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节
“不是朋友,是大哥。”锦笙纠正道。
“对对对,大哥,是大哥。以后你就是我大哥了,任由驱使。”袁小刚说。
我心想这也太没气节了,之前死活不肯,现在叫得这么亲热,看来这金钱的威力还真是不小。
“好了,不闹了,他说正事吧,嫂子有何难处?”锦笙问我。
“安明约我今晚回家,说有事要找我谈,你也知道,我如果想要从他那里了解什么,那肯定得接近他才行,但本身接近他又是有风险的。我找你,就想听听你的意见,我要如何才能避开这些风险。”
锦笙想了一下,“嫂子所说的风险,不过就是他会向你提一些无理要求,但如果他以安明的身份提出那些要求,本身看上去又是合理的,嫂子还不能拒绝,是指这方面吧。”
我脸红了一下,说是的,我担心就是这个。
锦笙想了想,转身看向袁小刚,“兄弟,你不是任我驱使吗,今天就替我办第一件事吧,你现在去药店给我买几种药,药名我只说一遍,你要认真听,然后记住。如果买错了,那车我就不给你了。”
袁小刚马上大叫,“不行啊,我记性一向不好,你只说一遍,我怎么可能记得住?你这是想反悔拿回你自己的车吧?你这也太卑鄙了吧,之前装大方,现在后悔了,不愿意送了,又用这种方法拿回去。’
锦笙不为所动,淡淡地说:“我现在开始说了,你要记住,你要是买错了,那车可就没你什么事了。然后就报出了五六个西药的名字。”
袁小刚没敢再闹了,盯着锦笙,竖起耳朵认真听着了。
“记好了?快去买吧。”锦笙说。
袁小刚嘴里碎碎念着那些药名,也不答话,赶紧向外面跑去。他是一担心说话,就把那些药品给忘了。
“我这弟弟一向不好管,没想到你能制住他。不过他记性很差啊,他真的记不住的。”我说。
“他能的,只要用心记的东西,不可能会记不住。我以不给他车为要胁,就是要逼他形成这种能力,能瞬间牢牢记住一些东西,是一种基本的能力,有时候这种能力,可以救人的命。不过他要真是记不住,我也会把车给他的,给了的东西,我又怎么会要回来呢。”锦笙笑着说。
“那些药有什么用呢?”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买来后我会配成一种药,这种药可以让人在短时间内拉肚子,而且四肢无力,什么也做不了。这样他就不会有什么心思为难你了。以后你和他在一起,就用我配的药对付他就行了。”
“可是他要是发现了,不喝怎么办?”我说。
“你放在酒里,不会有怪味的,一点点就好了,开始的时候你不要着急放。因为开始的时候他肯定会有警惕,等他慢慢放松后你再放就好了。我和小刚就在外面,真是不行,你打电话过来,我们冲过去就行了。不会让你有事。”锦笙说。
“那就好,对了,他在温城庄园的家里翻了很久,不知道他在翻什么,我觉得他是在寻找一件东西。那东西应该是安明的,他很想得到,所以他才会在家里乱翻。”
锦笙来回踱了几步,然后忽然转过身来,“我知道他在找什么!”
“你知道?他在找什么呢?”我赶紧问。
锦笙脸上却又有些犹豫起来,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说出来了。
“锦笙,现在安明没了,这件事我必须要知道真相,安明的身份你可以要守规距,可以不说出来,但假安明要找的是什么东西,你必须得告诉我啊,我是安明的遗孀,我有权知道这件事,万一假安明要找的那东西在我这里,那我得藏起来啊。”
锦笙点头,“嫂子说得没错,我确实是有必要告诉你,假安明他在找的东西,应该是家书。”
“家书?”这个很古典的名词,我一听就愣住了。
在我的理解里,家书就是以前通信不发达的时候,家里给在外的亲人写的书信。可是现在都移动互联网时代了,发条微信不就行了,还写家书?
“是的,家书。”锦笙点头。
“什么样的家书啊?安明不是没家人吗,谁给他写的家书?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而是要写家书?”我问。
“你也知道,大哥有很多的朋友,大哥可以请那些朋友帮他做一些事。但是如果是大事,需要动用很多的资源,那大哥就需要出示家书,他本人带着家书,就算是正式请求帮助,那些人不管在世界各地,都不会拒绝大哥提出的要求,任何要求。”
锦笙着重强调了‘任何要求’四个字。也就是说,安明让那些人做什么都行,再无理的都可以。
这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坦白说我当时听了,并不太相信。但转念一想,锦笙没有理由骗我,他也不是一个喜欢骗人的人。
“我知道嫂子不相信,其实如果我不了解内情,这样的话我也会质疑的。不过这件事是真的,千真万确,而且,大哥的家书,是非常珍贵的。珍贵到你无法想像。”锦笙说。
“其实我能想像的,如果一封家书可以调动很多资源,可以对别人提出任何的要求,别人都得去遵守,那有多珍贵和重要,我能掂量得出来。”我说。
锦笙点头,看样子并没有准备详细解释家书的意思。但我心里却是非常的想知道的。家书难道真是一封信?
如果是一封信,那是谁写给安明的?为什么称为家书?
第171章 先从他这里开始算吧
锦笙当然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也知道我想知道这些问题,但他似乎并没有想告诉我的意思。
对他来说,当然也有难处,因为有些事情一但开始说,难免就会牵扯到其他的方面。因为如果不牵扯,独立地解释一件事,那是很难解释清楚的。
“这样吧,锦笙,你告诉我,那家书是什么样子?这总可以说了吧,你告诉我那是什么样,我才知道我有没有见过啊。”
“我也没有见过。家书只有大哥才能见,其他人都不可能见到,所以到底是什么样,我也不知道。”锦笙摇头说。
锦笙的回答让我有些崩溃,说了半天,他竟然也不知道那家书长什么样。
看我很茫然的样子,锦笙又补充说:“我是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但如果按照传统,那应该是五张纸。”
“五张纸?五张信笺?谁写的信这么长,写五张?”真是越听越离奇了。
“是五封信,当然了,现在是怎么样了,我不知道,但以前就是五封信。大哥有五位很厉害的叔伯,你见到的大哥那些开黑色轿车的人,都是听那五位叔伯的。这五位叔伯并没有住在一起,居住在不同的国家。但他们却又是一个整体。”锦笙说。
我静静地听着,好像在听一个离奇的故事,但我又知道锦笙绝不是在说谎。
这世界上本来就有很多神秘的家庭,掌控着很多的资源,但却鲜有在公众面前亮相,一直保持着低调神秘,这个事实是存在的,所以我对锦笙的话是相信的,虽然我感觉离我好遥远。
“每年新年的时候,大哥都会向他们五人每人发去一封慰问信,亲笔的信,一个字一个字地写出来的。这信不邮递,直接派专人送去。然后那个人会回一封信,信里会有一句口令。大哥收到回信后,会再次亲自打电话向回信者致谢,这时回信的长者又会给大哥一句口令,前面的口令是写在纸上的,这一次是口述的,然后大哥就有了两句口令。”
“五位长者,就有五封信,十句口令?”我说。
“是的,这些口令,想必嫂子已经猜出来有什么用了。”锦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