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95十七

    跪在地上的正是盛实安,脸色煞白,还举着两只手。
    明亮灯火下,数日没打照面的两人大眼瞪小眼,末了是陈嘉扬开口训斥,“灯都不开,找死?”
    黑灯瞎火里问都不问地开枪崩人脑袋,这是陈嘉扬能干得出的事,盛实安方才被枪顶脑袋时只有一丝紧张,听到是陈嘉扬发话,立刻吓丢了魂,眼下问什么答什么,“我找戒指。”
    陈嘉扬这才看清,盛实安举着的右手握成拳头,攥着只丝绒珠宝盒。想必是阿柠收拾衣裳,把衣服收走,而盛实安还没把东西拿出来,这才来找。
    又是大眼瞪小眼,瞪足七十秒,陈嘉扬弯腰把她拉起来,拍拍膝盖上的灰,“起来。”
    盛实安巴不得一声,抬脚就走,蹬蹬蹬跑上楼,反手就要关门躲进去,却被陈嘉扬一只手推开,强行进门,步步逼近,盛实安只好边走边退,“我要睡了。”
    陈嘉扬置若罔闻,抬手捏住她下巴,抬起来看看,见淤青已经散了一半,便没松手,捏着一推,把她推得腿一软坐在床沿,自己一只膝盖压上床挡住去路,俯视发问:“有那么难看?一个都不喜欢?”
    盛实安捏着盒子,被迫仰脸看他,闷声不响,小脸涨得通红。陈嘉扬松开她下巴,在她脖子侧面轻拍一巴掌,“哑巴了?问你话,结不结?”
    盛实安直觉想跑,可脖子被握着身体被挡着,半晌,凶巴巴反问:“我才几岁?你是不是变态?”
    顶嘴起来花样百出,陈嘉扬又打她脖子一巴掌,“才几岁?虚岁快三十了。”
    盛实安炸了脑袋,抬脚就踹,“你才三十、你才三十!我虚岁才十七!”
    陈嘉扬信手收住她的膝盖,“我妈十七的时候儿子都会打酱油了,你连个戒指都不会戴?”
    盛实安喊:“不会!”
    陈嘉扬从她手里掰出盒子打开,七只戒指被他随手全扔在床上,按着她的手挑,“不好看?这个不好看?这个也不行?嫌这个小?那这个不够大?”
    盛实安被迫一个个试,末了无名指都酸了,死鸭子嘴硬道:“都不好看!”
    连日以来恨得牙痒,眼下恨不得吃了她。陈嘉扬把那枚祖母绿抹下来一扔,拽着她的无名指往怀里扯,眼对眼鼻抵鼻地逼问:“那什么样的好看?月亮好看我去摘,你说。”
    盛实安一噎,没说话,眼珠子灼灼有神,是在动歪脑筋,绞尽脑汁地想除了月亮还有什么备选项。陈嘉扬对她在打什么主意再清楚不过,脸上神情因此凶狠镇定而威风凛凛——这些天他满口牙都要痒碎,而她还没琢磨完、还要搪塞?
    停顿两秒,陈嘉扬把她往后一推,压倒在床上捏着脖子就要扒她衣服解气。盛实安最怕这个,被他扯下衣服露出半个肩膀,情急之间口不择言,脱口而出:“红的!红的好看!”
    陈嘉扬一顿,伏在她颈间,扬眉问:“就这?”
    盛实安点点头,像是也没想到自己会说“红的”,神情有些傻。
    那天后她始终是这样,壳子还是没心没肺的盛实安,壳子里头是无措惶恐的、意外继承了一座皇宫的乞丐。
    陈嘉扬攥着她细长的脖子,居高临下看身下虚岁十七的小姑娘。稚气未脱的身躯蒙着短短的白色真丝,黑发下的眼瞳柔亮而湿润,小脸在暖黄的落地灯下被映出某种透明的橙红,皮肤上一层细嫩幼稚的绒毛被照亮,像一只甜嫩多汁的桃子,抵着他腰腹的手指头那么白又那么乖。
    持续数日的犹疑沉闷漂浮在空气,被卧室中弥散的光亮和水蜜桃味泡软、泡透明,陈嘉扬和盛实安一高一低,面面相觑半晌,盛实安终于意识到自己脱口答应了什么,小脸“轰”地红了个彻彻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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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戒指不许答应!
    PS.下章恐怕是18禁
    95我要红的[H]
    盛实安在他身下快要变成一只红苹果,而陈嘉扬那双灼灼的眼睛快要点燃她爆炸的引线,有那么几秒,唯闻手表走针的声音。
    憋闷与惶惑随着时间推移,从床底淹到脖子根。片刻后,盛实安惶急而无措地小声说:“松开。”
    陈嘉扬做了次好人,依言把手一松。
    谁知盛实安跳起来就跑,简直连滚带爬。没跑两步,被陈嘉扬一推肩膀,搡进沙发,盛实安急得发慌,不管三七二十一,歪头就咬。
    嘴巴不大,力气不小,在他的食指上恶狠狠地咬出牙印,陈嘉扬把她鼻子一捏,静待她缺氧张嘴,没想到盛实安今晚是条疯狗,憋死都不松口,似乎恨不得把他半只手咬下来,陈嘉扬索性比她还疯,弯腰也咬。盛实安的小脸蛋被他咬了满口,尖叫一声,终于松开嘴,“陈嘉扬!”
    陈嘉扬已经咬上瘾,咬着软软的兔子脸不松,盛实安又踢又打,他就压进沙发去,捏住她的手腕控住她,接着咬,咬完脸咬脖子,隔着真丝睡裙咬里面软绵绵的胸,又返回来捧住她的后脑勺,吻开小嘴咬她的嘴唇。他手长腿长,力气又大得要命,把她摆弄得像只儿童娃娃,盛实安冲他腿间给一脚,“陈嘉扬!你松开!”
    陈嘉扬险些断子绝孙,低喘一声,旖旎灯光下的半分温存全数化作兽性,把细腰一摁,拉她手去摸受伤的弟弟,“叫什么叫?反了你了,这也能踢!”
    手掌心贴上滚烫坚硬的裤裆,盛实安胸口一跳,抽手躲开,“你压得我都变矮了,我踢你丑弟弟一脚怎么了?”
    陈嘉扬扯她两腿,揪住底裤下拉,气喘吁吁地拉住她的小脚丫,“你本来就矮。踢坏弟弟,哥哥怎么疼你?”
    盛实安狼狈不堪,张口大喊:“你才矮!谁要你疼?!”
    陈嘉扬握着她脚踝,一挑眉,“不要也疼了这么多年,现在想退货?”
    躲无可躲,退无可退,这下盛实安终于哑口无言,想质问他哪里疼她,又说不出他何时有亏欠,只得瞪着他,眼睛和嘴凶巴巴恶狠狠,人却惨兮兮乖兮兮,裙子乱糟糟地贴着身子随呼吸起伏,胸口丝绸湿答答,勾出两点被他咬硬的轮廓,越发显得那两只小宝贝软软颤颤,像怕极了在发抖的兔子。
    怪不得他心如擂鼓,是她两只眼睛天生水亮,总有三分泪意,陈嘉扬总之看得想狠狠疼一顿,把她翻过去,让她趴在沙发背上。
    小实安的身材真是好,一寸曲线值一寸山河,他手掌根下的分明是一枚月亮,诱人去望,诱人去奔。可他硬生生忍住,忍得头皮发麻腰眼发酸,忍着替她理好一缕缕黑发,吻红滚烫的耳廓,扳过发颤的小脸,细细吻遍五官和泪滴,轻轻撕扯哆嗦的唇瓣,耳语道:“那说好了?弄来红的,你就答应?”
    近到呼吸相引,仿佛穹宇下只剩沙发中不足一平的一片天地,只剩四目相对,目光如岸与潮汐进进退退。
    盛实安急出的眼泪挂了一滴在红通通鼻尖上,眼底亮盈盈,是泪,但不是要哭。
    他舐去那滴泪,轻声地哄,“说好了没有?”
    软硬兼施,劈山撼海,攻城略地,而她早已是残兵败将,退无可退,白旗被攥在手心变皱变旧,迟迟不敢献出最后一座城池。
    他在亲吻她的人中,安慰而冒犯,急切而克制。盛实安向后躲了几公分,小声说:“没有。我不要那些。我要红的,大的。”
    蚊子叫似的,全无半分底气。陈嘉扬四指拨回来她的下巴,搁在掌心,拇指揉开两瓣红唇,用唇齿和舌头吻出嘤咛咿唔的声音,含糊地骂:“挑三拣四。等着。”んаitаńɡShúωú.Cǒм
    盛实安面朝沙发背跪着,逃不得躲不得,撅着雪臀迎接凶器劈开血肉。这姿势太近,真正肌肤相亲,穿石滴水皮开肉绽,她一副人体上下只剩两张嘴,一张只剩呼吸,另一张只剩吞咽,给沙发背淹没无数断续欢愉的呻吟。
    进进出出磨出清亮水花与暧昧气味,沙发被打湿大片真皮,顺着皮质褶皱浸泡盛实安的膝盖,滑溜溜凉丝丝,她再也跪不住,头埋进手臂和沙发背里,身子像被顶到了内脏般瑟缩着颤抖,又在颤抖中蒙受更重的抽插侵犯。
    陈嘉扬压下去,亲她的后颈,挺腰凿开最深的小孔,让盛实安在他身下颤抖成一张轻薄的琴,让她含住他的手指,在瑟缩的口腔中抠弄挑逗,在她无意识咬紧的时候抽出手指,倾身吻进去,任由她在自己嘴唇上咬出血,吞下肚。
    不能躲,怎么躲,凭什么躲?漂流半生,红海未曾开道,他终于攥住一枝发芽的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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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好像也不是很18禁
    那么下章小10给大家表演个美女思春吧,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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