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
多一分压迫感,多一分占有欲,将男人的两面性体现的淋漓尽致。
白天和晚上这种差别,她从前只看小黄书中描述过,等到真正体会,才有所领悟。
这一刻,她完完全全沦为弱者,被挤在墙角,呜呜哀求着;“我还是个……嗯……孩子呢,第一次就这么对我……真的好吗?”
“现在跟我说是孩子?”他幅度大了起来:“你比谁懂得都多。”
“缺乏实践。”
“这不手把手教学呢。”
她咬唇:“嗯……”
秦烈听到这一声,心也跟着潮湿起来:“转头。”
徐途额头顶着墙壁,稍垂下眼,就能看到下面的情形,她洁白纤瘦的身体,被他粗壮黝黑的手臂紧紧盘绕,大掌几乎罩住她小腹,粗劣的手指在她细嫩的腿间动作,掌控着全局。
黑与白,强与弱,刺激的视觉冲击。
她闭上眼,两个膝盖碰了下,无力摇头。
秦烈手指向下狠狠一按,低声命令:“把头转过来。”
徐途倒抽口气,往后靠,不自觉扭过脖子,送上自己的唇。
温热的水浇灌着两人,秦烈用力吻着,含混问:“舌上的东西摘了?”
“嗯。”
“为什么摘?”
她说:“……刮到你了。”
“这么乖?”
徐途被他动作带动着,轻轻摇晃身体:“你不是喜欢、听话的么。”
他勾了下唇角,轻吻:“好孩子。”
之后两人便不多话,他手臂紧紧箍着她,另一手更加深入,动作频密。
某个时刻,徐途一僵。
铺天盖地的快感从那一处向外扩散开,她眼前一白,像被充满氢气的气球,有人撒了手,她便飞向半空中,飘飘荡荡,无依无靠。
秦烈没给她喘息的机会,两脚一收,将她腿并紧,半曲着膝盖,托她臀,压她腰,把自己埋在她腿间,就着姿势,从后面来。
徐途被撞的磕墙壁,身体往下滑。
秦烈虎口捏紧她腰窝,不顾一切。
到最后,他不满足,捉住她小小的手,拉向后,共同握住。
徐途手被什么充满,合不拢,惊得一骇。
秦烈呼吸浓重,揉着她,亲着她,快速动作。
不知折腾多久,她缓过神儿的时候,已经被秦烈抱回被窝里。
灯关了,屋里静悄悄,窗外的雨似乎也小了些,淅淅沥沥拍打在玻璃上。
秦烈起身要走,徐途一把抱住他:“你去哪儿?”
他轻抚她的背,小声哄:“我去旁边睡,床太小。”
徐途乏的眼睛睁不开,脸颊往他胸口蹭了蹭:“睡的下,我小,不占地方的。”她说着,身体往里侧挪了挪,后背贴着墙,给他让出好大一块地方来。
秦烈把她往身前一拢,离开墙壁:“你累了,这样睡得不舒服。”
“没关系。”她眼阖上,很小声:“不要走。”
秦烈的心揪了下,躺下来,手指拨开她脸颊的几根发丝,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
徐途似乎是睡着了,却不安的皱眉,小声嘟哝着什么。
他贴过去:“嗯?”
隔几秒,她嗫嚅:“……没有安全感。”
第二天,久不露面的太阳终于拨开云层,光线穿过窗帘缝隙,照着床上的人。
秦烈挤了下眉,手臂挡在眼睛上,缓了会儿,才慢慢放平身。
他上身抬起一半,察觉出手臂上的重量,一顿,挺立着脖颈侧过头。徐途蜷成一小团,本来枕着他手臂,被刚才的动作一扯,脑袋跌到床板上,嗓子里轻软的哼了声,往前拱,整张脸都贴着他肋骨。
秦烈手臂回拢,手掌扣住她后脑,轻轻抚了抚,见她呼吸平缓下来,才挺身躺床上。
他看着房顶细碎的光斑,适应一瞬这种转变,眉眼舒展,轻轻笑了下。
门板简陋,走廊的杂乱声音传过来,有人说话,也有人拖拽行李。
重物撞在门角,一记闷响。
秦烈立即撑起头看她,徐途睡得熟,丝毫没受影响。
他轻轻侧身,把人向上托,脑袋枕回他手臂。垂眸看了会儿,亲亲她额头,下唇往她鼻尖上蹭了蹭,又吻一下她的嘴,动作极轻,喜欢的不行。
怀里人好像感觉到有人骚扰,偏开头,挠了挠鼻尖,手放下来的时候,自然而然抱住他的腰,却没睁眼。
秦烈屏息一瞬,隔了会儿,也跟着闭上眼。
这一迷糊,又睡了过去。
走廊里不知何时静悄悄,住客都离开,二楼好像就剩这一间还有人。
窗外正对主街,吆喝叫卖、摩托鸣笛声此起彼伏,小镇苏醒,渐渐热闹起来。
秦烈睁眼的时候,怀里人已经醒过来,盯着房顶,正发呆。
“早。”秦烈清了清嗓:“什么时候醒的?”
徐途赶紧抻抻腿:“好半天了。”
“怎么不叫醒我?”
徐途说:“你还睡着。”
秦烈笑了下,来个早安吻:“几点了?”
“电话放在柜子上。”
秦烈撑起手臂回身,点亮屏幕看了眼,已经九点多。
“起吗?”他顺了下怀里人的头发:“早点儿回去,嗯?”
徐途点点头:“我去洗漱。”
“等会儿。”秦烈看了眼门上挂的衣服:“你先躺着,我找老板娘借个吹风机,吹吹衣服。”
途途脑袋乖乖落回来:“哦。”
秦烈掀开被子下床,没围浴巾,光着身走到门边套裤子。
徐途不太敢直视,眼睛乱瞄一阵,最后还是禁不住诱惑,撑起头,肆无忌惮欣赏他的背影。
她想:臀真翘啊!后大腿和腿肚真有力量感!就连脚踝处那条粗粗的筋络都好性感!
徐途禁不住回想他身前的风景,不自觉的,耳根泛红,拿被单捂住嘴。昨晚更亲密的事也做过,但光天化日之下,理性占上风,又与黑夜里的疯狂冲动有差别。
她眼神直愣的瞬间,秦烈回头,将她抓个正着。
徐途脖子一缩,脑袋落回去:“你的不用吹吗?”
秦烈侧对着她,弓身套第二条裤腿:“一会儿太阳晒晒就干。”
他从老板娘那儿借来吹风机,对着她衣裤吹半天,最后只剩一丝潮气,但球鞋不好干,经过这一夜,里面仍旧还有水滴出来。
收拾妥当后,两人退房离开。
推开旅馆的木门,台阶上铺洒一大片阳光,徐途深深吸了口气,空气格外清新。
暴风雨过后,似乎一切都不同了。
秦烈站门口卷了根烟,垂着头,环手点着。
淡淡的烟味儿很快飘荡过来。
徐途扒住他胳膊:“给我来一口。”
秦烈站着不动,轻瞥她一眼。
徐途竖起食指:“就一口。”她戳到他眼前晃了晃:“一口!”
秦烈沉着脸,却终是捏住烟身送到她唇边。
徐途就着他手吸满,昂起头,冲着天空呼出一团白气,心情极好。
秦烈问:“还要吗?”
“要!”
“最后一口。”
“好。”她踮脚含住。
“我是说,从今往后,最后一口。”他弓身,贴她耳朵上冷冰冰的说。
徐途缩了下脖:“……”
她跟着他往前走:“你的意思是,让我戒烟?”
“不行?”
“行!”她走在他旁边,顺从的说:“我早就抽腻了,也想戒,就怕烟瘾犯了不好办。”
她说话这么乖,秦烈心中抵挡不了,眉眼顷刻间柔和下来,语中含笑:“犯的时候找我。我帮你戒。”
第38章
徐途贼贼的问:“你说的帮我戒,是不是我想的那层含义?”
秦烈瞥她:“你想是哪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