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节

    沈毅堂心口跳得厉害,忍不住将她整个身子板了过来,将脑袋凑了过去,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伸手去摸她的脸,嘴里不住的道着:“丫头,丫头,看着爷,看着爷···”
    春生紧紧地闭着眼,脑袋直往后缩着,躲着,不敢看他。
    沈毅堂只觉得心都快要从嘴里蹦跶出来了,内心一阵狂喜,他迫切的想要问个清楚明白,他觉得,他觉得自个心心念念的人并非对他是全然不在意的,他待她的好,她亦是看得清楚明白的。
    沈毅堂只觉得胸中又酸又涩,他觉得自己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只将怀中的人儿不断地往怀里搂着,揉着,仿佛要揉到心尖上去。
    可是身下的小丫头如此的害羞,不敢抬眼,压根不敢与他对视,像只可爱的猫儿一样缩着,卷着。
    沈毅堂心里头觉得有些好笑,又有几分无奈,只捧起春生的脸左看右看,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言语不能够表达的,肢体就下意识的行动了。
    只捧着春生的脸,嘴里不住的念叨着:“傻丫头,爷的傻丫头,爷好高兴···”
    说着忽然就吻了上去。
    只捧着她的小脸,一下一下的往眼睛上,鼻尖上四处轻啄着,动作又轻又柔,一下一下的,嘴里情不自禁的呢喃着:“就在爷身边待着,好不好,好不好···”
    那一遍一遍的呢喃,夹杂着生生的情意,一时缠绵悱恻。
    春生整个人都有些懵懵的。
    不知怎地,见他好好地,说着说着又开始动手动脚起来了。
    只觉得他的手又开始往衣襟里探了进去,那吻又快又急,吻着吻着,只觉得又要变了味。
    沈毅堂只有些情不自禁的顺着春生的脖子舔吻了下去,轻咬她的耳垂,双手又开始不自觉的的去拨她的衣裳,吻顺着来到了胸前。
    春生只惊得忙挣扎了起来,双手忙护在了自个的胸前,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儿看着沈毅堂,嘴里道着:“别···”
    顿了顿,又小声的道着:“求您了,我还···疼···”
    沈毅堂原本就要往她胸前啃咬的动作猛地一停,半晌,只将春生紧紧地摁在了怀里。
    春生只觉得快要被他勒死了,才听到耳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咬着牙道着:“爷也好疼,爷想你想得浑身都发硬发疼,丫头,怎么办,救救爷,爷想你想得快要死了···”
    春生只觉得自己的小腹下被硬邦邦的抵住了。
    她知道那是什么,那东西已经叫嚣了一个晚上了,春生只有些不知所措。
    又见他十分难受似的不住的往自个身上蹭着,春生只伸手去推他,又急又羞,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只结结巴巴的,带着哭腔道着:“你···你别这样···”
    沈毅堂只埋在春生的脖颈里,他本是不会动她的,只是这会子觉得这小丫头没有原先那样抗拒他的,便止不住的想要与她多亲热亲热。
    男人的表达亲热的方式往往只有这最简单,最直接,最粗暴的一种。
    恍然间,只猛地抬起了手,双手猛地抓住了春生的小手,眼里有发红的趋势,只亮晶晶的看着春生,看得春生心头一跳。
    沈毅堂忽然间又发红了眼,呼吸渐渐的便粗了,只哑着嗓子一瞬不瞬的盯着春生,粗声的道着:“丫头,帮帮爷好不好,帮帮爷···”
    还未待春生回话,便立即低头,快速的将春生的嘴给堵住了。
    一只手紧紧地握着春生的手就探到了他的身下,紧紧地握住了他的粗大。
    春生只惊得瞪大了眼,一个劲儿的想要抽回自个的手,却被他紧紧地牵制住了,他的大掌紧紧地包裹着她的手掌,而她的手心,隔着里裤,紧紧地将他的身下握住了。
    她的手心发烫,只觉得手掌里的东西像条活物似的,一下一下的在跳动着,一圈一圈的在变大,在变硬,在肿胀,她根本就握不住了。
    春生只觉得快要哭了。
    沈毅堂只喘息的去亲春生的嘴,去吻她的脸,她的眼,嘴里含糊不清的对着她耳语着:“用些力,再重些,握紧它···”
    春生已经呆愣住了,只随着他的动作,不停的揉捏,上下移动,脑子里一片空白,一时忘记了挣扎。
    只忽的极疼似的,只听到耳边的人“嗤”的一声,忽然间呻·吟出声,吓得春生忽然之间醒悟过来了。
    却见他不知何时,已经将裤子褪下了,春生的手心直接触碰到了那个吓人的东西,吓得她一用力,他就在她的身上呻·吟着,发颤着。
    沈毅堂只觉得痛苦又舒服,那一下,滋味忒销·魂,险些让他泄了。
    沈毅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咬着牙凑到春生的耳边喘息着道着:“小家伙,爷的命根子都要被你给掐断了,爷差点就要死在你的手里了···”
    顿了顿,又柔声道着:“继续,帮爷弄出来,让爷爽快爽快···”
    话音刚落,又握着春生的手快速的套·弄了起来,嘴里直道着——
    “重些,力道再重些···”
    “嘶——轻点轻点,爷要死了——”
    春生又羞又燥,只觉得手指已经发软发酸了,嘴里已经带着哭腔。
    夜已经极深了。
    弯弯的月牙已经爬上了枝头。
    整个沈家大宅已经笼罩在一片静谧当中。
    主子丫鬟们各自都已经歇下了,各房各院早已经落了锁,熄了灯。
    唯有斗春院的卧房里,还留有一盏晕黄的灯。
    外头守夜的丫鬟们七倒八歪的倒在了偏房的炕上打着瞌睡,已是人事不知了。
    而那卧房中,还在细细碎碎的传着女子不停的轻声啜泣着:“呜呜,你···你好了没···”
    间或男子抽着气儿的轻哄声:“忍着点儿,爷马上就好了,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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