喂,你怎么不说话,到底是哪里痛啊?那个小偷是用什么袭击你的腿的?是木棍吗?还是电棒?”肖唯推了推他让他赶快回答自己的问题。
北堂御想了一会儿之后说到:“电棒。”
所以他现在浑身都有一股电流穿过的感觉,酥麻微痒。
“电棒?天啊,竟然这么凶残,怪不得病的这么重却一点伤痕都没有!”肖唯气愤的说到,“如果让我碰见了,我……我一定要骂的他狗血淋头。”
北堂御眼神闪了闪:“没什么大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对了,你报警了没?”
北堂御沉默着没有说话,睫毛颤了颤,女朋友被好兄弟抢了这事儿警察也没法儿管啊。
“问你话呢。”肖唯说着拿出了手机,“要是没报警的话我现在就打电话,绝对不能让现场被破坏了。”
北堂御猛地的坐起身,然后一把抱住肖唯,说到:“现在抱紧了。”
肖唯呆了一呆,在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的时候不禁有点哭笑不得:“我说的是报警不是抱紧。”
北堂御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又紧了紧手臂,无赖的说到:“对啊,是抱紧啊,怎么,还不够紧吗?”
肖唯无语,她抖了抖肩膀想将这只癞皮狗从身上撵下去:“起开起开,一身的酒味难闻死了,你昨晚该不会是泡在酒缸里的吧?”
北堂御从背后抱着她,下巴也搁在了她的肩上:“我宁愿泡在酒缸里,醉生梦死一回。”
“酒缸是没有了,先去浴缸吧。”肖唯又想起他额头上的伤口,“你家的急救箱在哪里?我给你包扎一下伤口,不然感染了发炎就麻烦了。”
“在那边的柜子里。”北堂御对着前方的柜子一抬下巴。
“我去拿过来。”说着肖唯就想起身,可是北堂御抱得那么紧,她才刚起来又被他沉重的身子给拉了回去,她无奈的说到,“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粘人了?快松松手啊。”
好说歹说北堂御才松了手,一双眼睛却牢牢的盯在肖唯身上,视线跟着她在屋内移动着,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好像一眨眼肖唯就会不见了似的。
拿到药箱之后肖唯坐到了沙发旁边,拿出双氧水帮他清洗伤口,洗完之后又给他贴了一块创可贴。
“行了,你去洗个澡吧,我把这里收拾收拾。”
北堂御一脸的欲言又止:“你……我都这样了……你就没什么表示?”
肖唯疑惑的看着他,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似的,跟安慰小孩子似的拍了拍他的发顶:“乖。”
北堂御:“……”
北堂御一脸郁闷的走向浴室,肖唯歪歪头,嘴角勾出一抹贼贼的笑意。
“啊!”浴室里突然传来一声低呼,把正在打扫卫生的肖唯吓了一跳,急忙冲了进去。
“怎么了怎么了?”
北堂御站在花洒下甩了甩头发上的水滴,无辜的说到:“伤口进水了。”
肖唯一脸黑线:“我看是你脑子进水了还差不多,头上有伤还去淋浴。”
“我就是想洗个头……”
“得了得了,你也别狡辩了,我来帮你洗吧,不然你那笨手笨脚的还不得造成二次伤害啊?”
看着肖唯大步跨进浴室走到自己旁边,北堂御心中一阵窃喜,却还装作很忧愁的样子说到:“你怎么帮我洗啊?”
肖唯一直浴缸:“你躺下,我在旁边帮你洗。”
“哈?”这和他设想的鸳鸯浴好像有点不一样啊。
于是场面在肖唯的指挥下就变成了北堂御穿着湿漉漉的平角内裤躺在满是泡沫的浴缸内,肖唯坐在浴缸边缘,然后把他的脑袋搬到自己膝盖上,用杯子装水小心翼翼的将他的头发打湿之后给他抹上了洗发水,然后双手轻柔的揉搓着他的发丝。
北堂御舒服的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心想虽然不是鸳鸯浴但是感觉也很不错。
“原来是这个味道。”肖唯突然轻笑着说了一句。
“什么?”北堂御闭着眼睛享受着。
“以前靠近你的时候总能在你身上闻到一阵特别的味道,和男士香水不同,是一种淡淡的清香,今天才知道原来是你洗发水的味道。”肖唯解释到。
北堂御嘴角勾了勾:“今天你穿这件衣服很漂亮。”
可惜时间不对,不然的话场面应该会更浪漫,而他也有更好的心情来欣赏她的美。
肖唯心中涌上一丝甜蜜,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扩大。
在帮北堂御洗完头之后她身上的裙子也湿了,不得已只好把裙子换下穿上了他的睡衣,睡衣上还有他的味道,一穿上就感觉整个人都被他给包围了,有一种说不出的甜蜜。
趁着他洗澡的时候肖唯动作麻利的将客厅打扫干净,碎玻璃渣全部装进了垃圾袋,然后她竟然发现地上躺着一个被摔成三瓣的手机,她不禁啧啧了两声,看来战况果然很激烈啊,连手机都摔烂了,不过北堂御也真是,遇到那么危险的情况怎么不报警呢,难道他不知道她有多担心吗?
摇摇头肖唯又用吸尘器把将整个客厅的灰尘都吸了一遍,其实除了那些玻璃之外客厅里还是很干净的,只是有一些被撕得很碎的纸片,基本看不清上面的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