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节

    祁贺怎么可能会看上这样的女人,她根本配不上他。
    “呵呵。”聂合欢继续笑着,“我的话还没说完呢。你知道他喜欢怎么喊我吗?你知道他最喜欢亲我哪儿吗?你知道他情动的时候喜欢说什么好话吗?你不知道,可我知道。他宁可跟我,也不愿意跟出身权门谢家的你,你觉得你能比我好到哪儿去呢?”
    “你你你……”
    谢千彤指着她,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她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我不喜欢别人指着我。”聂合欢站起来,拍开她的手,在她发火之前敛了笑容,“谢小姐,这里是我的地盘,还轮不到你来撒野。要是不想继续难堪,就请你从我们聂家的土地上滚出去!”
    谢家的人惯着她,她可不惯她那些臭毛病。谁让她不爽,她就让谁跟着不痛快!
    “你!”谢千彤盯了她半晌,忽然沉下脸,像是换了个人,眼神也变得恶毒起来,“聂合欢,我这是警告你,而不是来请求你的。要是三天之后你不离开他,我会亲自要了你的命!”
    说着,她做了个割脖子的动作。
    此时的她哪儿还有半点倨傲的模样,整张脸黑着,眼神又无比的幽怨,整一个被人背叛和抛弃的怨妇。
    梓涵哪儿能忍,手挽着袖子就要动手。
    “那我们就走着瞧吧。”聂合欢看着她,拦住了梓涵,“请。”
    “哼!”
    谢千彤幽幽的盯了她半晌,又恢复那高傲的模样,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梓涵有些担忧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大小姐,要不我们还是先下手为强吧?”
    这个女的不是个善茬,万一她真的要对大小姐下手怎么办?而且她那眼神和动作……这个女人还是有几分本事的,绝对不只是说说而已。她是真的下定决心这么做。
    “没事,我自有办法应付,你先办好我之前让你调查的事情。”
    想到她之前让自己去调查谢家的背景,梓涵连忙点头,“是。”
    打了个哈欠,聂合欢你上楼,想回房间休息一下。平伯跟上来,欲言又止,似乎是有话想说。她停下脚步,平静的看着他,“平伯,你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
    平伯点点头,继而又摇头,半晌咬牙道,“大小姐,方才那个人,真的是京城谢家的人?”
    “嗯。”
    叹了口气,平伯想了想,还是没有直接说出来,只是道,“大小姐,其实夫人在我那儿留了样东西,嘱咐我等你长大之后,把它给你。我想,现在是时候了。”
    秀眉微拧,聂合欢点头,“那东西现在在哪儿?”
    “放在我房间里了。大小姐,我现在去取来给你。”
    “好。”
    看着平伯匆匆下楼,聂合欢站在原地好一会儿,这才回了自己的房间。只是刚进门,她就吓了一大跳,瞪着眼睛看着倚在床上看书的男人,“你,你怎么在这儿?!”
    她差点以为自己是走错地方了。
    合上书,祁贺看着她那吃惊的样子,略微不满,“你的房间,我还进不得?”
    她倒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在这里等着她。他早就猜到她会选择回聂家,所以早早过来这里等着。那……想到自己方才说的那番话,她现在只想一头撞死。
    “你方才一直在房间里看书?”
    看她那小心翼翼的试探的模样,祁贺那恶趣味又来了,一脸高深,“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是吧是什么意思?
    聂合欢有点抓狂,正犹豫着要不要走过去,祁贺已经翻身下床,朝她走过来,目光炙热,带着烫人的温度。她似乎是被吓到了,下意识的后退,刚想抬头问他到底想做什么,他手直直撑在墙上,把她禁锢在自己怀里,动弹不得。
    “你告诉我,我在床上喜欢什么姿势,嗯?”他凑到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在她的敏感点流连,让她不受控制的避开,“我一晚多少次,一次多长时间?”
    脸爆红,聂合欢只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我那是开玩笑的话,你也相信?”
    “我当然信,毕竟……”
    “祁贺!”
    知道她是羞恼了,祁贺也不敢再说过分的话,免得等下让她跳脚,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好好好,我们自己清楚就好,不一定要说出来,是吧?不过,我……”
    聂合欢猛的抬头,狠狠的瞪着他,“你要是敢再说下去,我就让人把你轰出去!”
    方才她对谢千彤说那番话,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
    “好,我不说。”祁贺忽然一把抱起她,“做的比说的实在。”
    聂合欢欲哭无泪。
    早知道她就不说那些话了,不然也不会让自己处于现在的境地。这个该死的老流氓,到底是吃错什么药了,最近经历这么旺盛,老是喜欢折腾她。
    “不行。”到了床边,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赶忙挣扎着下地,“平伯还要拿东西给我,你放我下来。”
    “唉……”
    常常的叹息,带着明显的扼腕和可惜。
    聂合欢只当听不懂他的意思,整理了下仪容,匆忙走出去,迎面差点撞上跑上来的平伯。
    “大小姐,就是这个盒子。”
    接过那个盒子,聂合欢面容有些复杂。
    她对这个所谓的母亲印象已经很淡了,又因为她眼中只有聂骏坤,因为他的事劳心劳神,整日以泪洗面。她从小被聂嘉平带在身边,跟她这个所谓的母亲接触很少,而且她在她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哪儿还能记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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