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

    赛姬後来禁不住姊姊的怂恿跟诱惑,晚上拿了刀,点灯偷看丈夫,却发现丈夫超帅(误),但也被丈夫发现,邱比特认为赛姬不信任自己,他说:爱情不能存在怀疑之中。就消失了。
    赛姬为了挽回邱比特的心,跑去找自己婆婆(爱神),结果婆婆超不爽,就刁难她给她粗重的工作(最早的婆媳关系xdd)最後让赛姬带了个盒子去冥府,冥后收到盒子后又给了赛姬一个盒子让她不要打开,结果她最後还是打开了(喂)中了睡魔后昏迷不醒。邱比特在家里等很久等没人,只好上路去找人,才发现赛姬被睡魔困住,救了她之後,邱比特去求宙斯(众神之王)让赛姬变成神,宙斯看两人很恩爱就答应了,最後he。
    女主我初设定的英文名字是psyche,意思就是心灵/蝴蝶。
    朗喵:现在讨老婆不说点神话,都没法活了...
    作者:但是你说了人家也不看你。
    朗喵:开门,查水表。
    ☆、chapter 8
    隔天。
    “......”穆佐希看着包的密不透风的白彤,外面艳阳高照,但眼前的女人却是高领毛衣加长大衣。
    “宝贝你干嘛穿成这样?”舅妈刚走下楼,就看到白彤包的跟肉粽一样,狐疑的利眼一扫:“穆佐希你欺负你姐?”
    “屁咧!我连动都没动过她。”穆佐希闷闷地看着电视,小声的碎念:“大概是脑子烧坏了吧。”
    听到烧这个关键字,白彤埋到弓起的膝盖中间,另只手用力打着穆佐希。
    穆佐希被她打也没有还手,白彤的力道太轻,根本没有杀伤力,所以他也不想跟她计较……毕竟某人前几天发烧搞的事,现在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今天出去踏青不煮饭,你们好自为之。”
    等老妈走了,穆佐希才推了白彤,岂料她这么不禁推,一下就倒在沙发上,一脸死人样。
    穆佐希斜眼看着毫无生气的小兔子,无奈地把眼神转回电视上。
    这边的小兔子在崩溃懊恼,另外一头的狮子王也不好过。
    这座浮华糜烂的超大夜店,外头像是名车展示会,假日都会停着一台台昂贵的高级跑车,供人免费饱览。店里疯狂摇动的男女,政商二代、小模艺人、菁英名媛盛装打扮,舞动生姿、耳鬓厮磨,这个挑战官能极致的绮丽会所,让人纸醉金迷。
    归国回来的华裔酷少、外商公司的老外ceo、特别身分的vip,还有更多打扮的时髦新潮的年轻玩咖,全部都跳下舞池疯狂摇摆,中文、英语、日语、西班牙语在这空间里频繁的被使用,宛如是夜店版的国际高峰会。
    vip包厢内的几个男人则是躺在沙发上,宛若一滩烂泥,对于外面的歌曲震耳欲聋、外面的莺莺燕燕已经提不起劲,来这里只想要灌酒。
    这群海归的公子哥们早就玩腻了,要不是为了巴结眼前的朗家二少,他们才不会撇下家里的大床不睡,来这里喝闷酒。
    这群富二代也是有等级之分的。
    比如现在冲进来的穆佐希,过去学校交家庭资料卡的时候,跩跩的填上富裕两个字。
    可如果碰上朗家这样以百亿身价为计算单位的庞大财团,他只能站到边边去。
    在朗雅洺身边有很多像穆佐希一样的角色,只是刚好他运气好,朗雅洺看中小兔子,连带她这个弟弟也受到特别待遇。
    “喔唷!这不是穆爷爷吗?”躺在另外一边的人调侃着,讪笑。
    穆家他们是看不上的,这种土财主又混黑,象征着没品味,靠近他感觉水准都被拉下了,真不知朗雅洺怎么会跟这种人当朋友。
    穆佐希知道前面躺着的那些人对自己的不屑,但他没心力去应付这些嘲讽,静静的坐在朗雅洺身边喝着酒,等他提问。
    “她还好吗?”他左手靠在沙发椅背上,另只手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身体没事了。”不过脑袋可能烧坏了,大夏天穿着冬天的衣服跑来跑去。
    朗雅洺垂下眸,几滴水顺着他的下唇流下来滴了几滴,配着包厢内的七彩水晶球,让人有点目眩神迷。
    “是在说谁啊?”终于有一个人提问了,试图加入他们的话题。
    穆佐希看了一眼朗雅洺,见他没多余表情,淡淡地说:“我姐姐。”
    “你姐姐?”那人惊讶的挑起眉头,好奇的又问:“亲姐姐?”
    “很重要吗?”某人缓缓斜睇,沉冷回应。
    那人吞了口水,没敢再多问。
    其他人也醒了,对穆佐希的姐姐好奇不已,但却没人敢继续问。
    那人紧张的灌了口酒,尴尬的转移话题:“好久没有听到雅洺跟女人扯上关系,当初英国那个小姑娘去哪了?全天下也只有她敢放雅洺鸽子。”
    穆佐希微变,什么叫白彤放朗雅洺鸽子?
    “雅洺下着大雨在餐厅门口等她,没想到店关了,人还没来。”另外一个人也喝酒壮胆,不吐不快。
    “后来怎么分手的?”又有一人不怕死的提起来。
    “不知道,听说那女的好像没钱了,书没念完就回家了。”
    朗雅洺突然冷笑一声,这种错误讯息不知道谁传的……不过也难怪,这里的几个人都不是常来往的对象,消息都不知道落后几世纪了。
    在英国曾经叱咤证券市场的天才少女,他金融圈的朋友都赞美不已,就算她那时不告而别,也没人敢在他面前诋毁她。
    这种水准低下的话题,听的他口都渴了。
    他们听到朗雅洺发出意味不明的冷笑,全部打起精神来,看着朗雅洺。
    好半晌,他操着不屑的嫌恶语气,睥睨一眼:“喝爽了吗?”
    还不滚?
    他们听懂了弦外之音,拉了随身物品就赶紧离开,一句话都不敢说。
    穆佐希看着朗雅洺,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目无焦距。
    这是前几年前的朗雅洺,仿佛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劲,单纯的呼吸空气,吃着饭,然后睡着觉。
    他找不到目标,也没有目标,大部分的东西他垂手可得,太多事情对他而言轻而易举,他活得很无趣。
    没有目标的人,只是一具行尸走肉,直到他听到自己提起了白彤。
    他说,白彤是他精密大脑以外的变数。
    这个男人为了白彤,虽身为华裔,却第一次来到中国,来之前做了不少功课,他几乎都打点好了一切:公司、人脉、投资,甚至置产。
    唯一没搞定的就是自家老爸,还有白彤。
    “我有点事要先回去,你帮我看着小兔。”好半晌,他像是一个即将远行的丈夫,托付着自己的妻子给小舅子。
    “好。”穆佐希也不是眼瞎,他看得出来朗雅洺在酝酿什么。
    “谢谢。”
    “还会回来?”多嘴的再问一句,如果兔子哪天突然问起,他也不至于没有答案。
    “不知道。”朗家有个内贼在捣乱,自家哥哥不好出面处理,只能由他扮黑脸回去大扫除。
    “那你多保重。”穆佐希也没立场要他给什么答案,毕竟现在白彤跟他的感情还不明朗。
    又或者说有一方很努力,另一方很抗拒。
    虽然这抗拒超级没力的,连身为旁观者的他都要被这白痴的女人笑死。
    “要是她想你了,我会跟你说。”婉转的提示一下,他可是真心的希望兄弟可以幸福。
    “不用你说,我也会感觉得到。”多谢帮助。
    他其实不想离开,他极度不爽计画被打乱,本来安排好的进度因为一件琐事必须调整先后顺序,这让他心情很差,想要掐死那群没能力的高级主管。
    虽然他更想要掐死他哥,都到这个时候还死要当笑面虎,这种破事自己解决就好了,还需要他一趟飞机回去壮胆?
    不过再怎样麻烦的事他能解决,因为世界上最棘手的,从来不是工作。
    而是那软绵绵的、脑袋数据库以外的她。
    这个月的白彤回到正常的工作状态,每天早上六点,穿上公司规定的制服,搭公交去b市的某豪宅上班,与晚班的同事换班。
    保全几乎是全天待命,尤其像她有另外受过武术训练的,通常都会直接被分配到高级住宅区,或是担任私人保镳。
    她从离家后就在这间保全工作了,从原本普通的社区保全开始,她积极参加各种受训或是进修活动,她体质不好,可为了能担任更高且更专业的职务,她是这间公司有史以来第一个加入武术课程的人员。
    学的是俄罗斯武术,又称『西斯特玛』,起源于10世纪,由古俄罗斯士兵所发明,用来增强体能及搏击格斗的能力,除了防身与健身外,还能加强专注力与身体的协调力。
    这不以攻击为目的武术方式,与欧美一般主以肉搏攻击的流派相比,大多人认为古俄罗斯武术与中国太极「以柔克刚」的宗旨更为相似。
    也因为她的认真与努力,在这个圈子里有不少富商太太点名要她,这其中很多人都与白家有关系,可她从初中就被冷冻在家里,无论是贵妇圈还是名媛圈,几乎没人知道她是白家人。
    穆佐希这时才知道白彤的工作有繁重,以前并没有太常连络她,但这次有人交代,他常常找白彤找不到,这才让他决定要搞清楚白彤跟白家发生了什么事。
    当他要问的时候,自家老爸却制止了他。
    “别多事。”他爸丢了这三个字给他。
    “爸,这事我很难坐视不管。”穆佐希说。“她是白家的二小姐,还是你穆老大的外甥女,我不是瞧不起她的工作,而是要搞清楚为什么她要过得这么辛苦。”
    “如果你为了她好,就别查她,让她自己去面对。”舅舅放下报纸,沉声说道。“你也让朗雅洺不要轻举妄动,有些事我们帮了,彤彤就没立场了。”
    “是多大的事?至于吗?一家人搞成这样?”穆佐希难以理解。“我那天见大表姐跟彤彤说话,看起来也挺好的。”
    “啧,你说那婊/子?”舅舅冷嗤一声。“少跟她往来,小心被她抓走,啃的你骨头都不剩。”
    “大表姐她……?”穆佐希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白彤走了进来,提了几盒水果。
    “这是一个雇主送的,我一个人吃不完。”她放到餐桌上,转头看到两个男人脸色微妙,她失笑。“干嘛?”
    “没啊,就想你对我们真好,这么昂贵的水果不带回家,还特地跑过来给我们。”穆佐希话中有话,微笑说道。
    白彤拿出水果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即淡然一笑:“家里水果多,每天都有签约的果农送来,我这些拿回去也吃不完。”
    “那就好,我去洗几颗来吃。”舅舅起身,走到餐桌前拣了几个水梨就往厨房去了。
    她吐了口气,走到穆佐希身边坐了下来,就听到他说:“雅洺回去英国一个月了。”
    “嗯。”她滑着手机,脸色平静。
    “然后我少讲一件事,他说他不见得会回来。”
    她停了一下,才回:“喔。”
    “……”他满肚子疑惑想问,无论是白家的事,还是他那时在夜店听到关于放鸽子的事,但到口之后,他又咽了回去。
    如果她想讲,她就会主动跟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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