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
“帮助我?”秋栀不懂。
“对,为了让你尽快习惯,接下来的一周请你每天打两通电话给我。”陈新北说得有理有据,“我会在百忙之中抽空跟你聊天,不限时不限量,情话,啊不是,家常话管够。”
说了半天,原来都是套路。
正当秋栀在思考用什么话来拆穿他的时候,陈新北做了一个惊为天人的举动。
他拽着她的衣角,扯了两下,全然忘记了自己一直以来是个纯汉子的形象,把这辈子的萌都卖了出去——
“ball ball you,答应我啊。”
三秒后,秋栀“噗”的一下笑出了声,全然不顾陈新北的面子。
“你别笑啊,我这把岁数卖个萌容易吗?”
陈新北揉了揉脑袋,心里把薛勤给问候了一遍。
什么撩妹三十六计,卖萌为上策。
妹子没撩到,怕是先给笑死了。
秋栀笑得差点飙泪,“你……你别说话……让我缓缓……”
陈新北难得的有点不敢直视自己,别过头,“有这么好笑吗?”
秋栀强忍住笑意,“不,你简直萌出天际,一点都不像奔三的,还ball ball you……”
结果没绷住,说着说着又笑了起来。
“……”
奔三。
会心一击。
陈新北黑着脸,心里琢磨着,用什么借口扣掉薛勤这个月的奖金。
陈新北这个“ball ball you”承包了秋栀接下来一周的笑点,以至于每天打电话的时候,他还没有开口说话,那头就先笑了起来。
陈新北无奈,只能安慰自己,能逗她笑也是一件好事。
处理好调研组在佤邦调研的事情,还剩下两天,陈新北启程去了趟瑞丽,见他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朋友。
见面的地方约在茶馆里,陈新北寻了个借口支开薛勤,自己开车过去。
茶馆位于闹市中,车开不进去,陈新北把车停在附近的停车场,走了几步,越过茶馆外面的小摊,直奔二楼的包间。
这地方谈不上清新雅致,但极具瑞丽的特色,尤其是二楼的小包间,透过窗户能把闹市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陈新北的脚刚踏进包间,坐在里头的男人端起茶盏也没回头看他,幽幽开口,“你迟到了。”
陈新北笑着走过去,拉开凳子坐下,“傅老板好大的面子,还要我亲自过来找你。”
“是你找我办事。”
傅琢喝了口茶,放下杯子,将放在自己身前的盒子推过去,“你要的东西。”
陈新北打开一看,满意的点了点头,也没取出来验货就这么又合上了。
傅琢挑眉,“你不验验?”
“傅老板挑的帝王绿,哪里需要验。”
陈新北和傅琢早几年因为赌石认识,这几年他生意越做越大,成了中国高档翡翠供货第一人,经他之手的尖端玉器分布全国各大拍卖市场。
在业内,傅琢这个名字就是玉石品质的保证。
前段时间,陈新北听他提起走运开出来一小块品质极高的帝王绿原石,想到秋栀不止一次提起家里那个翡翠白菜好看,便起了心思,让傅琢给他留货打造成一对平安扣。
这次来佤邦办事,平安扣也差不多完工,正好能亲自来提货。
傅琢看他这幅春光满面的样子,忍不住问了句:“怎么,追到手了?”
“快了。”陈新北含糊其辞。
傅琢轻笑,“没追到就下血本,指望我给你打折?”
陈新北瞥了他一眼,直接拒绝,“千万别,你给我打折这不是给我家姑娘掉价吗,你可不能这么坑我。”
傅琢听着有点意思,“那简单,这料子就当我提前送你的结婚礼物,谁也不掉价。”
许是知道陈新北会拒绝,他又说了句:“你当年救我一次,这次就当我还你人情,我不坑你,你也给我个面子。”
一个人情,一个面子。
都是无价的东西。
陈新北知道傅琢的脾气,话说到这份上再拒绝倒显得生分。
“成,之后的份子钱你就免了吧。”
陈新北看了他一眼,随口一问:“最近在忙什么?”
傅琢脸上难得浮现了一丝柔情,“准备回国,带着郁瑾。”
“还做玉石?”
傅琢回,“还做玉石。”
陈新北笑,“你和郁瑾回国,我给你们接风。”
傅琢揶揄道:“你可长点脸吧,放身边养了这么久还没成。”
还嫌不够,又补了一刀,“啧,我这中间空缺了十年都成了。”
陈新北脸色黑了一个度,啐了一口,“滚蛋。”
作者有话要说: 陈总:是时候跟朋友绝个交了。:)
蠢作者:今天吃多了,撑到脑袋了,卡文卡到现在,算个肥章,更新晚了不好意思,还有,昨天开始评论骤减,你们都骗我,都不爱我了,我的心都碎了,看着哄吧。
——
傅琢是我基友木眇眇文里的男主,抱过来跟陈总搞个基(啊,不是)
他的故事在这里,指路牌:木眇眇《翠色》,
文案1:
十八岁,傅琢扑倒一个姑娘,被未来老丈人打跑了,因为姑娘未成年。
二十八岁,那姑娘找上门来了,羞红脸说:“我已经成年7个年头了。”
文案2:
基本没人知晓,翡翠大亨傅琢曾学过玉石雕刻。也没人知道,他雕的东西,只送给一个人。
所有人都觉得郁瑾单纯得发蠢,只有傅琢知道,她的小心机小聪明,在蓄意勾引他的时候,最娇憨玲珑淋漓尽致。
【辗转多年,浮华遮眼,她依然是他心头唯一的翠色。】
ps:1v1,he。一句话,这是一个青梅竹马到一夜七次的故事:】
又帅又有钱的闷骚糙汉vs软萌的治愈小心机
大师兄和小师妹的故事
第25章 青春啊
大三的课程比前两年增加了不少,秋栀一周下来光是上完课就觉得疲乏, 更别提还要完成远洋那边定期交上去的翻译稿。
她成了宿舍里起的最早睡得最晚的人, 每天几乎沾枕头就能睡着。
一天下来最放松的事情, 倒是跟陈新北的打电话, 听说他一些无关痛痒的“家常话”。
“我快饿死了,我们中午吃什么, 砂锅米线?”
算下来, 今天是他回国的日子。
可到了中午, 不但每天固有的早安没收到,就连电话也没有一个。
“不行,食堂的砂锅米线越来越偷工减料了, 吃不饱,不如吃麻辣香锅怎么样,听说后街新开了一家还在打折, 小栀你说呢?”
这太反常了。
难道是工作太忙, 临时改期不回来了?
但为什么不给她说一声呢。
方小景一个嘀嘀咕咕了半天中午吃什么好,结果身边的人愣是没给一个回应, 伸手晃了晃她的胳膊, 提高了音量, “秋栀!”
秋栀一惊, 回过神来, 看她,“怎么了?”
“你想什么呢?”方小景白了她一眼,“我一直在唱独角戏。”
秋栀抱歉的笑笑, “我在想事情,吃什么都行听你的。”
方小景突然凑在她眼前,盯着一个劲儿的瞧,秋栀被她看浑身不自在,推开她,“你看我干嘛?”
“你有情况。”方小景点点头,得出了结论,“根据我的观察,你恋爱了。”
秋栀轻咳一声,反问:“我天天跟你在一起,跟谁恋去?”
此话一出,方小景惊恐的抱住了自己的胸,忙后退两步,“我跟你说明一下,虽然我跟你的革命友情很深厚,但也仅限于此,我的性取向还是很正常的……”
“……”
最近戏精是成了一种病毒到处传播吗?
秋栀刚想回她,广播里正在播报的午间新闻突然一听,一道男声透过耳麦响传到了整个校园——
“大家好,耽误一点时间,我是英语学院留学班的大一新生言律,在这里我想为一个女孩子弹唱一首歌,名叫《如果我们不曾相遇》。”
方小景一听,脸色一变拉着秋栀就走,“我饿了我们去吃饭。”
秋栀感觉方小景就差没跑起来,挣扎了两下,“你走那么快干嘛,慢一点啊。”
“我饿了!快点!”方小景脚步一点也没有慢下来的趋势。
秋栀被她拖着走,可校园四处都是小音响,言律的歌声一字不落的回响在校园的每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