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的腿部挂件掉了[穿书] 完结+番外_分
我可能是个假的主受作者……总之这本的感情线,可以看成主受视角(既水容为受),也可以看成互攻,一切按大纲和感情发展来,站逆攻受无妨的,无妨的……【发出了下本必写互攻的咆哮】
第92章麻烦至
水容话音才落,面前的信息栏便消失不见,继而系统的提示音响起:“叮!恭喜宿主的可成长灵器【伏霜剑】进阶成功!当前灵器品阶为中品一阶,属性为水,已为宿主自动加入装备栏!”
凝望悬在自己眼前的灵剑,又听完系统的话,饶是水容见识过不少大事,眼下仍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激动地扯紧身旁夙雪的衣袖,“成了!它叫伏霜剑,以后、以后它就是我们的伏霜!”
冷不防被她拽住衣袖,晓得她此时正开心,夙雪亦抿唇将笑,听了新的剑名,却是一怔,“伏霜?”眸光也为之一顿,旋即面上泛起绯红,低低地问道,“水容,这是你为它起的新名字么?”
“不是我,只是这个名字自己跳到我意识里了,应该是锻铸它的人一早就起好的名。”水容解释时,忽感到抚在自己面颊上的气息热起,讶然转过脸,但见夙雪如此,轻咦一声,“雪师姐,你好像……脸红了?”
因才转换属性完毕,伏霜剑仍悬在洗剑池上,汲取着底下的水灵力,被水容问起,夙雪下意识偏过脸,没有回应,只是淡淡道:“这个名字,不错。”
囚云、伏霜,一柄归她,一柄归伏梦无。她既在七日前,便在梦境里得知了铸剑师是自己的前世,眼下听到瑰岚剑的真名,当下明白了夙绥这般起名时,对伏梦无暗暗表露的几分情意。
见她故作镇定地移开了目光,水容更觉诧异。但她在心中将剑名又念了几遍,这才恍然大悟,再看夙雪时,不由得勾着嘴角偷偷笑起来。
剑中像极夙雪的小狐灵,随了她姓,而“霜”字又与“雪”同偏旁。如果狐灵日后还会化人,算不算就是她与夙雪的孩子了?
无怪这雪狐妖突然害起羞来。
她也不点破,在脑中一本正经地想完,看伏霜剑还需再吸会儿水灵力,正盘算待会儿要进行的合魂之事,只听夙雪的声音飘来:“不知念幽寒怎样了,既然伏霜剑已出世,我们需快些赶去与她们会合。”
回想白天的所见所闻,水容点头,“我记得白天的时候,炼丹炉底下的火灵力还在烧着。对了,阿绫算了时辰,说寅时之前念幽寒就能出关,雪师姐合魂之后,她们那里应该也差不多了。”
说话时,她望了眼身后的空地。一个复杂的法阵已在地上画好,只消再等不久,夙雪便可开始与双剑进行合魂。
“雪师姐先到法阵里准备吧,”看了眼系统地图,见四周没有异样,水容将双手背在身后,笑眯眯地朝夙雪道,“毕竟伏梦无说了,你得先适应‘纳狐灵’前的体内灵力状态。”
自那天的梦境后,水容对夙雪提及任何关于合魂的事,都会加上一句“伏梦无说”。哪怕这些技巧都是她知道的,哪怕她与伏梦无是同一人,但在她完全恢复记忆前,也只有这样言说,这雪狐妖才肯听她的话。
见夙雪听话地朝法阵走去,水容又转回身,调出系统锁定伏霜剑,看着水灵力容纳数值即将达到饱和,再等了片刻,伸出手一招,伏霜剑便缓缓移来。
可伏霜剑尚未入手,水容忽听轻微的灼灼声骤响。身体的本能让她迅速闪到一旁,然而视线之中的伏霜剑却被一束火击中,剑身晃了两晃,笔直地坠入洗剑池中。
“伏霜!”
水容惊呼一声,凝出水灵力护身,正要跳入池中,谁料击落伏霜剑的火团一转,在半道化为箭矢模样,呼啸着朝她袭来!
身后传来一声“水容”的呼喊,下一瞬,熟悉的红影便闪在她身前,剑花一挽,将火焰箭矢纷纷击散。
“什么人!”
夙雪的断喝声才落下,洗剑池中央的假山上已燃起一片血红。见血红火光之中立着一个人影,夙雪眸一凝,一把将水容拉到自己身后,横起囚云剑时,狐耳与尾巴亦生出,转瞬变为半妖之姿。
她变为半妖时,火光亦四散而去。但见一名女子正踏在一座莲台之上,一身墨衣黑如鸦羽,青丝束为一股,面上还戴着一片黑纱。她的脸上毫无血色,细看,未被黑纱遮住的部位,似乎还溃烂着。
女子的双手十指均被火焰包裹住,化为细长的指甲。只一瞥,便可发现她的手背亦大面积溃烂着,像是沾染过什么强酸。
匆匆扫了眼女子脚下的莲台,水容面色一沉,那竟是玄错莲台!
冷冷盯了那女子几息,夙雪忽念出一个名字:“万沚?”
听到这个名字,女子朝这边看来,然而她的话却让二人大吃一惊:“万沚已死,本座只是暂借她身体一用。”
“本座?你是念栖迟?!”听闻万沚的死讯,夙雪骇然质问,“万沚师姐为何会死?是你杀了她?!”
水容也是惊讶无比。万沚便是丹宗内门弟子万荇的姐姐,自从被还没恢复记忆的念幽寒一掌误伤后,就一直处于昏睡的状态,留在丹宗看护,而万荇为了唤醒她,不惜将身体借给念栖迟附身,助纣为虐许多回。
“相姚离开此地前,误入万沚休憩之处,将她吞了。”对于万沚的死,念栖迟漫不经心地解释道,目光却始终停留在水容身上,“念在万氏姐妹照料本座的份上,本座将她的身体自蛇腹内取出,是她自己薄命,没撑过去。”
听了他的话,水容面色转白,心里顿涌起些复杂的情绪来。
她不记得“相姚”是谁人,只知道能随随便便吞下一个元婴后期弟子的蛇,放眼现在的丹宗地图,唯有先前现身的蟒妖皇了。
所以说,万沚被那蟒妖皇吃了?怪不得念栖迟现在占据的肉身被腐蚀成这样,原来是从蟒妖皇腹中捞出来的。
她的疑惑,被夙雪问出口:“相姚是何人?莫非是蟒妖皇?”
“是她。”大概是不愿多言,念栖迟缓缓张开两臂,一袭黑衣被灵力撕扯得猎猎作响,一双杏眸紧紧盯住水容,“莫问了,本座不屑与将死之人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