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节

    我辈热血好男儿,却能今人输古人?
    第67章 时刻想抱抱的督军
    未婚妻接连死去, 向横也早断了娶妻的念头, 不准心疼自己的父亲、哥哥乱来。
    就在向家上下阴云不散,冷风阵阵时,一个自称是存世三千年天师道门,如今天下第一术士的老道找上门来。
    “少将军本是一身之命关国家安危的破军命格,主肃杀凶星。
    祖上又修习道法不成遗祸子孙。自己也杀戮太重阴德过损。
    此生注定无妻无子, 孤老终生。
    那几个女子虽然是注定早妖的命格, 却也和你杀星血气侵染有一分关联。
    为人为己, 将军此生不如断了十丈软红中的男女情缘, 多修修来世吧!”
    我呸!我儿子一生孤苦,那你现在就下地狱吧!
    自找死路的家伙,在爱子心切大帅两鞭子下,绿豆眼道士没了仙风道骨,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了破解之道。
    “只要能有女孩对他雷电无感,自然是天生一对,神仙眷侣!”
    呵!
    向横生来双手带电,却不伤男人, 只在和女子接触时能电晕她们。而且随着年龄越大, 手上雷电的威力也越大!
    成人后, 有心一掌,对女子已经有了一击毙命的凶险!
    如今这算命神叨的,虽然是废话。
    可因这人一语道破了他隐瞒的秘密,到底让那作死道士逃出一命,也让向家上下有了点微薄的希望!
    十八岁到二十八岁, 面上无所谓,无所为的向横,夜深人静时也对着月华星辉虔诚祈祷过多次。
    愿命运怜悯!
    让自己此生能有个性情相投的女子陪伴在自己身边,让自己宠着、疼着、抱着、欢喜着!
    从小就一直孤零零一个人的他,实在太想有个人能肌肤相贴,彼此温暖了!
    可一天,一月,一年,十年,时光流水一样,带走了所有的春夏秋冬!也带走了所有惦念情牵。
    他本来都不在抱希望,以为一辈子就这样了。
    谁知道世上真有踏破铁鞋一说呢!
    今天那有趣又和心的小丫头,用手推开他的刹那!没有言语可以形容那种悲喜交加!
    当心灰意冷的绝境里,突然等到祈盼太久的阳光与温暖,那想流泪的幸福感觉,真是谁也承受不来!
    可要只为身体上的欲望,他也不会想到就此定下来结婚。
    只江江那性情、神态、小动作,对人对事的态度,每一样都那么和他心思,都让他着迷不已。
    仰躺在床上,终于停止滚动的大将军向横,看着天花板上淡彩的弧度角线,又想起那狠辣狡黠,敢拼无畏的小丫头来。
    不知道那大胆的丫头此时在别人家是不是习惯,有没有睡着,想没想过自己呢!
    “想想你自己怎么跟我保证的,说那丫头如何如何听话,现在呢?”
    哗啦,桌上杯盘倾覆的声音伴着喝骂,响在大堂,坐在主位上的刘虎瞪圆的眼睛里全是狠杀之意。
    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王城,窝囊的竟然被吓尿了。瘫成一团烂泥似的哀求。
    “少堂主,我真是都按你教的做的,没有漏一点口风啊。
    哪知道那丫头命好,偏偏赢钱又遇上贵人了,求求您饶了我吧!”
    “饶了你?”
    当初要不是有你在,江江怎么敢跑,怎么敢一个人藏身在外!
    自己又怎么会一时头脑发热,想出这个‘英雄救美’主意,结果反倒让手心的鸟彻底飞走了。
    早知道,他就该先占了那丫头的身子再说!
    看到时候她还有什么脸面再去巴结贵人!也不会到如今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的局面!
    在道上混了多年,从来没吃过大亏的刘虎,越想自己白花的心思精力就越气。
    迁怒的对手下扬了扬下巴,一声惨叫随着飞起的血线冲破云霄。
    剁手后晕过去的王城被三两下拖了出去,满心烦躁的刘虎看着手下清水洗地,大口抽起了烟。
    “闹什么,大清早的也不让人安静休息一会。”
    惨叫声不久,二楼走下来个穿着锦缎无袖旗袍,打扮妖妖娆娆跟江江有七分象,烫着时髦的卷发,虽然年纪大了些,但更风韵更丰腴的女子。
    挺着还没太鼓起来的肚子,被丫头小心搀着的她,,一边下楼一边娇滴滴不满的抱怨着。
    一见这女人,刘虎立刻横眉倒竖。
    赵银莲?
    “她怎么到堂里来的,谁放了她进来的?”
    一圈手下看老大黑脸喝问,都吱吱呜呜不敢接茬。
    甩了下手里的帕子,赵银莲扬起因怀孕圆润不少的小下巴理直气壮道。
    “我们可是登过了记的,如今我可是你名正言顺的女人,是定波堂的少堂主夫人,我肚子里还有你儿子呢,怎么不能来?
    大清早的就气不顺拿人撒气,还牵瓜到我的头上来了,怎么又是为那不要脸的下贱丫头,这一回还是没得手?
    没想到,那小丫头还挺有能耐的啊!”
    刘虎正气不顺,嘴里叼着烟冷冷瞥了她一眼。
    “闭嘴,你才贱。”
    习惯这男人冷言冷语的赵银莲哼了哼,也不生气,慢条斯理坐好后笑着叹气。
    “是啊,我不贱能想跟女儿用一个男人,能愿意母女两享受一张床舒服自己吗?
    再说,也只有老贱人才能生出,让继父千方百计想弄上床的小贱人骚货……”
    听她当着手下兄弟们越说越不像话。
    自己做可以做,但还要面子不能说到台上的刘虎暴喝起身,一脚踹翻椅子。
    “别以为你大着肚子,怀了个野种我就不敢打你,再胡说我tm……”
    “怎么,想动手,好啊!
    你打啊打啊,我可是江江亲生的母亲,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丫头一辈子也不会在和你好。
    你到时候就算看的再严,她也有办法死,那丫头的脾气你该知道。”
    多年红尘中打滚的赵银莲,可不怕他嘴上的厉害,何况自己还有护身法宝,挺着肚子梗着脖子继续叫嚣。
    “野种,你敢说那些天你没快活疯了的,把你的子子孙孙灌到弄到老娘肚子里,孩子就是你的,不管你认不认。
    反正江江那丫头是认得,她可心软有良心呢。”
    对于跟女人们上床,如同喝水吃饭随便的刘虎,对于这孩子的身世来历也八|九分信。
    可惜,他并不是如赵银莲想的看中子嗣,他还年轻,将来要儿子有都是。
    何况,子凭母贵可是千百年的传统,他们走江湖的也在乎着呢!
    但,咬了咬牙,想到江江对这个母亲的放不下,还想以此做牵制的他头也不回摔门而出。
    大哥走了,小弟们自然一窝蜂跟着离开。
    大堂里很快就只剩下赵赵银莲和个十一二的小丫头
    她气呼呼看着男人消失方向很久,终于一屁股坐回了凳子上。茫然看着窗外失神无声。
    好像只是一眨眼,夏日明媚的阳光,繁花,绿草就都消失了。
    没有经过秋的和缓,凄凉寒冷的冬就已经降临。
    满院子也只剩下了枯枝败叶,北风透骨。
    小半年的东躲西藏,一夜的打骂惊恐,伤心伤情的宿主身体、精神都透支疲累狠了。
    江江竟然一觉无梦睡到了第二天一早。
    看着冬季五点还挂在天际的月亮,洗漱过后,她习惯性盘膝运行起坐妄无极心法,打通内息淬炼身体。
    等耳边传来外间脚步说话声,她才起身换上昨天热情大姐送来的旗袍,推开了门。
    没想到,早有丫头等在门口,见她出来立刻恭恭敬敬,前行引着下楼。
    真是齐全啊。
    大清早的,郑国栋领全家人都安静等在大厅,连之前没见过的两个小朋友,她的侄女、外甥都乖乖端坐着。
    见她下来,大人都眉眼含笑迎上前来,嘘寒问暖的问这问那。绝对是从头发丝关心到脚趾头。
    两个五六岁的小孩子也凑过来好奇东看西看。
    很快,小一点的外甥浩浩就蹭到江江身前,仰着圆圆的脸脆生生问。
    “你是我小姨吗,你好漂亮。”
    摸了摸孩子的头,江江笑道。
    “对啊,我是你小姨,浩浩也是个小帅哥啊!”
    被夸的眼睛弯弯小帅哥,靠在新小姨腿上抱着小拳头化身问题宝宝。
    “小姨,你从哪回来的啊?”
    “很远的地方。”
    对于她的过去经历,一家子还没商量好如何说辞,暂时她也只能含糊其辞了。
    “很远的地方,那小姨有没有给我和姐姐带礼物啊,叔叔、姑姑们去很远地方回来,都会带礼物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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