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手里这些资料,再回想一下刚刚的的广播,我心头的恐惧已经漫过了我当时的理智。我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阅读了这些东西,甚至在孤儿院的时候,我都没有如此认真的读过一份文件。
“奴妓”这个词对于我来说,曾经只是觉得它是肮脏不堪的,女孩子是触碰不得的。可无论如何我都没有想到,我会成为这么“肮脏不堪”的“人形玩具”。
我和莹莹蹲在地上,眼泪滴答滴答地往地上掉。和我们仅相处了三四天的泉泉,似乎也只能凑过来,试图寻找一下这两位陌生“亲姐姐”的安慰。
“姐,我怕,这是什么地方,他们为什么要让我们穿这么少,我好冷”,泉泉抽泣着说着。
“姐,我也好害怕,爸爸真的把我们卖了吗?我们还能回孤儿院吗?”莹莹也唯唯诺诺的说着。
我当时也害怕极了,我没有回答她俩任何话,只顾着自己一个人哭着。屋子里也只能听到此起彼伏的哭喊声,和无助的求救声。
可是这种情形终究还是会被打破的。突然,四五个高壮魁梧的男人走了进来:”你们谁的年龄是未成年的,快跟我们走“。
随后,这四五个男人就不由分说地开始一个一个的把我们拎起来查看我们的身份。”这有一个10岁的。“”我这有一个11岁的。“”我这也有一个11岁的。“
很快,他们就查到泉泉这里了。他们气势汹汹的把拉着我手的泉泉拽开了,并且带离了这里。临走时,只听泉泉声嘶力竭的喊:“姐姐,我不要和他们走,我不要和他们走"
我起身想要追赶泉泉,但是只听”吱“的一声,我双腿就无力的跪在了地上不得动弹——他们用电棍电击了我的腿。我只能无奈的看着泉泉被带走。
按照那些资料上说,由于泉泉的年龄,她会被带去单独照看。当我和莹莹从泉泉被带走的情绪中平静下来,甚至还有些为她感到庆幸,或许她的情况可以比我们更好一点。等我再见到泉泉,已经是好多年之后,泉泉成年的时候了。
泉泉和其他一些女孩子被带走后,那些魁梧的男人随即开始安排屋子里剩下的我们了。
“你们给我滚进来,快点”。
只见从门外一个个靓丽的女孩子们跪着爬进了这个屋子,似乎数量和我们这些引颈待戮的女孩子们的数量差不多。她们每个人都没有穿着上衣,只穿着蕾丝内裤和一双高跟鞋,她们的脖子上都带着只有狗才会戴着的颈环,上面还拴着一根不粗不细的金属链子,链子上面反射的光都格外刺眼。紧跟着她们每一个人走进来的还有一个个牵着她们的男人,带着墨镜,也是高壮魁梧面目可憎那种。
我很清楚地从这些爬进来的女孩子们的腰部看见“引雏”二字。我当时意识到了,这也许就是资料上说的在这里犯了错误的惩罚。
这些女孩子们面目和善,脸上没有悲伤也没有笑容,可以说什么都没有。只听一声令下:“开始”。这些女孩子们就直立起身跪在了她们背后的“男主人”面前,将男主人的裤子脱了下来,把男主人的肉棒毫不犹豫的放到了嘴里,吮吸着。
这一幕是多么的似曾相识,好像多年前妈妈和张总的那一晚,直接映入了我的眼帘。但是我知道,这里和当年是有多么的不同,无论当时的妈妈有多么卑微,但妈妈始终也不是奴隶。
时间一分两分的过着,几分钟后,有些男人开始一个个面露喜悦之色,一顿暴力的前后运动,那些男人们开始一个个的发出“啊,好爽啊”之类的声音。而那些躲在她们裤裆下面的女孩子们依旧面无表情,只是有些花妆了。
我们躲在一旁看着这些女孩子们为这些男人们口交。我和莹莹抱得死死的,生怕他们也叫我们去做这样的事情。可是,我越是怕什么,它越是会来。这些男人放下了他们手中的链子,冲着我们这边就走了过来。
“学会了吗?你们按顺序排好,给我一个个的来,就像她们那样。你,先来。“
这个男人指了一个女孩,又指向了自己的肉棒,这个女孩当然是抗拒的,她只顾着哭,完全没有服从那个男人的意思。
“你TM的是不是不听话?快点啊,把它含在嘴里。”这个男的走上前去想要亲自动手,那个女孩居然还后退了两下。这样的举动一下子就激怒了那个男人,他拿出鞭子向那个女孩子狠狠的抽了上去。旁边的其他男人还嘲笑在:”这东西挺矜持,哈哈“。随后他们便争相开始冲我们前来,要我们做那样的事。
两个男人生拉硬拽的就把我和莹莹分开,只听莹莹喊着:“姐,救我,姐,救救我”。
“你还记得当年妈妈和张总吗?就那样就好了,不要反抗,莹莹。”我只能这样回复着莹莹。
“呀呼,小婊子还挺懂行啊,看来你妈当年也是婊子啊,快给我舔。”我对面的那个男人命令道。
今天在码头的时候我就已经被抽打了很多下,刚刚还被电棍电击了,我知道我现在没有去死的办法,但是不从了他,受伤的身体会让我比死还痛苦。于是,我就努力的回忆着妈妈当年是如何为张总舔肉棒的,我也试着将他的肉棒放在了自己的嘴里,并且前后晃动着脑袋。
“好,就这样你以后才会少受些皮肉之苦。小嘴还真是舒服啊。”我对面的男人说道。
他的肉棒实在是太大,我只能含住一小部分,然而那味道却只能让我不断的干呕,我的眼泪当然也不断的从眼睛里往外流。看我没有太大的动作,他开始按住我的脑袋,不断地把他的肉棒从我的嘴里进进出出。
突然一下,我感觉他的肉棒变得更加肿胀了一些,一股既咸又腥的液体流到了我的嗓子眼里,完全不给我回旋的余地,直接顺着就流到了我的胃里。他把他的肉棒从我嘴里拔了出来。我恶心地只能不断咳嗽,脸颊也涨的通红,眼睛里满是泪水。
只见莹莹那边,似乎那个男人要求她把射出来的液体咽下去,莹莹的反抗招致鞭子的抽打,莹莹也只好忍者那难闻的味道咽了下去。
当所有的男人都射了之后,刚刚那些面无表情的“引雏”姐姐们,就按照顺序一个个的跪到了我们身后。我的左胳膊和一位“引雏”姐姐的右胳膊被一副手铐铐在了一起。
“从今天起,你们作为新的奴妓,要好好让这些引雏教教你们这里的规矩。你们每一组都会被分配一个屋子,在你们想清楚你们自己的身份之前,这个手铐是不会打开的,你们的房门锁也是不会被打开的。为了自己少受些皮肉之苦,赶紧好好想想吧。”
听完这个公告,我一下子慌了神,那岂不是我和莹莹也要分开?我和莹莹都不顾那个和我们锁在一起的“引雏”姐姐,直接抱住了旁边一个男人的腿:“求求你了,不要让我和我妹妹分开,好不好?”
那个男人隐晦的一笑:“你和她是亲姐妹吧,那更不能在一起了,必须给我分开。”随即,他便命令和我们绑在一起的“引雏”姐姐:“快点儿,带着他俩滚回你们的屋子去。”
随即,我和莹莹就这样彼此哭喊着被分开了。而这距离泉泉被带走也才几个小时而已。而当我再次见到莹莹也已经是几个月之后了。
在那些男人的带领下,“引雏”姐姐带着我,跪着匍匐地,回到了他们安排的房间,而外面的天也已经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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