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节

    起先就是这人在说晚上要来采她的花,还说息藏碍事,她本就生了一肚子的邪火,这会再听闻这样恶心人的话,脾性一起来,便非要弄死这人不可!
    秦寿敛着凤眼,慢条斯理地开始挽袖子。俊色的脸沿清冷又勾人,他像看死人一样看着那人,嘴里却对雒妃道,“既是夫人所求,为夫莫敢不从!”
    话音未落,对方几人跟着站起身来,浑然没将秦寿与雒妃放在眼里。
    秦寿抬脚。只迈了半步,他漫不经心地抽了面前桌上几支竹箸,也没见他怎么动手的,只依稀听得嗖嗖几声,紧接着便是那几人的惨叫声。
    息藏一个激灵,在雒妃怀里被惊醒过来,他张嘴就要哭,雒妃眼疾手快拍了拍他肉肉的小屁股,小奶娃撅着嘴,注意力就让雒妃戴着的轻纱帷帽吸引去了,挥着藕节小手去抓去拂。
    而那几人,对雒妃很是不逊的那个,眉心正中竹箸,那根竹箸从面门穿过去,几乎透过脑后,瞬间毙命,而其他几人皆面色惨白地捂着右手臂膀。
    他们根本就没看见秦寿是如何出手的。
    秦寿也不想多生事端,毕竟他不是孤身一人,还带着雒妃与儿子,这一路要是有苍蝇扑上来,即便是悉数打死了。也是件很烦人的事。
    故而,他步步走过去,面无表情的伸手道,“上房。”
    其中一人从死的那人身上摸出房门号牌,噤若寒蝉地递过去,吞了口水道,“我们有眼无珠,多有冒犯,这位壮士与夫人莫要计较。”
    秦寿懒得理这些人,有这功夫,不若让他的公主能多休息一会。
    他旁若无人从雒妃怀里接过正在闹腾的儿子,牵着雒妃的手,径直依着房门号牌上二楼去了。
    直到不见了雒妃等人的背影,大堂中那些人才死里逃生地拿起行礼。准备连夜离开,其中一人犹豫半瞬,从怀里摸了锭银子出来与店小二,只让其随意将那死去的兄弟安葬了了事。
    那店小二好似见惯了这样的生死之事,收了银子,当即就从柜台里转出来,一躬身背上那具尸体。从客栈后门出去了。
    所谓的上房,在雒妃眼里,其实也很简陋,就是床榻上的被子,她也嫌弃地捏着冲秦寿看了眼。
    秦寿轻笑了声,他双手穿过息藏腋下,将他举高高,息藏很是喜欢这样玩耍,咯咯地笑个不停。
    “请蜜蜜稍加忍耐,马车上有床公主府的被褥,一会为夫拿上来便是。”秦寿哪里会想不到这些,他早便做了准备。
    如此,雒妃才算勉强的再床沿坐下,不过她也只坐了丁点罢了。
    她想起刚才那几人,又对京城之中竟然没人追来很是好奇,便问道,“母后应该会差人来追才是。”
    秦寿并不担心,“自然是有的,不过蜜蜜勿须担心。”
    雒妃斜眼看他,“刚才那几人,吾瞧着不像正经人家的,驸马杀了人,一会该有人报官了。”
    秦寿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就在雒妃被他看的不自在之际,他才道,“出门在外,蜜蜜当叫为夫夫君才是。”
    雒妃撇了撇了嘴,她动了动,算是应下了。
    秦寿继续道,“那几人都是江湖上的亡命之徒,不会有人报官,这会只怕早跑远了。”
    揣测证实,雒妃微诧,“这个镇子上怎会有江湖人出没?”
    自古,朝廷与江湖就不对付。
    见儿子笑的来小脸都红了,秦寿这才顺气地拍了拍他后背,不以为意的道,“这镇子里,往来的基本就都是江湖人,这些人从不会走官道。”
    是以,他才能甩掉太后派来的人马来着。
    第256章 驸马:媳妇夫君喊的很顺溜
    当天晚上,雒妃睡在客栈上房,时不时都要听到镇子里传来的打斗声响。
    没有侍卫在身边,她心头微微发憷,秦寿好似晓得,他旁的并未多说,只拍着儿子哄睡觉之际,顺带也一并拍了拍雒妃背心,将她和儿子一并哄了。
    实在见雒妃睡不着,在晦暗不明的房间里,他幽幽地看着她好一会,尔后不动声色将儿子挪到床尾角落里,拉过雒妃,翻身就压了上去。
    雒妃一惊。她睁大了桃花眼,就着夜色支吾了两声,推了推他。
    秦寿啄了她唇一口,两只手灵巧地伸进她小衣亵裤中,嘴里却醇厚低笑道,“蜜蜜嘴上不说,却是一直翻来覆去,这样故意勾为夫,为夫就好生满足你。”
    谁能像他这样面无表情的说出此等不知廉耻的话来,雒妃心头一恼,她一抬头,就一口咬上他下唇,稍加使力,嘴里就品尝到一股子铁锈的腥味。
    她赶紧松开。其实也没想咬伤他。
    哪知秦寿眸色瞬间转深,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末了哑着嗓音道,“公主自找的!”
    雒妃还没明白过来,她嘴就让秦寿堵了,且他动作之间犹如狂风鄹雨,来势汹汹地雒妃只有退缩招架的份。
    一直到雒妃舌根发麻,连话都说不出来,他才饕餮满足地放她喘气。
    总是房里没留灯,很是昏暗,雒妃便肆无忌惮地瞪着他,她小巧如贝的脚趾才悄悄的蜷缩了起来。
    “呵,”秦寿俯身,与她脖颈相缠,并刻意很是小声的道,“在瞪我,看来为夫还需努力,不然蜜蜜为何还有力气。”
    “不……”雒妃才说出一个字,她就再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紧接着,便当真是花初香,蕊吐馨。溪泉汩汩,哪堪风雨坠。
    床儿侧,枕儿偏,轻轻挑起小金莲,眼儿媚,腮痕嫩,莺莺鹂鹂喘不停。
    又有那风流郎使的手段千般,排出红浪,翻来云雨,叫那娇娇儿百般央及他不依,一段春娇,一段春娇,风流夜夜与朝朝。
    初歇,雒妃已经迷迷糊糊,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
    就是秦寿下床打来热水与她收拾身子,她也是不大晓得的。
    这一觉,她直接睡到第二日辰时末。
    她睁着眼躺床上好半天都没动,秦寿已经喂了息藏米糊糊,是以她能安安静静的多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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