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节
只是韩老爷子既然是想推销这些孙女儿，也得把自己的戏给做足啊，可惜了，韩老爷子显然也是很不屑这些私生女，若是他们喊了他一声爷爷的话，他的脸色都是会莫名的僵硬，所以有眼睛的人也是看得出来韩老爷子对这些孩子真正的心态咯。
“不过要说他对韩中贺家的孩子，也是苛责的可以。”老爷子说道，“那些孩子啊就这姑娘表现的最好了，可是这老韩头还不满意的样子，啧啧，也不知道老韩头是想什么。”他是不喜欢这个什么韩佳琪，可是就今天的表现来看，韩佳琪的表现确实是很好不是？懂得进退，也有些嘴甜，这样的孩子其实更应该重点培养啊，可事实上，韩老爷子却是反着来。
“可能是因为那孩子的身世吧，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韩老最重视的就是血脉这回事了。”林老爷子说道，“这个韩佳琪表现的是好，也挺聪明，不过也是有些滑了，韩老能看不出来？”
韩佳琪的身世？龙漪杳眨眨眼睛，她是不是听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了？林老爷子的话，是在说韩佳琪其实并不是韩家的孩子吗？这个消息也太劲爆了吧，“林爷爷，韩佳琪不是韩家的孩子？”
三个老爷子听到龙漪杳这么一问，都是一愣，然后想起这件事年轻一辈的恐怕也是不知道的，老爷子笑着跟龙漪杳解释说，“幺儿啊，这韩家二丫头确实不是韩家的孩子，她啊，其实是被领养回去的。”老爷子说道。
姜老爷子接着说，“那韩家老二韩中贺早前和他亲自都是被检查出来说是很难有孩子，治了有几年都还是一样，所以他们就去领养了一个孩子，不过这件事知道的也就只有少部分人，而且韩家那老头子注重血脉，韩中贺不能拥有自己的孩子他就不高兴了，韩中贺还去领养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他就更加不高兴了，所以对韩佳琪也不算很好，若不是韩佳琪还有些作用，估计韩老头早就将人给赶走或者是随便找个人嫁了。”
“不过我听说韩中贺在领养了这个女儿之后就在外面有了个孩子，韩中贺觉得这是韩佳琪带来的福气，所以对韩佳琪也算是好。”
“还有这么些事情啊。”龙漪杳感叹，还真没想到韩佳琪竟然是被领养的，也算是身世坎坷了。
“这也算是一个秘密了吧，你们这些小辈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
第341章 陌生人到底是谁
听了这么一个挺是劲爆的消息，龙漪杳心情还真的是有些久久不能平静，倒也不是说同情韩佳琪，只是有些意外而已，而且心里也是有些疑惑的，韩佳琪知不知道这件事情呢？
龙漪杳的直觉是，韩佳琪是知道自己的身世的，不然她不会表现的那样小心，虽然说这其中也是有她真的有意为之，想要讨好姜宸，又想接近轩辕奕，可有些事情是改变不了的，之前她就奇怪韩佳琪既然是想在姜宸面前扮乖，背后又为什么会做出那些很容易让其在姜宸心中形象大减的事情。而现在想想，这或许也是一种不自信的表现，她一面小心的保守着这个秘密，一面又是想不去在意这件事情，毕竟就算是养女，她也是在韩家，在韩中贺户口本上的，是父女关系，这点改变不了，所以她觉得自己也能够享受韩家给她带来的一切利益和荣耀。
这样的想法真的是很矛盾。
可是一想，又是觉得似乎也没有太多的意外，毕竟每个人的想法性格都是不一样的，想韩佳琪这种的，会有这样矛盾的想法也没有什么奇怪，这要换成其他人，也是可能会患得患失，导致行为有些奇怪了。
不过若是换成她的话，她想要买她就直接离开韩家，要么就将事情给说开来，像韩佳琪这样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世却又要装作不知的样子，然后各种小心，她就觉得很累。可惜，这不是她，她也不会遇见这样的情况。
之后龙漪杳也没有在韩佳琪这件事上多问什么，老爷子他们也不是那种嘴碎的，向龙漪杳解释了之后就转移了话题，聊起其他的事情了。
而在他们聊天说话的时候，某家咖啡厅的角落中，韩佳琪坐在靠墙的位置，手中拿着小汤匙搅拌着那已经快要凉透了的咖啡，又是坐了一会儿，一道身影走进了咖啡屋，她先是看了看这件咖啡屋，然后朝着角落走了过来，看到韩佳琪的时候，她直接走向了韩佳琪，然后也没有等韩佳琪看向她，她就已经是自己坐了下来。
那人给自己点了一杯咖啡，等到服务员走了之后，她下巴微抬，看向了韩佳琪，“说吧，约我出来有什么事情？”她的声音中也是充满了高傲，那是一种自信的高傲，也是一种似乎是与生俱来的高傲，因为她有这个资本。
韩佳琪看着来人，嘴角微微上扬，“茵茵，我找你自然是有事的。”
没错，来人就是姜茵茵，姜茵茵看着韩佳琪眼神桀骜，“那就说说是什么事情吧，我忙的很。”
“茵茵最近准备开公司是吧？”韩佳琪并没有马上说事情，转而说起了这件事，“不知道茵茵是想开什么样的公司？”
“我开什么公司似乎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吧？”姜茵茵漫不经心的说道，如果不是看在韩佳琪一直都是跟在自家大哥身后，而大哥又似乎不反感她的样子，姜茵茵才不会搭理韩佳琪呢，“难不成你还想来我开的公司工作不成？”
闻言，韩佳琪眼神一顿，却不留痕迹的恢复了正常，“虽然我也很想帮忙，不过我已经有工作了，总不能说半路辞职吧？”韩佳琪说。
“然后呢？”
韩佳琪一笑，伸手将桌上的文件推向了她，“虽然是不能过去帮你的忙，但是我还是可以从其他方面来帮你不是？”韩佳琪说，“不知道你是不是也想走金融投资这一块，我准备的都是这一方面的，里面还有和一些公司的合作方案。”
见状，姜茵茵将那些文件给拿了过来，然后随便的挑了一个起来看，合作方案这种东西，在最近这段时间的恶补中她也是学会怎么看，虽然还有很多地方不懂的，可也是能看得出来这合作方案挺不错的，她又是翻看了两个文件，都是挺好的。将文件给放下，姜茵茵看向了韩佳琪，“这些都还算不错吧，不过我现在还没有确定公司发展的方向，所以能不能用上还是一回事。”姜茵茵淡淡的说道，“不过还是要谢谢你了，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帮你在我哥面前说些好话的。”
在姜茵茵看来，韩佳琪会这样的讨好她，就是为了她的哥哥姜宸，记得上次童装店的事情发生过后，她哥就好像没有和韩佳琪有联系了，所以韩佳琪就着急了，就想通过她讨好哥哥咯。
不过韩佳琪却是摇摇头，“茵茵，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和你哥应该是有缘无分了吧，或许他都不知道吧，可是我是看的出来的，他喜欢的从来都是不是我，而是龙漪杳。”韩佳琪故作悲伤的说道，“所以我早就放弃了。”
姜茵茵现在是听不得龙漪杳这个名字的，所以一听韩佳琪说道龙漪杳，心中就冒出了火气，特别是韩佳琪还说自己哥哥喜欢龙漪杳，这怎么可能？可是一想，她又觉得这简直是太有可能了，不然之前她哥为什么都是帮着龙漪杳而不帮她？现在还想着要随便的找一个男人就将自己嫁出去了，他这是怕他会去破坏了龙漪杳的幸福，所以才会这样吧？说什么为了她好，她和轩辕奕不可能，这都是他的借口而已。
越想，姜茵茵就越发的觉得这个猜测十分的有可能，再看看韩佳琪，她认为的，韩佳琪那是很喜欢她哥的，不然怎么会一直的跟在她哥身后？可是现在她竟然放弃了，如果不是她哥真的喜欢上别人了，她会这么轻易的放弃？
姜茵茵心里是越想越生气，表情也是越发的扭曲了起来。
不，她绝对不允许哥哥喜欢龙漪杳。
“佳琪姐，你这是胡乱说什么呢？我哥怎么可能喜欢龙漪杳这样三心二意的女人，佳琪姐，我哥喜欢的是你啊，你可不能放弃啊。”姜茵茵急急的说道，那样子好像是怕韩佳琪误会姜宸一样。
韩佳琪却摇摇头，“佳琪，上次他都已经亲口承认不喜欢我了不是吗？所以我已经是放弃了。”韩佳琪说，“与其去期待一段不属于自己的感情，我还不如重新找一个喜欢我的人，如果他能够和龙漪杳在一起，我也会祝福他们。”
“佳琪姐，你。”
“好了，不说这个了。”韩佳琪开口不让她继续说下去，“茵茵，我就先走了，毕竟公司那边还有事情呢，如果你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或者是需要帮忙的，随时都可以来找我啊。”
姜茵茵点点头。
“那我先走了。”韩佳琪笑了笑，拿起放在旁边的包包就离开了，等她走出咖啡店的时候，脚步一顿，而后又是继续迈开了脚步。
而在咖啡店里的姜茵茵此刻也已经是收敛了笑容一脸的沉思，太不知道韩佳琪怎么会这么简单的就放弃她哥了，可是刚才韩佳琪的一句话，却是让她心中一动，如果她哥和龙漪杳在一起呢？她很讨厌龙漪杳，可是如果龙漪杳坐了她的大嫂，轩辕奕身边不就没有人了？那她一定就能够成为轩辕奕的妻子，而龙漪杳只要成为她的大嫂，她也有的是办法来折磨龙漪杳，让龙漪杳吃尽苦头不是吗？毕竟她家里除了老爷子，其他人都是很疼爱自己的，特别是她父母和大哥，所以，将来龙漪杳成为她大嫂了，她肯定是有的是办法让她生不如死。
这么想着，姜茵茵的心，就止不住的骚动着。
再说姜宸，去过王婧茹那边一趟之后，他就打电话给了在t省的父母，让他们有时间也是要回来一趟，姜父姜母以为是姜茵茵出了什么事情呢，一时间还是紧张的可以，不过在后来姜宸解释了之后，他们才放心了下来，然后也是沉默了，他们确实是太少回家看老爷子，一年也就那么一两次而已，而每一次，似乎都是匆匆的回去，然后又匆匆的离开，要么都是不怎么呆在老宅那边，陪着老爷子的时间，确实是很少。
所以姜父在听了姜宸的话之后，也是表示这几天都是会回来。
姜宸也不止是打给了自己的父母，远在海外的，或者是在华夏其他省市的两个叔叔和两个姑姑也都是接到了他的电话，也都是表示会找个时间回去看看。
做好了这些之后，姜宸也没有再去帮忙姜茵茵开公司的事情了，而是忙着调查自己的事情，这次，姜茵茵的事情他也已经是不想再管了，而且，他一直调查的一些事情也是有了些许眉目，这两天也都是在忙着这些。
终于的，现在是有了结果。
姜宸坐在书房里，书房没有开灯，可是阳光照进来却也是光亮的可以，只是，再是光亮，此刻的书房，却也是像是笼罩在阴沉中，姜宸坐在书桌后面微微垂眸看着桌上的东西，看不清他的神色如何，却也能感受到此刻的姜宸，危险异常。
看着桌子上的东西，姜宸整个人的心里，都是充满了暴戾，还有那双放在桌子上的手，此刻也是紧握着，手背上的青筋都是突兀了出来像是在隐忍着什么巨大的怒火一样。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韩佳琪做过这么多事情。
没错，他调查的就是韩佳琪，从去年千沫结婚之后，就开始进行调查了。
去年千沫结婚的时候，他给千沫准备了房子，作为千沫这边的娘家人出席了婚礼，也是在婚礼上，他才从别人的口中得知，原来，在他不在京城的那段时间里，安安宝贝竟然还被人绑架过，千沫找不到龙翊衡，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所以才会跑去大院找龙翊衡，就那样，龙家的人才会那么快的就知道了千沫的存在，知道了安安宝贝的存在，他也才知道，原来安安宝贝的父亲竟然是龙翊衡，虽然最后的结果是很好的，龙家根本就没有多说什么的就接受了千沫，接受了安安，现在龙家的人都是很喜欢他们母子，千沫他们在龙家也是生活的很开心。
可是，就算是结果是好的，但过程却是惊险的不是吗？如果千沫再晚点去大院找人呢？如果龙家人不信千沫所以耽搁了呢？如果安安宝贝不够聪明呢？那结果又会是怎么样的？姜宸不敢想，所以他只能是去想当时为什么千沫没有给他打电话。虽然那个时候他是在外面的，可要给警方施压，想要派遣一些人也是可以的，可是，千沫为什么没有打电话给他？
是因为不想欠他人情还是想不到？不，这些都不是借口理由，千沫有多重视多疼爱安安宝贝他是清楚的，若是安安宝贝出事了，她就算是在冷静，也不会说再去考虑那么多，所以，她一定是会给自己打电话，可那个时候，他确实是没有接到电话，于是他想到了其他的可能性，所以去通讯厅调出了自己的通话记录，果然，在通话记录上他找到了来自千沫的电话，而且不止一通，总共有十条记录。
有通话记录他却没有接到电话，也不知道这些事情，说明了什么？说明当时是有人动过他的手机，电话可能就是那个人接的，而那个时候，和他一起的，也就只有韩佳琪了。
姜宸那个时候是愤怒的，不明白韩佳琪为什么会这么做，可是愤怒之后他又是渐渐的冷静了下来，然后就是开始去调查韩佳琪，韩佳琪可以这样阻止他去救安安宝贝，那是不是说韩佳琪和千沫有什么过节，而且还有一点最重要的，就是绑架安安宝贝的人称这后面有人指使，可是指使的人到底是谁，一直都是查不到，因为对方显然是有很强的反侦察能力，联系绑匪用的都是没有登记的流水号码，就算是汇款给绑匪佣金，这人也不是自己出现的，而是让别人分好几个地方给绑匪汇过去的。
而那个时候，安安宝贝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单亲孩子而已，住的也是普通小区，那个时候千沫的工作也就是接一些翻译的工作，可是就是这样给你的情况下，安安宝贝还是被绑架了，为什么？这个原因一直都是个谜底，龙翊衡都还在调查。
姜宸会怀疑到韩佳琪身上，也只是因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肯定是和千沫母子相熟知的，要么就是因为仇恨，要么就是因为情感纠葛。可是千沫这个人清淡冷漠惯了，从来也不会和男人有太过暧昧的关系，就算是他，千沫也都是会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所以他并不认为会是因为情感纠葛，那么就剩下一个可能了，就是仇恨，但要顺着这一点查的话，也是容易，千沫的社会关系也是挺简单的，想来想去，在联想到韩佳琪接了千沫的电话却没有告诉他，所以姜宸首先的怀疑对象就是韩佳琪了。
他本来是想调查韩佳琪是不是和这件事情有关的，可是越是调查，似乎带出来的事情就越多。
韩佳琪是和安安宝贝被绑架的事情是有关，她虽然不是幕后的主使者，可是安安宝贝的照片和住址却是她提供的，他手下的技术人员有很多，黑进韩佳琪的手机和电脑轻而易举，所以发现了韩佳琪和一个陌生人有频繁的往来，这个人似乎对京城中的情况很是了解，也很是了解四大世家之间的关系。这个陌生人教会了韩佳琪很多东西，也是他像韩佳琪要了安安宝贝的照片和地址，还有安安宝贝的一些生活轨迹，通话记录上很是明确的显示出来了，那个陌生人是直接跟韩佳琪说了要绑架安安宝贝的，可是韩佳琪还是配合的给了他安安宝贝的照片还有小区的住址。
所以就算韩佳琪不是真正的指使者，她也是帮凶。
除了这件事，之前千沫差点流产的事情，也是韩佳琪故意为之的。
那个陌生人似乎是以为安安宝贝是他的孩子，就连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一样，所以就是想让孩子出事，这样的情况让姜宸觉得莫名，也觉得太过诡异了点，这个陌生人到底是谁？是和他有多大的仇恨？才会在认为千沫和他有关系的时候，仅凭一些猜测就是来对安安宝贝，对千沫不利？
还有韩佳琪。从他们的交流中，也是可以看出韩佳琪就是嫉妒千沫而已，可是她却因为嫉妒，可以去对孩子下手对一个孕妇下手，这样的心肠，可真的是狠毒的可以。
知道了这些，姜宸依旧是不动声色的继续调查着，想调查那个陌生人到底是谁。
然后他查到了什么？他那个牺牲的战友，和韩佳琪根本没有什么关系，只不过是韩佳琪为了接近自己，所以请那个战友帮忙假装一下男女朋友而已，这件事其实部队的挺多人知道的，可是他们都是认为韩佳琪挺适合他的，而他也一直不找女朋友，所以想要促成他和韩佳琪，这是在关心他，他知道，所以就算是生气，他也不能对那些战友说什么？可是，对于韩佳琪这种欺骗的行为，他却是不耻和厌恶的。
－－－－－－题外话－－－－－－
其实姜宸也是聪明的，睿智的，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而已，从这里，就可以引出来大坏人了
第342章 其实也挺正常的
而在调查这个陌生人的时候，姜宸也是发现了一些异常的东西。
这个陌生人似乎对姜家了解的太过透彻了点，而且，不仅对他，好像是对整个姜家都是充满了怨恨，可却是有一个人是例外的，就是姜茵茵，这个陌生人似乎太过关心姜茵茵了。
通过韩佳琪的电脑他们顺利的黑进了对方的电脑，这个人的电脑是那种老款的，而且对方似乎也不太用电脑，所以里面的系统软件只有那么一两个，聊天软件中，可以找得到的东西也不是很多，但是在另外的图片系统里，他们却是发现了打量的姜茵茵的照片，从小到大的都是有，还有一些最近的照片，另外的，还有好些姜父的照片。
这样的发现，让姜宸又是陷入了沉思，那些照片基本都是姜茵茵在外面的照片，因为在外面，所以才能很容易的就拍到了姜茵茵，而姜父的，基本都是报纸上的或者是新闻上剪辑下来的，可是，对方保存着这么多姜茵茵和姜父的照片是什么意思？
这其中的深意，姜宸不敢再想下去只能是继续的查下去。
只是，因为对方的电脑没有安装摄像机，电脑里也没有对方的照片，所以不能再通过电脑来查这个人的身份了，不过倒是可以通过网络地址去查。
但是对方也不知道是察觉到了什么还是巧合，等他们找过去的时候，对方已经是不在原来的地方了，通过房东那边了解到的，只知道租住那出租房的是一对中年夫妇，至于房东留下的身份证号是假的，电话什么的，也都是停机了，所以查到那边的时候线索就暂时中断了，等再有那两个人的消息的时候，也就是到了现在了。
姜宸好一会才平复了心情，然后将那些资料又是拿了起来翻到后面，最后的是两个人的几张照片，一男一女，男的看上去有些邋遢，烟酒不离手，看上去就是个不务正业的混混，而女的到是好些，像是一般的中年妇女一样，身材有些发福，眉眼中尽显精明和刻薄，几张照片里，女人也是一直都是抽着烟，端是看着这些照片，就能够看出这两个人并不是什么老实本分的人。
而在后面的资料上也是证明了这一点，男的叫做王大财，从小也是一个小混混，没有工作，女的叫做姜玉禾，曾经在京城生活过几年，之后离开了京城，从资料上来看，姜玉禾在一开始的时候，过的还是很好的，资料上说一开始这姜玉禾还是住高档小区的，衣食住行方面都很好，可是后来却是慢慢的落魄了，姜玉禾是在十年前和王大财相遇认识的，从那以后，两个人就在一起了，不过两人都是那种好吃懒做的，所以尽管姜玉禾似乎是很有钱，到最后也都是被他们给败光了。
姜宸的视线，在姜玉禾的资料上停顿了好几秒，而后想到了什么，他猛然的翻到上一页去，看着资料上的照片，神色莫名，蓦的，姜宸又是站了起来，然后来到了楼下，楼下还有一个书房，那是姜老爷子的书房，姜宸到楼下的书房找了一会儿，找到了一本相册之后又是重新上楼去了。
他将相册翻开，找了好几页终于是在最后两页上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还是一张老照片了，照片上的姜老爷子还挺年轻的，和姜老爷子一起的还有两个女人，一个就是他的奶奶姜老太太了，两个人站在一起，真的是很是般配，而在姜老太太身边站着的一个女人，这个女人长相并不是很出色，但看上去也是清秀的可以，和姜老太太很是亲密。姜宸仔细的端详了一下照片里的这个女人，然后又看看资料上那个已经是发福变样的女人，这样俩来回回的看了几次，他的神情看上去就有些惊骇了。
姜宸靠在椅子上，脑子里现在都是回想着以前的事情，小时候他总是能听家里的人说道一个女人，只是那个女人叫做孙玉禾，那个时候姜老太太还没有过世，姜家的人也还是住在一起，有时候长辈们坐在一起聊天的时候，经常的会说道一个叫做孙玉禾的女人，而每次谈到这个孙玉禾，姜老太太和他母亲的表情都不是很好，姜老太太看他母亲的眼神也都是会有着愧疚，听说，这个孙玉禾的女人是姜老太太救命恩人的女儿，之后因为家中出事姜老太太就将人给接到了京城，还认了干亲。
原本这也是好事，可是听说，后来这个孙玉禾做了对不起姜老太太的事情，行为也是不简单，还差点伤害到他的母亲，后来孙玉禾被赶出了姜家，姜老太太念在她是恩人的女儿，所以也是给了她一笔钱，之后孙玉禾怎么样了，家中的人也没有在提起过。
后来他好奇之下去问了姜父和姜老爷子，可是他们提起孙玉禾这个名字也都是不高兴，说这是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管太多。那个时候他只是出于一种妈妈被人欺负的愤怒感，想问清楚到底那个人是怎么伤害姜母的，可是被这么呵斥之后，又想着那个女人都是已经离开了，问了好像也没有用，所以也就没有再去问太多，而这个孙玉禾在后面家中的人就渐渐的很少提起过，最后，他们似乎都是忘记了这个人一样，仿佛这个人没有在姜家出现。
姜宸也是忘记了的，只是想到这个姜玉禾在京城住过一段时间，又是对京城的事情很是了解，对姜家又是充满恨意的样子，他才觉得这个姜玉禾似乎有些熟悉，等仔细去看之后，才猛然的想起这段往事来，而经过仔细的对比，虽然姜玉禾年老了很多，身材也走样了，可到底还是可以看出年轻时的轮廓，也能看出，这个姜玉禾和孙玉禾是很相像的，再结合这个姜玉禾的资料，姜宸基本的就可以确定姜玉禾就是孙玉禾了。
可是，姜宸皱了皱眉头，孙玉禾离开京城的时间有些不对，按照资料，她在离开姜家之后，至少还在京城呆了三四年的样子，可是这几年的信息却是基本没有的，他的调查没有，姜家那个时候也是没有再有过孙玉禾的消息，可是，突然的某天她就出现了，然后离开了京城。
姜宸重新拿起资料来看，上面关于孙玉禾在京城的资料基本是空白的，只是说在京城生活了差不多八年的时间，而离开的时间，姜宸瞳孔微缩，这上面的时间，正是姜茵茵出生的那一年，也是姜家因为传家宝丢失而大乱的那一段时间里，姜宸蓦的心跳加速，有种猜测似乎马上就能够脱口而出，可等要想起来的时候，却又是说不出来是什么。
手指无意识的在桌上敲打着，姜宸的心此刻有些乱。
‘嗡嗡’的声音传来，响了很多声姜宸才回过神来去接电话。
电话是轩辕奕打过来的，说实话，对于这个弄得姜茵茵变成这样子的人，姜宸还真的是不想理会来着，可到底还是将电话给接了起来。姜茵茵她…。
“什么事。”姜宸的声音和平时基本无异。
可是轩辕奕还是听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出来，他坐在书房里，看着电脑中某人传过来的东西挑着眉，“听说你在调查某些事情？”
姜宸将资料给合上，对于轩辕奕能够掌握到这些他也没有一点意外，毕竟，他调查这些事情的时候，也是有用到他轩辕奕的人。“嗯。”
“看出什么来了？”轩辕奕懒懒的问道。
姜宸在这边眯了眯眼睛，没有回答。
轩辕奕有没有在意，那些资料都摆在眼前了，姜宸不会看出什么来才怪，只不过有时候有些事情吧，还真的是得外人多多指点一下，所以轩辕奕就是来当这个外人的，“虽然不想告诉你，但是你查的资料我都看到了。”
早有预料，所以姜宸也算是无动于衷。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