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节

    大手从腰间落在姑娘屁股上,狠狠捏了下,羞的阿楚脸色潮红。
    “你都伤的这般严重躺在床上无法动弹,怎么还胡乱来,你再这样的话,那我可就走了。”
    “哎,媳妇儿,别走,你明知道我受伤还舍得离开我啊,这一个月内我肯定下不了床,免不得你留下照顾我。”
    “美的你,我瞧了你的伤,十天不用就能好,腿上的伤口已经愈合。”
    “如此甚好,那就可以尽快和阿楚成婚了。”他满心欢喜,努力起身,坐在床上。
    阿楚上前扶住他,帮他腰间放下枕头撑着点,他趁机在她脸上偷的香吻一枚。
    “你怎么能这般无赖,若是我不嫁给你了,这不是被你占尽了便宜。”她依旧弯身帮宋临辞收拾他身上的衣服,发丝落下,扰的宋临辞脖颈痒,心更是奇痒难耐。
    “便宜被我占尽,这样你就不会嫁给别人了。”她无赖的伸手出戳了下她胸前。
    阿楚啪嗒的一声打在他手背,“宋临辞,你再对我耍流氓,小心我让你下不了床。”
    “媳妇,这话应该是我说的对吧。”他立刻便的安静,抬眸,一双眼睛看着她,带着些许委屈。
    “哼。”
    阿楚转身,正好看到孙一新和李赫撩起帘子进来,两人面色透红,很是尴尬的站在原地。
    “阿楚姑娘、将军,你们放心,我们二人刚进来什么都没听到。”李赫认真的解释,嘴角的笑出卖了他在说谎。
    “对,我们没听到阿楚姑娘说让将军下不了床,不过,阿楚姑娘真凶啊,把咱们大将军都给镇住了。”孙一新胖胖的脸带着温暖的笑。
    阿楚是气急反笑,冲他们道,“你们二人过来作何?是有什么事?”
    宋临辞也瞅着他们,真是没眼力劲,这个时候过来干甚。
    “听孔队长说将军醒了,刚煮了一锅肉粥,放了肉丝还有阿楚姑娘说的姜丝和酱油,十分好喝。特意给将军盛了一碗送来,麻烦阿楚姑娘给将军喂下?”孙一新这家伙当真是神助攻。
    阿楚正要离开,却被他安排要喂宋临辞吃法。
    “他是腿受伤,手又没事,自己去吃。”她并不打算上前。
    “阿楚,媳妇,在他们面前你好歹给我点面子,你这样可不成啊,快来,喂我吃饭,不吃饭这伤怎么能好。”宋临辞故作凶神恶煞的模样,一副大男子主义的嚣张。
    阿楚停顿,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
    “乖,快过来。”被阿楚看了一眼,宋临辞瞬间怂了,语气变成了恳求。
    阿楚心一软,稍显无奈的接过粥喂宋临辞吃下。
    *
    这几日阿楚一直呆在宋临辞照顾他,可怜见的、却被他摸遍动遍。瞧着他也能下床起夜,阿楚便不要管他。
    看到整夜守在外面的小士兵冻得哆哆嗦嗦,甚是可怜,阿楚想到家里放着的东西,那些都是给军队里的将士们准备的。
    她找了孔鲤生说了家里给他们准备的物资。
    “阿楚姑娘你想的真周到,我们还在想几时去镇上筹备衣物,没想到你已经替我们准备好了。”
    “没准备好,只是准备了一些,远远不够。反正宋临辞身体无恙,我这就准备一下和你一起回家,你多带几个人,把家里那些东西搬来给将士们用。”
    “好,当然是好。”孔鲤生看着阿楚,眼睛亮光,这么好的姑娘咋就让将军先遇上了,要是他媳妇多好啊!
    “你还瞧我做什么快去找人,我们这就去回去。”
    “将军那儿当真不管了?”
    “还管什么,他现在身体好的很。”昨天晚上还想“做”了她呢,这可是他的原话,阿楚觉着自己一点没冤枉他。
    “好,既然将军没问题,那我们就随阿楚姑娘回去搬运物资回来。”
    孔鲤生手指放在口中,轻扣吹响,立刻有四人从林子中出来,身姿矫健,魁梧强壮。
    孔鲤生和四个野狼队的成员已经准备好,整装待发。
    阿楚到了宋临辞营帐内,瞧他起色甚好,显然不用别人担心,手中握着一本书,不知在瞧什么。
    “我有些事要回去一趟,你且在营帐里好好养着,该交代的事情我都交代清楚了。”
    “阿楚要走,那几时回来?”宋临辞放下是,要从床上下来。
    “你先躺着不许乱动。这里毕竟是军营不是女人常来之地,我不能一直呆着。等你腿伤好了,大可回去找我们。”
    “不成,你走了,谁来照顾后,我随你一起回去。”他说着从床上下来,步履沉稳像没事人似的。
    “昨天晚上还说腿疼,现在就好了?”她抬眸,盯着他问,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滴溜溜的转动。
    “别这样看着我,我怕忍不住又要欺负你。腿上的伤早好了,我想让你多呆一些时日,就假装还没好。”
    “哟,你这还委屈上了,宋临辞你再给我不老实,看我不揪掉你的耳朵。”阿楚气的提着他的耳朵转了一下,不过下手不很,毕竟是未来夫婿哪里舍得下狠手。
    ☆、134 做的也让你美2更
    “媳妇,我再也不敢了,下次要是再骗你,我让你在上我在下。”他从身后拥住她,笑的满面春风。
    这个无赖的男人当真是拿捏住她了,阿楚抿嘴轻笑,“你确定跟着我们走,你的腿没问题?”
    “当真没问题,回去之后咱们就成婚。”可算是等到他心心念念的婚礼了。
    “你想的倒美。”
    “想的美,做的也让你美。”
    阿楚以为他又说些荤话,她选择置之不理。宋临辞却看着阿楚,心中暗香盘算,他从临安城买来的东西,应该也快到烽火村,这都有一个多月了,时间不短呐!
    *
    这次回去,除了孔鲤生带着的四人又加了宋临辞和李赫,李赫这家伙纯粹就是跟着凑热闹。
    一众人顺利过了通道,就在山头瞧见唐言毅牵着三只狗。
    看到山涧瀑布处有人出来,唐言毅撒开三只狗跟着一路狂奔而来。
    “阿姐、阿姐……。”唐言毅边跑边喊。
    到跟前后抱着她左右看了遍,“阿姐没事了,宋姐夫瞧着也没事了。”
    宋姐夫看着唐言毅,上千拉开二人距离,“你也是大小伙,以后不许再和你阿姐搂搂抱抱,不成体统。”
    “许你和我阿姐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就不许我抱一下?宋姐夫太小气,我不许阿姐嫁给你。”唐言毅护犊子的护着阿楚。
    “你们若是喜欢在山上闹,就随你们去。孔队长,李赫咱们走。”她冷淡说道,起步就走。
    宋临辞轻哼漫步跟在其后,唐言毅终究是个小伙子,根本斗不过宋临辞,被他气压有些不爽。
    倒是孔鲤生和李赫跟在阿楚身边,像是左右侍卫,显然忘记他们这次跟来的目的是保护宋临辞的。
    到家之后,唐言倾和唐言桦看着阿楚又是一阵欣喜,唐言桦那泪眼婆娑的想哭又笑,弄的阿楚有些感触,这三个弟弟当真比前世要好的多。
    莫非上天是觉着她前生身世可怜,前世养了几个白眼狼不说,还被拖累到至死孤单无依靠,上天对她心生怜惜,得以重生后,突然就多了三个弟弟,个个对她都极好。
    身边也有了想一生一世的人,她觉着庆幸,也觉着应该抓住。
    阿楚没发楞的时间,招呼孔鲤生和李赫随她去屋里,赶紧收拾东西,今天晚上之前肯定要全部搬走,不然野狼队的人就是留在这里也没地方睡。
    李赫走到屋内,瞧着木屋心生羡慕,“阿楚姑娘,你这屋子建造的比我们军营里的好,尤其是这屋内格局摆设,怎么看着都很舒服。”
    “普通的装扮了一下,不说这个了,你们先忙着搬东西,我去厨房瞧瞧能做什么饭。”
    宋临辞没出声,但找嘴角的满足是瞒不住其他人。
    孔鲤生看了下宋临辞,努嘴吃味道,“阿楚姑娘怎生就先遇到了将军?若是之前就认识将军,那日我再林子里捡到,就是我媳妇了。”
    “你个臭小子,还惦记我媳妇呢,给我长点心,下次再敢说这样看我不削你。”宋临辞赏了他一脚,又道,“赶紧把东西搬走,年前我都住在这里,你们若是有事,只管差人来报,敌军那群怂货暂时还不敢攻打咱们,只要做好预防措施就好。”
    “预防措施将军放心,前后左右,寒潭崖壁,都潜伏了咱们的人,年前定然不会发生什么事。所以,既然将军住在村子里,那咱们几个也是不是的过来小住一段?”李赫趁机说道。
    在这小村子里难得有些安静,李赫喜欢、孔鲤生自然也喜欢,两人看着宋临辞点头诚恳的看着他。
    宋临辞故作沉思,接着道,“不成,家里房子少,没你们居住的地方。”
    “这个将军不用担心,瞧着阿楚房屋旁边还有一块空地,咱们可以自己建造房子,与阿楚姑娘为邻也是极好。”李赫说着,看向周边空地,除了左后方有一个简易木屋(衣家的屋子),倒是没有别的人家了。
    宋临辞沉吟下并未阻止,“别的耽搁事情。”
    “将军这算是答应了?”孔鲤生得意的问。
    “再多问一句我就收回刚才的话。”
    孔鲤生和李赫快速从宋临辞身边闪开,野狼队两个队长带着四个队员,六人一起,搬运东西的速度当真是极快,两个来回,衣物米粮全都运走了。
    *
    房屋外面一阵捣腾东西的声音,衣晚清听到之后从里面出来,看着一众人扛着东西从阿楚家里离开,而院子里站着唐言倾和唐言桦,她走上前。
    “倾哥儿,你家里出什么事了,怎么有人在搬东西?”
    “没什么事。”唐言倾对衣晚清并无好感,前几日衣晚清一直粘着他,让他心生几分厌恶,现在也不想多说。
    衣晚清没看出来唐言倾对自己的厌恶,说着从敞开的门进来,唐言倾刚要阻止。
    却听衣晚清走到阿楚身边,扬起甜甜的笑容,“阿楚姐,有好几日没瞧见你了,你做什么去了?”
    “一直在山上忙着,你呢,最近怎么样?”衣晚清的身体里住着衣泠亦,只有阿楚清楚。
    对衣晚清的关心更多的是她和自己遭遇相同吧!
    衣晚清终于在阿楚身上找到了点温暖,轻声道,“慢慢的开始适应了,只是,我觉着有些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阿楚放下铁勺看着她问。
    “总是觉着身体奇怪,但是说不出什么奇怪法。阿楚姐,我爹又找人给我大姐写信了,我大姐虽是宫妃可也身不由己,我本不愿意让我爹去找大姐的,可是,我想……。”
    “你想如何?”阿楚看她欲言又止,似乎很难做出决定。
    “我想找到那个身体,阿楚姐,我必须找回来那个身体,我觉着若是找不到的话,我会后悔一辈子,顶着晚清姐的皮囊总感觉不是自己。”
    阿楚听闻手一顿,面色有些苍白。
    衣晚清说的这些话她也有过,总是觉着顶着别人的皮囊过活,像是替别人活着,可她已经死了,确切的说是身体已经腐烂不能要,不管用了谁的身体,至少她活了,那就足够。
    阿楚不想把时间放在无聊的事上。她没衣晚清想的这般多,自然也没那么多困扰。
    不清楚衣晚清非要找回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必要的原因,她不清楚也不想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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