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

    阮流烟无动于衷,连躲避都不曾。
    “不用爱妃‘劳累’,爱妃只要乖乖的就好。”
    东方恪是打定主意对她势在必得,可惜这回阮流烟这回不想让他轻易得逞了去。
    第一次是偿他这些日子耗在她身上的情意;第二次是有求于他的隐忍不发;第三次是她自甘沉沦的放纵。如今他也得到了她,子瑜亦平安无事,够了,她不会再这样任由两人这样发展下去,不会任由他再这么对她为所欲为。
    “臣妾今日不想。”平缓的说出这句话,阮流烟等待东方恪的震怒,谁知这人惘若未闻,只轻轻一扯便扯散了她的衣袍,双手褪去她的外衫,他的唇角噙着一丝冷笑,“若是朕说,朕非现在要你呢?”
    “你当如何,自戕,还是——再弑君?”
    他竟看穿了她的意图,无论哪一种,所带来的后果都让她承受不起。
    一时间阮流烟沉默不言,东方恪见此反而笑了,只是眼底那抹冷意逐渐凝结成冰。原来她竟然还是这般抗拒他的靠近吗?他以为她是因为对他动心才会把身子给他的,难道都是假象?难道说她认为她们他们之间这是一种交易,他免了苏长白死罪,她偿还给他身子…
    东方恪浑身的怒意四散开来,直叫室内的温度也低了不分,不远处的小猫像是感知到了室内的这股不寻常,不安的叫了几声,绵长叫声里带着一丝恐慌。
    东方恪一动不动,两人僵持半晌。终于,阮流烟收拢了周身衣物转身走向屏风后,东方恪未拦她任由她动作,阮流烟心中惊讶,迈出两步确定男人不会追来,她脚下步子加快了些。
    就在她马上就要走到接近屏风的位置时,身后突得传来一阵轻风。门窗都是关着的,不可能有这么强烈的风进来——阮流烟只想到这一句。转头的那刻她望见东方恪宛若修罗的脸庞,他就这么扑过来,眼眸里带着一阵毁天灭地的狠意,一阵强烈的晕眩过后,阮流烟发现自己被人压制在冰凉的地面。
    东方恪扑过来的时候没忘了让两人转换身子,由他作为倒地的“肉垫”,然而落地不过一秒,阮流烟的视线已经从头顶的房梁转到了身下黑褐色的地面。理石咋一贴上去是冰凉的,唤醒了此刻脑袋有些打结的阮流烟的思路,意识到危险的她想要挣脱身后人的桎梏起身,然而全部都晚了。
    布帛的撕裂声提醒着她背后的衣物已被身上人撕破,女人雪白的脊背露出,凝了少许春光,东方恪视线触及的时候顿了一下,随即毫不迟疑的覆了上去。阮流烟咬唇,背后湿濡提醒着她男人在对她做什么,再也忍不得,她拼尽全力反抗身上那人:“你——放开我,混账!”
    可惜依她的力气根本不能撼动他半分,男人显然对她的挣扎很不满:“混账?敢骂朕的,流烟,你还是第一个。你说,朕该怎么奖励你才好呢?”东方恪眼中冷光闪烁,扳正了她的身子,他的一只手臂穿过她的腋下,拇指和食指呈包围状捏住她的下巴,将她面容扭转过来与他对视。
    这样的姿|势使两人的身体更贴近,也让胸前柔软第一次受到这样蛮横的挤|压,胀痛中多了一丝异样的感觉,此刻落在他手心的阮流烟像是被人困在手掌里的小鸟,根本无法逃脱身后人的掌控。像是故意的,东方恪察觉到她的愤怒,勒着她脖颈的手臂更锁紧些,逼迫她直视他,然后重重吻上眼前早已渴望许久的嫣红唇瓣。
    他的唇带着势不可挡的压迫,还有眼底深不可测的欲|望,恍惚中阮流烟以为自己就要这样死了,就在她濒临灭顶窒息时,这个男人终于放开了她。得以重新呼吸新鲜空气的阮流烟全身力气卸去,伏在地面颤着身子喘|息,她的秀发因为之前的两人的争执早已凌乱不堪,此刻正遮住她白腻的面容和眼眸,将其所有的情绪都遮掩在里面。
    阮流烟伏在地面良久,一动不动,东方恪盯着她目不转睛,伸手捞起一缕女子的秀发。拇指摩擦着这如上好丝绸般良好的触感,他冷笑了一下,将手中柔滑的秀发在手指绕了几圈慢慢收紧,“起来。”
    身下人毫无反应,东方恪眸中的怒气更深了一层,不由更攥紧手中这一缕黑色。然而任他如何使力,指尖传来的那一抹挣力都代表着女人坚持与他“对抗”到底的决心。心中说不出烦躁让人无处宣泄,东方恪拽住女人秀发的手掌依旧没有放松,两个人又陷入到之前的“怪圈”,还是一如既往的僵持不下。
    现在想要女人的秀发完好无损,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松开手,二是女人顺从抬首。
    第一种,不可能。
    松开代表妥协,今日若是放了这女人一马,来日再叫她沉伏于他,对他打开心扉必是难上加难。
    第二种,显然也不可能。
    这个女人现在就像浑身长满尖刺的仙人掌,让他根本无从下手。
    女人柔弱的身子在抖,虽然很细微,东方恪还是察觉到了。眸色渐深,他妥协似的伸手去握女子瘦削的肩膀,然而未等他真正握住女人肩侧,东方恪滔天的的怒气已重新将两人裹入。
    “滚开!”
    被他触及肩膀的女子猛地回头,眼中强烈的恨意叫人心惊,眼泪和着额前散落的发丝,狼狈不堪的女人对着他声嘶力竭:“不要碰我!”
    ☆、第072章 朕只要你
    方才那句话彻底触怒了东方恪,眼底怜惜不在,他仅一只手就扣住女人肩头使她身不由主的倾起身子,冷冷对视,东方恪语中寒意逼人,“不让朕碰,你想让谁碰?苏长白,还是你那个不远万里去寻‘烬仙藤’的兄长,嗯?”
    阮流烟衣衫散乱,原本被男人撕破衣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感受房间内丝丝冷意。她本认了随他发落,闻此浑身一震,嘶声开口:“莫要含血喷人!”
    东方恪唇角凝了笑意,他桎梏住女人肩膀的五指越扣越紧,“含血喷人?朕说错了吗?苏长白送你的木簪你随身不离的携带,情愿死也不愿意跟朕,朕想朕这个九五至尊在你眼里到底算个什么!还有你那个好兄长,别以为朕不知道探监那次他对你做了什么,兄长,到底是什么样的兄长会对自己的妹妹那样?到现在你还要瞒我多久!阮流烟,你到底有没有心!”
    “是你派人捉弄的他!”
    阮流烟冷冷道,脑中快速运转,由此想到玉缀在她身边潜伏伺机“报仇”一事。肯定是易容术,到了这种地步,东方恪无需遮掩,于是大大方方点了头。
    阮流烟倒是没想到他这般干脆,此刻不由怔了一症,东方恪却以为她是在想殷明誉,于是口讽刺出口:“怎么了,心疼了?那真是对不住了,朕决定的事儿还重来没后悔过!”
    阮流烟无声摇头,“这一切与他无关!”
    “无关——那与谁有关,苏长白?”
    东方恪阴阳怪气的语气听着叫人不舒服,阮流烟只一瞬软化的态度重新硬邦邦起来,“皇上觉得是,那就是!”
    “你居然还敢承认!”东方恪感觉胸肺都要炸裂开来,身下这个女人还是不知死活的要触怒他。“阮流烟,你以为朕不敢拿你怎么样?”
    无比阴鹜的语气,强烈弥漫的杀气!
    这一切都预示着东方恪对她动了杀机,轻易看出对方眼中杀意的阮流烟也笑了,原来得不到跟得到了差别还是很大的。得不到是考验耐心,得到了是性命堪忧!眼中光芒黯淡下去,阮流烟笑着开口:“臣妾不敢。”
    事到如今她还自称一声“臣妾”,东方恪心中微动,望去女人笑的灿然,莫名觉得这抹笑刺眼,东方恪伸手遮住了阮流烟眼睛:“不准这样笑,听到没有?”
    他这般疾声厉色,反叫阮流烟俞要跟他作对,她唇角的笑意叫他心慌。东方恪只想不让她这么笑,但所有的法子都不管用,他整个人宛如病急乱投医的病入膏肓之人,折磨了一圈也无甚的效果,最后索性俯身下去,重新吻上女主唇瓣。
    果然这种事是最不能让女人忍受的,原来已经闭目塞听,听之任之的阮流烟重新挣扎起来,就是不让他对她如半月之前那般。东方恪想他终于也有了阮流烟的软肋,从对方被他蹂|躏的濡湿艳丽的红唇离开,东方恪手掌重新钻进女人的衣内。
    既然她讨厌他的碰触,那他就非要在她的身体里有留下他的气息,要她时刻都要记住她是他东方恪的女人!更不能想着别的男人不守妇道!
    “衣冠禽兽——”恼怒之下,阮流烟再也不把眼前的皇帝当成高高在上的皇帝看。听到她气息不稳的咒骂,东方恪原本覆在她柔软的右手不禁捏了捏她坚挺红樱处,隔着衣物的刺激让阮流烟身子蓦地一震,然后感觉下身有什么东西涌了出来。
    她的身体居然这么经不起挑逗,一时间阮流烟恼羞到极点,“不要脸!”
    东方恪竟然赞同的点了点头,“对,朕不要脸!”手下依然不放过她,像是发现什么不寻常,他索性两只手全覆上去。过了一会儿,东方恪盯着她胸前一本正经道:“流烟,你有没有觉着,变大了些?”
    变大,什么变大?思路混乱中,阮流烟吃力的想着男人话中的意思,半晌反应过来,阮流烟整个人脸庞如同红透的苹果,就连耳垂、胸前、脖颈处都染了粉色。她不自知,一直是俯视她状态的东方恪却尽收眼底,这幅样子叫先前东方恪满腹的怒气全数散去,还有什么比得上阮流烟这般“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躺在他身下叫他把持不住,她的这番娇羞的模样,他发誓,此生此世,他不愿叫任何人瞧见!
    “无耻!下流!”就连谩骂声听在耳中也如天籁,东方恪小鸡啄米般点头,“朕无耻!朕下流!流烟,你可还满意?”他说着,身下手和脚都不老实,将阮流烟周身弱点都寻了去。
    “你——”
    阮流烟想不到前一刻还杀气腾腾的人这会儿竟变的这样无赖,一时间“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完整的话。东方恪趁机打一横抱她起身,直奔屏风后竹绿的席榻,将她温柔的放置榻上,他整个人跟随而上。
    暂时供作歇息的软榻躺了两人显得有些拥挤,阮流烟伸手推他,身旁人纹丝不动。额角有淡淡气息萦绕,下一秒她的身子就被对方拥的更紧了些,他的语气带着试探:“流烟,你到底有没有对朕有一丁点的动心?”
    阮流烟沉默,这个问题她自己也没有找到答案,她以为东方恪会执着于这个答案,谁料对方在她沉默的后一秒就抢白了原本该她的话头,“不想说没关系,朕可以等。”
    他这么说,阮流烟自然也缄默不再开口。
    东方恪停了一会儿又言,“方才,都是朕混账。”他支起身子,目不转睛注视身旁女子的面容,口中是故作的淡然的不能再淡然的语气:“我是太在意你,才会失控。
    流烟,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我保证,我会对你一直好,但是你能不能答应,从此以后不再我的跟前提跟‘苏长白’这三个字有关的任何事物,否则我怕我会止不住心里的嫉妒,做出让我后悔终生的事。答应我好吗?”
    东方恪谨小慎微的语句听在耳中,阮流烟觉着心脏有什么地方被狠狠撞击了下,她这个人向来吃软不吃硬,先前东方恪那样对她也没叫她屈服,现在这个男人就说了这么几句话,已经快要让她缴|械投|降。沉默片刻以后,阮流烟终于点了头,“我答应你。”
    这样的决定让东方恪一下变的神采飞扬,翻身重新压住身下的人儿,他脸庞满是愉悦,“太好了。那我们继续刚才的事儿吧!”
    “住手——”
    这样的跳脱阮流烟完全懵了,等到反应过来,周身衣物已经被东方恪褪的七七八八。阮流烟的胸脯因为气愤不停起伏,在肚兜的欲遮半掩下更惹得眼前人眸中火花四溅。
    “好像真的变大了。”东方恪惊叹。
    “滚!!”
    阮流烟的怒斥一点也没斥回来东方恪半点羞耻心,压制住她始终不肯配合的身子,东方恪强势的伸手探入她的身下,指腹的粘滑湿意提醒着他女人已然动情。
    阮流烟羞愧难当,狠狠抬腿踢了他一脚,东方恪下意识抬手阻挡,触及女人光滑肌肤时不由自主的顺着摸了上去,一抬首对上女子满眼怒意,他不敢造次的将手恋恋不舍的收了回去。早已知晓阮流烟素来害羞,东方恪只得耐住性子在她耳边私语安抚,阮流烟双目紧闭,脸庞潮红一片,却不肯再应他一声。
    东方恪抓心挠肝,现在看来就像方才那在原地打转的小黄猫,阮流烟偶尔悄悄抬眼,触及他满脸懊恼之色,连自己都不曾发现的唇角上扬。东方恪眼角余光瞥到,顿时吃了熊心豹子胆一样扑了上来,阮流烟被这股沉重的力量压的一声惊呼,口中气恼嗔怪,眼波流转间不经意带上了一种异样的风情,东方恪看在眼里,恨不得即时就把她拆吃入腹。
    “不要在这里!”眼看东方恪就要得逞,阮流烟拼尽全力气喘吁吁道。东方恪傻眼,现在这种时候,还如何让他控的住,就算他想带她重华宫,时间也不允许。
    双目对视,东方恪知晓阮流烟不是在开玩笑,但他现在不能强要她,否则她又会生气。东方恪自己也没发觉他为何要考虑这么多,然而当他再次抬首,眼底出现晶晶星亮。
    俯在女子耳边说出自己的建议,东方恪成功的看到女人脸庞一直未曾褪去的红晕又重了些,“不行。”阮流烟红着脸拒绝,这个男人花样怎么这么多,居然让她用手…
    “这也不行!”东方恪眼底充血,脑袋一热抓住阮流烟的手就覆上了身下火热,双手叠在她的手背,他咬牙道:“你自己感受,就知道朕对你有多渴望。”
    阮流烟的手力哪里抵得过男人的力气那般,手下那股热力惊人,她想抽离的手掌被东方恪用手压着一动不能动。僵持半晌,已经快要疯掉的东方恪咬着她威胁她,“答不答应,你不答应朕什么也不管了,朕就进去,反正你知道朕只要你——”
    ☆、第073章 食言而肥
    脖颈处耳珠被男人牙齿噬咬的微痛,阮流烟只觉全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男人无赖话语就在耳边,此刻也由不得她不答应。
    “总之…你不能——”剩下的话阮流烟没有说出来,东方恪听后大喜,“朕保证!”
    “你…好了没有?”
    不知过去多久,耳边男人的喘息越来越重,阮流烟面红耳赤的嗔问。
    东方恪有心捉弄她,故作气息不稳道:“哪有这么快,朕都有半月未见你。你不让朕碰,又让自己解决,朕听不到你声儿,出不来。”
    东方恪这番直白话语叫阮流烟面红耳赤,她用力抽回被男人哄骗牵引给他疏解的手心,“那皇上自己在这里‘解决’,臣妾先走了。”她欲起身离去,被东方恪拖住不得动弹,“不行,你走了朕怎么办?难道叫朕这样出去——”
    他不能走,也不让她走。
    他们出来时间已不短,再拖下去大殿那里必会起疑。东方恪这会儿就是疏解不出来,阮流烟岂不知道陪着他耗在这里久一分便是多一分危险,她尝试跟对方商量先行离去,奈何东方恪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你唤我的名字。”
    灼热的气息在耳边一阵一阵的喷过来,东方恪忽然提了这样一个要求,阮流烟一愣,随即顺从道:“东…东方恪?”
    “不是这样的!”东方恪更凑近她些,“就是中秋宫宴,在你的寝房里…你情动时唤朕的那次,就是那个声儿…”
    他居然要她再次发生那种声音取悦他,瞬间明白东方恪何种意思,阮流烟迅速打断他,涨红脸色呵斥:“别说了,你想都不要想!”
    听到阮流烟拒绝,东方恪深邃目光又加深了一层,目光如炬望着她,他突然凶狠的凑过来吻她的唇,一遍一遍的以舌描绘她的唇形,大手亦顺着她滑腻腰肢一直往下。阮流烟被他的举动惊得花容失色,“你想食言而肥!”
    “朕当然一诺千金。”东方恪喃喃自语,“只是亦要你配合,否则今天我们谁也别想出这个屋子。”他的双手意图分开她并拢的双腿,阮流烟抓住他的手腕不放,东方恪暗使巧劲,轻易从她手中挣开了去。
    “你乖些,别乱动。”桎梏住女人身子,东方恪嗓音低沉道,染上情|欲的嗓子有些沙哑。阮流烟怎么会听他的,一言不发只想找准时机逃脱了去。
    被男人挤进双腿间的时候,阮流烟终于忍不住抖着红唇谩骂,“你这个骗子,骗子!说好了不…”她的骂声戛然而止,后面的再也骂不出来,口中反复都是‘骗子’二字。
    东方恪此时哪里还忍得,他面上青筋都有些涨起,女人气愤的模样映入眼帘,更让他兴致高涨,尚存一丝理智的他还记得先前答应过阮流烟什么,重重喘息一声,他挺了挺身下,更贴近女人身子。
    男人火热抵在身下,令阮流烟全身都僵硬起来,隔着薄薄衣物,依旧让她心惊胆战。心跳紊乱间,阮流烟只觉腿间挤进一物,不待她挣扎,身上男人已经按紧了她。
    “你乖些。”仿若哄骗的语气。
    男女力量悬殊,阮流烟现在只能被动承受男人的欲|火,东方恪接下来的举动更让她的脸色泫然滴出血来,他竟然无耻的在她的双腿间疏解欲|望,现在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双腿那一处,让人心中惊颤。
    阮流烟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气愤东方恪的狡黠,她的双腿一也也不肯配合,东方恪一点受不得她挪动身子,抓住她双腿的大箍的更紧。阮流烟愤然推了推他:“你…”
    “猫儿,猫儿你在哪——”
    房门外突然传来一道稚嫩的童声,屋内两人同时止了动作。
    不远处的小猫不知何时已跳上了他们身在软榻不远处的圆桌之上,此刻正睁着猫眼好奇的盯着他们两个,眼珠一动不动。虽然是只猫,被这么盯着阮流烟还是感觉不自然,她张口想要呵斥东方恪起身,反被对方吻住了唇瓣。
    “大皇子,沁儿可能没在这里,不如我们去其他殿看看吧!”有宫女好言在劝东方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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