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节

    林广夏笑她,和昨晚一样,诱导她叫出令他满意的称谓。
    他喜欢听她软软的叫自己“阿夏”,其实更想听她叫自己“老公”,可惜怎么弄她都不开口,逼急了就反过来缠他,试了几次只好作罢。
    他的胃口被她吊得不行,一上午都在回味昨晚的销魂的欢愉,知道她今天安排小冬考试,特地在这时候回来,没想到迎接他的竟然是那样的画面。
    想到这里,他动作更狠,折腾得她呜呜的求饶。
    偏生她还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怕被小冬听见,小模样别提多可怜了。
    可他偏偏就喜欢这样的,像个无助的小鸡崽儿,颤颤巍巍的在他手掌心里,再怎么扑腾也飞不出去,偶尔伸伸爪子,啄两下,微微的疼,让他心更痒。
    他手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扼断她的脖子。
    他故意折磨她,从三点一直缠着她做到四点五十,再有十分钟就该收卷了,还特地在胸口的位置狠狠吻了一下,留下一抹妖艳的痕迹。
    夭夭被他放下床的时候,腿都是软的,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出去,在门外深吸好几口气,把衣领整了又整,确保看不到胸前的吻痕,才在最后一分钟推开林近冬的房门。
    夭夭进来的时候,他卷子早做完了,正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听见开门声,连忙把手背后,欲盖弥彰的样子,一眼就能看出他刚才在想些什么不健康的内容。
    夭夭眉眼间还带着未褪净的春意,倘若林近冬不是心虚的不敢看她,也能看出她的不对来,偏偏他眼神乱瞟,就是不敢正眼看她。
    夭夭提心吊胆的收走试卷,松了口气,出去,弯腰把卷子装进那个文件袋里。
    “你脖子上是什么?”背后突然传来疑惑的男声,吓得夭夭汗毛都快竖起来了,偏偏他还伸手摸了一下。
    夭夭捂住脖子,这是昨天晚上林广夏留下的痕迹,她回头,对上林近冬狐疑的视线,迷茫的问:“我脖子上怎么了?”
    林近冬凑近,“一个小红点,不像是蚊子咬的,你是不是过敏了?让我看看身上别的地方有吗。”说着,手就伸了过来。
    夭夭连忙后退,慌乱道:“没有没有,不用看了。”
    他目光更加狐疑。
    正僵持中,林广夏出来,看了林近冬一眼,道:“小冬,到书房来,我和你聊聊。”说完,转目看向夭夭,勾唇笑了一下,“陈老师慢走。”
    夭夭连忙点头,抓起自己的东西就出门了。
    林近冬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深思。
    他是没和女人上过床,但他对性并非一无所知,那抹红色,长得和电影里的吻痕一模一样。
    她难道真的有男朋友?
    “小冬,进来。”林广夏又叫了他一声。
    林近冬收回思绪,跟着林广夏进屋。
    作者有话要说:  红包已发~~~
    单身狗且收到红包的请举起狗爪子~
    不是单身狗也收到红包的,请相信本帅比绝对没有诅咒分手的意思【一定要相信我,我是这么的单纯善良~】
    第71章 管管你弟弟
    考试完第二天, 林近冬有一天的短假, 不用补习了。
    午睡刚结束, 他躺在床上, 心中骂了一句脏话。
    他觉得那个女人太可恶了,总是在梦中扰得他睡不安稳,现在连午觉都不放过。
    枕着胳膊,他一边回味方才旖旎的梦境,一边天马行空的想, 夭夭到底有没有男朋友, 如果夭夭有的话, 那个人是谁。
    昨天和哥哥聊完, 他借口下楼打球,在夭夭家附近守到夜里十点多,一直没见有人找她。
    他又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猜错了, 她根本没有男朋友,那抹红痕只是过敏,或者其他原因造成的。
    门铃突然响了, 他压了压身体的反应,光着上身去开门。
    门开了, 夭夭站在门外, 面带微笑。
    林近冬靠在门框上, 挑眉,“你不是给我放一天假了吗?怎么又跑来了?阴魂不散。”
    夭夭双手背后,一点也不介意某人的口是心非, 明明看到她高兴得眉梢都快飞起来了,嘴里还没一句好话。
    拍拍他手臂上结实的肌肉,她挤进去,“今天过来是为了通报成绩,为了显示郑重,所以才我才亲自过来。”
    林近冬关上门,四仰八叉得往沙发上一坐,懒懒道:“是为了给我送礼物才对吧?礼物在哪儿呢?给我瞅瞅满意不。”
    他大爷一样,理所当然得很。
    夭夭脸色沉下来,“你就这么自信你能考五百五以上?”
    林近冬挑眉,“要不然呢?”
    夭夭:“你知道你语文考多少吗?一百零二分。知道你英语考多少吗?一百零三。就这样的成绩,你还敢大言不惭?”
    林近冬语文一直不好,英语还行,毕竟是亲哥调|教出来的,可惜考英语的时候他心不在焉,脑子里一直在想不健康的内容,有这样的成绩并不意外。
    他吊儿郎当的,“数学综合高就行啊。”
    夭夭没憋住,再加上吓不到他,笑了出来,道:“恭喜你,五百五十一。想要什么礼物,带你去买。”
    林近冬眸光微动,“我不想要你买的,你自己做一个礼物送给我吧。”
    夭夭脸上的笑意立刻变成为难,“我自己做?不行啊,我不会。”
    他嗓音低沉,敛去轻佻不正经之后竟有种奇特的沉稳,这种沉稳出现在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身上,有种违和的魅力,极吸引人,说道:“我不介意,无论做成什么样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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